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張鐵的嘴角也飄起了一絲笑容,他沒有看那個男人的臉,而是盯著那個男人的耳朵在看著,看得很認真,很仔細,一寸寸的在看,就像在欣賞一幅絕世的畫作,“我知道,像你們這種經常做些見不得人勾當的組織,一個個都藏頭露尾的,除了最普通的變裝面具以外,一定也有很多用來掩飾自己出身和身份的準備,你這張臉或許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做過了整容手術,所以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都不怕有人能通過你這張臉把你的來歷認出來!”
那個男人嘴角飄起一絲獰笑,“你知道就好,懷遠堂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知道我的來歷,只要我死了,你就等著我們組織的報復吧!”
“你覺得除了你的這張臉,別人就真的不可能認出你的來歷了嗎?”張鐵的眼中閃現過一絲的嘲諷。
“聽說在大災變之前人類通過科技的力量掌握著檢驗dna來辨別一個人來歷的手段,可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時代了,你的這點小伎倆,對我根本沒用!”那個男人冷哼一聲說道。
“是嗎,可惜的是,我以前認識一個吝嗇的死胖子,那個死胖子出于職業的需要和他的某些怪癖,也經常變裝和改變自己的外貌,他曾經告訴我,一個人無論是做整容手術,或者是戴面具或者是使用藥劑完成變裝,有一個地方是那個人永遠也無法偽裝的!”張鐵笑了笑,“你知道是哪里嗎”
“根本不可能!”那個男人冷笑著肯定的說道。
“不是不可能,而是普通人根本就想不到,一個人身上永遠無法完成偽裝的地方是這里!”張鐵說著,用手扯了扯那個男人的耳朵,使勁兒捏了捏,“你的耳朵,準確的說是耳廓。看起來并沒有和你一起做過整容手術,這個地方,因為其特殊的構造,如果要在這里做手術改變耳朵的形狀的話,最多只能對它的外形稍做改變,但對它的結構卻無法做出任何的改變,除非那個人想給自己留下一個明顯的因為手術帶來的殘缺的身體外部特征!”
“就算我的耳朵沒有改變,那又怎么樣?”
“沒文化之人的愚昧之處就在這里了”張鐵嘆了一口氣,“你知不知道一個人的耳廓總共分為耳輪,耳輪結節。耳舟,耳輪腳,耳甲,耳屏,對耳屏。三角窩,對耳輪上角等十九個大區域。在這十九個大的區域中。總共有可以分成三十四個小的識別區,相比起一個人的長相,一個人的耳朵更具有典型的個人識別特征,在一個人耳朵的這十九個大的識別區和三十四個小的識別區中,其中又有十二個交叉區域的耳部識別特征最能反應出一個人的血緣與家族遺傳特性,這十二個遺傳特征。除了一個家族的人之外,世界上幾乎不可能有完全重復的,這可比什么單眼皮雙眼皮和臉型長相之類的家族與血緣遺傳更能表明一個人的身份!”
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一下子變了臉色,就連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老頭這個時候也微微有些詫異的看了張鐵一眼。似乎為張鐵能知道這些感到驚訝。
張鐵沒有看那個男人的臉色,而是自怨自艾的在旁邊感嘆著,“相耳之術就是那個吝嗇的死胖子當初教給我的一門秘傳,一種只有他那種變裝癖才掌握的秘傳,你知不知道我當初為了學會這門秘傳,被那個死胖子逼著,一天在雜貨店里要盯著那些來到店里面的顧客們的耳朵看上多久才能做到最后在見一面之中,就徹底忘記那些人的長相,只記住他們耳朵的長相嗎?你知道這是多么變態的訓練嗎?”
“就算這樣又如何?威夷次大陸的人有這么多,你能逮著每個人去看那個人的耳朵嗎?”那個男人強作鎮定的說道。
“不需要看遍整個威夷次大陸的人,事實上,我第一次來地下凝聚戰氣的時候就遇到過一個年青人,那個人和我們的隊伍一起下來,當隊伍中有人夸獎懷遠堂張家的時候,我記得那個人當時冷哼了一聲,敢在張家的地盤上對張家表示不服氣的人不多,所以呢,當時我就悄悄記住了那個年青人,并在凝聚戰氣后通過潛龍堂的關系打聽了一下這個年青人的來歷,巧的很,現在仔細一看看你,我發現你的耳廓上的十二處的家族遺傳特征,簡直和那個年青人一模一樣,你想不想知道這個年青人來自哪個家族,姓什么”張鐵一邊說著,眼神慢慢的冰冷了下來。
躺在地上的那個人這個時候看著張鐵,原本不屑的眼神之中,已經多了一種恐懼,明顯已經亂了方寸,他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你休想從我這里套出什么話!”
