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混雜著汗水從嶼箏臉頰滑落,就在那兩個大漢將手伸向她裸露出的脖頸時,突然一聲厲喝響起:“住手!”
那兩個大漢微微一怔,停下手朝身后看去,但見馨香樓的頭牌花玉蕘從座中起身,美目怒豎,厲聲喝止。許是對她的制止有些疑惑,兩個大漢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約而同地看向柳如意。
只見柳如意輕一挑眉,略顯不悅,然而臉上笑意卻絲毫不減:“我就說嘛!你這小祖宗平日里心氣高著呢,從來不肯看媽媽我如何**姑娘們,怎得今日里會平白得了興致,說罷,為何要他們停手?難不成是怕這丫頭入了馨香樓,搶了你的風頭不成?”
嶼箏瞪大了雙眼看向花玉蕘,卻見她輕然一笑:“柳媽媽說笑了,區區一個黃毛丫頭,玉蕘我還未將她擱在眼里。玉蕘也是為了媽媽著想……”
“哦?”柳如意抬起手,纖纖指尖滑過云鬢,通常她如此的時候,便是有些不耐煩了。
然而花玉蕘也不驚怯,只道一句:“難道媽媽看不出?這丫頭性子烈著呢,只怕到時候留得尸首一具,豈不要得不償失?”
“那你的意思是?”柳如意看向花玉蕘。雖說花玉蕘是她的搖錢樹,可近日里來,這花玉蕘似隱隱有壓制之勢,這讓柳如意很是不悅,說到底,花玉蕘也是她一手**出來的,怎能容她踩到自己頭上。
花玉蕘媚笑著靠近柳如意,俯在她鬢邊輕聲道:“媽媽不如交給玉蕘,我可有的是法子讓她心甘情愿……”
柳如意頗帶疑惑地看向花玉蕘,卻見她笑的嫵媚。二人心照不宣,卻暗暗用眼神刀鋒相見。不曾想就在這時,嶼箏忽然掙扎著起身,轉而朝著身后的雕花紅柱狠狠撞去,但聽得“咚”一聲悶響,殷紅的血從嶼箏的額頭汩汩流出,她身子一軟,便順著紅柱滑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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