“把自己打理干凈,買幾套像樣的衣服,然后到潛龍島云居山,哪里有一個在建的城堡,你就到哪里去給我看門吧!”
老頭跪下,親吻了一下張鐵的鞋子,然后才拿著一個金幣走了。
老頭走了,那個女人在看了張鐵一眼后,也走了。
在張鐵說到“城堡”這個詞兒的時候,那個身材單薄,一臉茫然的男人眼中似乎有亮光閃了一下。
“你還有什么事?”張鐵耐心的問了他一句。
“你有城堡,你很有錢,你也有這樣的能力,只要你能幫我做一件事,我我就什么都聽你的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那個茫然的男人一下子反應了過來,一下子跪下,抱著張鐵的一只腳,就像溺水之人抱住了什么東西,激動得語無倫次的說道。
張鐵啞然失笑,覺得這個家伙的腦袋是不是燒壞了,“你是我剛剛才賜予了自由的奴隸,如果我想要你做什么,我就不會給你自由,你照樣要聽我的,你對我有什么價值呢,值得讓我為你做件事情?”
那個男人如遭雷擊,張著嘴,一下子呆立在原地。臉色又恢復了絕望和茫然。
張鐵看了看這個大哭的男人,搖了搖頭,轉身就走,每個奴隸都有每個奴隸的悲慘的往事,自己不是上帝,不可能滿足每一個人的要求。
在張鐵轉過身的時候,那個男人嚎啕大哭了起來。
“菲麗蓋倫爸爸媽媽,請你們原諒我,我太沒用了,這么久還沒能為你們報仇你們放心。這一次就算我粉身碎骨我也一定要回去找到基恩就算他現在是牧領,我拼死也要在他身上刺上一劍,如果我死了,我們一家就能團聚了”
那個男人先是在嚎哭中自責,然后又像是祈禱和下定決心一樣的開始自自語。男人說的是西伯語,一般人可能聽不懂。但張鐵卻聽得很清楚。在聽到“大牧領”這個詞兒的時候,已經走到二十步開外的張鐵一下子又停下了腳步,重新走了回來。
張鐵重新打量了一遍這個家伙,“你是太陽神朝的人?”
那個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一雙通紅的眼睛,看著張鐵,慘笑了一下。“是的,我是太陽神朝的人,而且曾經還是一名虔誠侍奉光輝之神的神職人員”
張鐵來了興趣,“那你怎么會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他們選中我作為一名候補牧領。但卻要讓我親手用一名無辜孩童的鮮血和生命完成成為牧領的祭祀儀式,我于心不忍,在儀式上做了手腳,留下了那個孩子一命,后來被我最好的朋友出賣,于是被他們打為異端和褻瀆者,還連累了我的家人,出賣我的那個人,最后就在我面前,用我最小的弟弟,完成了他成為牧領的祭祀儀式,蓋倫才六歲啊”
說到這里,男人痛苦的把臉捂在了雙手之間,再次慟哭起來。
這是一個老套的故事,這樣的事情,在太陽神朝,每年都不知道要發生多少,張鐵沒想到的是,自己在這里竟然還能遇到一個太陽神朝的人。
“出賣你的是那個基恩嗎,他現在是什么職位?”
“對,就是他,在我逃離太陽神朝的時候,他已經是三星牧領,現在,十多年過去了,他可能已經成為月級大牧領了!”說到這里,那個男人抬起眼睛看著張鐵,又燃起了一絲希望的光芒“我知道你很有錢,有錢就能請到殺手,只要你能把那個人殺死,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張鐵搖了搖頭,“你知道我要請一個殺手去太陽神朝干掉哪里的一個掌權的大牧領要花多少錢,要承擔多大的風險嗎?你覺得你現在的價值能讓我為了你這么做嗎?”
男人沉默了,說不出話來。
“我現在給你一個證明你對我價值的機會,剛剛我和那個人的話你也聽到了,你也可以去潛龍島,等你什么時候讓我覺得值得為你去這么做的時候,我就讓人把基恩的腦袋帶到你面前!”
“我去潛龍島!”跪在地上的男人眼神之中露出堅定的光芒,然后毅然站了起來,離開了這里。
達芬奇哭喪著臉,終于知道好奇心為什么害死貓了,這個時候,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再用水泥把自己的耳朵堵起來,剛剛自己都離開了,為什么又要隨著張鐵轉回來呢,這關自己屁事。
張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我什么也沒聽見啊?”達芬奇苦著臉對張鐵說道,陪了張鐵差不多一個下午,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張鐵笑容中那可怕的心機,不知不覺就把他都陷了進去。
只要自己沒聽到這些,這事將來不管怎么樣,就算鬧得再大,大不了也是懷遠堂和太陽神朝的事,讓他們去掐好了,而此刻自己在這里,那就把自己都給扯進去了,在這些人的眼中,自己算那根蔥?
“知道以后怎么做了嗎?”張鐵問達芬奇。
達芬奇苦笑著點了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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