“像你們這種白癡除了玩弄陰謀詭計害人,除了自詡狠毒狡猾和仗著實力強勁欺負一下等級不如自己的人之外你們還能干什么?”張鐵突然爆發了,一耳光抽在了這個男人的臉上,把這個男人抽得噴出血來,幾顆牙齒一下子就飛走了,“你以為老子這個時候還要騙你這個死人嗎,那個雜種姓甄,是晉云國瑯琊郡天寒城甄氏家族的人,你這個雜種也是甄氏家族的人對不對,你他媽的還想等以后讓人頂禮膜拜呢,也不知道你們究竟在背后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要不了幾天你們天寒城甄氏家族就等著被滅族吧,敢來暗算我,去你媽的”張鐵直接一口口水吐在了這個人身上。
“不,我不是天寒城甄家的,我不是天寒城甄家的”躺在地上的那個家伙瘋狂的大叫起來,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雖然他嘴上說不是,但他此刻的反應和態度,在張鐵看來,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是不是甄家的,自然會有人把甄家的老底翻起來調查得清清楚楚,你覺得在懷遠堂的手段和注視之下,甄家藏著的那點東西真能藏得住!”張鐵冷笑著,“你以為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你們是聰明人?敢惹我,你們就要做好付出你們承受不起的代價!”
那個男人死死的盯著張鐵,似乎要把張鐵的樣子記住。雙眼幾乎要瞪出血來,一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明白了張鐵的可怕,張鐵的可怕,不在于他的武技,戰氣和恐怖的暗器,而是他的腦袋和腦袋里裝著的那些東西。
針眼大的破綻,一旦落在張鐵的手里,就有可能被張鐵捅出山大的一個窟窿,這樣的人。太可怕了,也太變態了些,這個男人到今天才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張鐵這種變態,看人一眼。記住的,不是那個人的長相。而是那個人耳朵的樣子
“你這個魔鬼魔鬼。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男人絕望的大叫一聲,嘴里吐出黑血,頭一歪,就此死去,隨著這個男人的死去,他的身體。也開始快速的腐爛,短短的幾分鐘,連骨頭都侵蝕了大半。
張鐵捏著鼻子后退了幾步,“好恐怖的劇毒。藏在牙齒之內,居然連身體都被腐蝕”
說完這話,旁邊沒有人應聲,張鐵偏過頭一看,才發現那個老乞丐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就像色狼看到美女,惡狗看到肉骨頭一樣,那個老頭眼中的光芒,讓張鐵莫名打了一個冷戰。
“老爺子您老您老這樣看著我干什么?”張鐵微微有些緊張的問了一句,生怕這個老頭又羊癲瘋發作一下子精神失常。
“不錯不錯腦子夠用,看來至少以后不會隨便被人給陰了!”老頭似乎很高興。
張鐵嘿嘿的干笑了兩聲,“對了,還沒謝過您老的救命之恩呢不知道我是不是眼花,我好像看到您老剛才是從那巖漿之中走出來的!”
“這紅色的巖漿溫度也就五六百度,不算什么!”那個老頭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等你以后就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常人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想不通,不可思議,說到底,只是能力沒達到而已!只要達到了,都只是稀松平常得很。”
張鐵想了想那個至今自己都還沒搞明白的黑鐵之堡,點了點頭。
“對了,認識您老這么久了,還不知道您老如何稱呼?”張鐵恭敬的說道。
“我不是說了嗎,別人都叫我煉魔!”老頭笑瞇瞇的看著張鐵,就像一輩子在要飯的乞丐看著一個大元寶,就差用手摸張鐵的腦袋上的毛了,“你嘛,不用那么見外,可以叫我師傅!”
“師傅!”張鐵順著喊出這個詞兒之后才感覺有些奇怪,難道這個老頭是姓“師”嗎,這個名字倒是把別人的便宜都占盡了。
“哎”張鐵喊出之后,那個老頭認真的答應了一聲。
看到老頭那受用的表情,張鐵才一下子感覺到了不對,想要解釋兩句,“啊我剛剛不是”
正在張鐵想要解釋的時候,那個黑衣男子剩下的那幾個屬下這個時候火急火燎的從那斜坡上沖了下來。
“呱噪”剛剛還臉帶笑意的那個老頭臉色一寒,也不見如何動作,只見他屈指一彈,一點藍色的東西就流星趕月一樣的朝著那幾個沖來的人飛了過去,比張鐵甩出的掌中箭還要快上好多,而且無聲無息,剎那間掠過兩百多米的距離,落在那幾個人的中間
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響起,熾熱的火光和沖擊波橫掃而過,雖然離那個地方足足有兩百多米,但張鐵還是感覺到一陣熱風從哪里吹來,拂面生寒。
等那爆炸和火光過后,剛剛那幾個正要沖下來的嘍啰連渣都不剩下了一點,張鐵傻傻的看著那爆炸和火光,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媽的,這還是人嗎?
“對了,你剛剛想要跟為師說什么?”這個剛剛還一臉寒霜的乞丐一樣的老頭轉過臉來,又笑瞇瞇的問張鐵。
爆炸爆炸煉魔煉魔煉金之魔
張鐵一下子福至心靈,根本沒有人任何猶豫,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用力的磕了三個響頭,“張鐵拜見師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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