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天晚上畢里斯這些人為了兩個金幣居然就敢來找自己的麻煩,張鐵暗暗的搖了搖頭。
“只要跟著我,用不了多久,你們就能離開這里,我會給你們一體面的生活!”張鐵很認真的告訴畢里斯。
聽到張鐵這么說,畢里斯的步伐微微一頓,然后肩膀和脖子似乎也變得僵硬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一進入這片區域之后,張鐵就生出一種被人窺視著的感覺,張鐵看了看那些從幽暗的門窗里面悄悄打量著自己的各色人等,還有那些傍晚時分就開始倚在幽暗的墻角和被破壞的路燈下面拉客的妓女,搖了搖頭,還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這身衣服,的確與這個地方有些格格不入,也怪不得會引人注意了。
畢里斯把張鐵帶到了這邊一個幽暗巷子中啤酒旅館,旅館的生意很冷清,只有三兩個人在喝著酒,張鐵打量了這里一眼,也沒有什么特別的。
“桌球室就在后面”
張鐵跟著畢里斯就進入到旅館后面的桌球室,這里的桌球室,是給那些喝酒的客人娛樂的地方。
這里的桌球室不大不下,里面放著四五張老掉牙的球桌,但不知道為為什么,桌球室里卻一個人都沒有。
“咦,那些家伙人呢,你能在這里等一下嗎,那些家伙或許在樓上的房間里樓著女人,他們不知道你要來,我把他們叫下來!”畢里斯低著頭說道。
張鐵點了點頭,畢里斯離開了桌球室。不知道為什么,張鐵覺得畢里斯離開的步伐似乎有點慌亂。
十多秒鐘之后,張鐵皺了皺眉頭,感覺有點不對,而且他的鼻子之中,似乎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就在張鐵面色一變的時候,轟的一聲,整個桌球室靠近酒吧的一面墻突然被拉倒,整面墻往外倒下,張鐵還來不及反應。一堆人影已經從那面倒塌的墻壁處“飛”了進來。
在這種情況下,張鐵所做的第一個反應自然是閃避,但那些人影似乎很奇怪,一“飛進來”之后,一個個就東倒西歪的倒在了地上
那些人根本不是“飛進來”。而是被人“丟進來”的,那些人也不是人。準確的說。只是一堆尸體,一堆穿著諾曼帝國的暗紅色軍裝,身上有著各種傷口,但臉型,卻讓張鐵感覺似曾相似的尸體。
十五具尸體瞬間就丟滿了整個桌球室。離張鐵最近的一具尸體就在張鐵身旁一米之外,尸體的臉朝上。因此張鐵一下子認出了這具尸體這個人,就是兩周以前的那天晚上被自己殺死的對自己用刑的額那個家伙。
“找到太陽神朝的那些破壞分子的葬身之所了!”外面有人高聲大叫了一句。
再接著,一大堆戴著紅手套的家伙從倒塌的那面墻處沖了進來,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武器。一下子就把張鐵包圍了起來,許多人紅手套都把自己手上的武器向地上的那些尸體和周圍的墻壁地面和老舊的球桌上砍去,還有的紅手套甚至自己拿著刀給自己身上不要命的地方來了一下或兩下。
只是瞬間,這個啤酒旅館的桌球室弄得就像經過一場劇烈的打斗的戰場一樣。
一個滿頭銀白色頭發的紅手套從人群之中慢慢走了出來,兩只眼睛像盯著獵物的狼一樣看著張鐵。
“報告法蘭卡少校,太陽神朝的余孽武力拒捕,已經被我們全部殺死,現場還有一個人,剛剛我們在沖進來的時候看到這個人正與太陽神朝的這些人商量著什么,他把一份東西交給了這些太陽神朝的破壞分子。”一個戴著上尉軍銜的紅手套一邊說著,一邊就從地下的一具尸體的身上搜出一份什么東西,交給了那個滿頭銀發的少校。
那個少校很認真的把那份沾著血跡的東西打開,看了兩眼,然后微笑著問張鐵,“這份東西是布拉佩綜合后勤支援支援基地的布防和各物資倉庫的地圖,你是什么人,手上為什么會有這份東西?”
張鐵知道,自己這一次被人陰了,自己現在掉下來的這個坑,深不見底
“你媽這些狗雜種,去你媽的!”張鐵狠狠的罵了一句
也就在張鐵被一群紅手套圍住的同時,此刻布拉佩的市民廣場上,在經過了一個下午的角逐之后,那最終的結果出來了,今天的勝利者,以絕對的優勢壓倒了所有的競爭對手,而且還征服了來自布拉佩啤酒行業協會的二十一名品酒師,今天的布拉佩的市民廣場,注定要創造一個奇跡,一個一次讓二十一個品酒師都毫不猶豫在決賽的時候把所有的票都投給了同一個人的奇跡,這樣的奇跡,在布拉佩的歷史上,還沒有發生過,在前面幾年,甚至沒有一個布拉佩的女人能夠在最后關頭獲得二十一個品酒師的超半票數,從而把布拉佩啤酒皇后的桂冠在今天戴到自己的頭上。
于是從廣場的最中心開始,整個廣場慢慢的響起了一個聲音,“漢娜漢娜漢娜”
這聲音開始時只是少數人在喊,慢慢的,整個廣場上的人群都喊了起來,有人大叫
“布拉佩的市民們,請盡情高呼吧,布拉佩今年又有了自己的啤酒皇后了,布拉佩今年的啤酒皇后,是來自契夫里的漢娜,漢娜釀造出了布拉佩歷史上最好喝的啤酒,一次就征服了二十一位在布拉佩德高望重的品酒師”
數萬人開始歡呼,契夫里村的許多人在這一刻激動得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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