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母打了幾次電話,劉健一直解釋和朋友在一起,再不回去,劉母好起疑心了,何況工廠里的事劉健也放心不下。
這三天劉健可以說痛并快樂著,于渺天天做好飯給他帶過來,以準女朋友的姿態自居,倒是享盡了艷福,可是每天一個吊針接一個的打,實在上劉健受不了。
陳雪在第二天來看了劉健一眼,買了些東西,就走了。早就買好了車票,劉健沒有什么大礙,陳雪走得很痛快,后續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劉桂洙將以搶*劫罪,強*奸罪,傷害罪被拘留,估計數罪并發,沒個十幾年時間出不來。
回到廠子,腦袋上的傷口,胳膊上的石膏,嚇了劉母一跳,先是關心問候了一遍,接著一通說服教育,劉健的認錯態度很好,又受傷,劉母也沒有追根究底,說到底就是心疼兒子。工廠里的事情還是按部就班的干著,有關滿洲酒窖的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眾人聚在會議室,看著劉福帶回來的酒瓶樣品,感覺在欣賞藝術品,每個人都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就連很鎮定的劉健也感覺熱血澎湃。
酒瓶的樣子不是很復雜,下面是圓形,上面像是天鵝頸,遠看上去像只天鵝,劉健剽竊了后世某知名品牌的酒瓶,現在則是自家酒廠的專用酒瓶,光沖酒瓶的形象,酒廠就成功了一半,等到眾人欣賞夠,回去做事的時候,辦公室里剩下一家三口繼續討論。
劉母還有些回不過神的說:“真是我們酒廠的酒瓶?真漂亮啊。裝酒是不是可惜了,我看完全可以當成花瓶嘛!”
劉家父子被鬧得哭笑不得,劉健干嘛將母親哄走,誰知道老太太一會還會整出什么經典語錄。
房間剩下父子二人的時候,劉福才問道:“事情都處理好了嗎?沒有什么后患吧?”
劉健知道自己的事被劉福知道了,這事也瞞不過劉福,劉健也沒打算瞞,動用了陳升的關系,又讓李五出面,這些人怎么會不和劉福打招呼。
劉健點點說:“沒問題,劉桂洙沒有十幾年出不來,就算出來他的手腳都殘了,也是一個廢人,他家里都是普通人,平時和他的關系不好,不會有人出面,他的老婆倒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我讓李四去辦了,具體我沒問,相信他能辦好。”
劉福深深的看了劉健一眼道:“那個小伙子怎么安排的?”
這是在問廢了劉桂洙那個人,沒有處理好的話這也是一大隱患。
劉健將自己的安排一說,劉福才放下了一口氣,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看后續的處理,如果沒有將劉桂洙打殘,不是很難處置,劉福沒想到劉健下手這么狠,一下就令人將劉桂洙的手腳筋全部挑斷,他擔心這事會連累劉健,至于劉桂洙和他妻子的死活,劉福根本沒放在心上,和劉健的安全比起來都不重要,看來劉健到處理的不錯。{.首發文字}
劉福問了問工廠的情況,知道一切都在他們父子倆的計劃內,現在酒瓶也制作好了,原材料也采購完了,馬上就可以恢復生產了。
劉健想起了新商標的事,問起印制的情況,說起來新商標的印制,劉健原計劃讓省會的印刷廠印制,劉福覺得沒有必要,就聯系了磐石市當地的印刷廠,具體印制效果怎么樣,一直沒有結果。
今天劉健這么一問,劉福也有些擔心,劉健手傷了開不了車,劉福開車拉著劉健,父子倆去印刷廠看看成品。
去的路上,劉健說道:“爸,我覺得你該換臺車了,你現在可是大老板,在磐石也是個名人,成天做個“婊子”不是個事吧。”
劉福搖搖頭說:“沒有必要吧,標志雖然不是什么好車,但還說的過去。再說廠子還沒開工,用錢的地方很多,能省就省點。”
劉健不同意的說:“爸,車是一個門面,你開個標志,別人還是認為你是一個小老板,出去辦事這車更上不了臺面。其他人也不知道你的實力,你有一千萬會當你有一百萬,有些大企業大老板,和你合作就會有些疑慮。你要是開個一百萬的車,別人又會怎么想,不管手里有沒有錢,但是明面上我們要讓別人知道我們有錢,而且不差錢,這樣有些事才好辦。”
劉福聽劉健這么一說,心里有些動搖,問道:“那樣會不會有些招搖了。”
劉健笑道:“爸,現在需要的就是招搖,不是低調。我們收購了三寶酒廠,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著看我們笑話,我估計現在外面都瘋傳咱們家已經砸鍋賣鐵了,咱們一直順風順水的時候,不會有事,但是萬一工廠出現困難,就會有人跳出來,看咱們的熱鬧,到時候咱們想借點錢應急都不好辦。要是現在買個好車,誰還會那么說,誰會相信咱們手里沒錢了,恐怕你出去說都不會有人信,這就是招搖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