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烈:臥槽?你今年三歲嗎?吃個魚還挑刺???
商珩:我太太過分愛我。
叢烈:我覺得過分的是你!!!
叢烈這方面第一次輸給商珩,他一氣之下在朋友圈把商珩給曝光了:商晏清嬌氣死了,吃個魚都要別人挑刺!
他朋友圈基本都是豪門圈中人,他們大部分知道商晏清是誰,卻不知娛樂圈頂流商珩與底蘊顯赫的頂尖豪門繼承人商晏清是同一個人。
商晏清在圈中神秘,從未公開亮相過,唯一一次公開亮相,還是他婚禮的時候。
當初邀請的賓客都是簽了保密協議的,自然無人敢將他的身份傳出去。
此時叢烈這條朋友圈一出,大家簡直要笑死了,紛紛評論他怕是得了癔癥。
叢烈本想泄氣,現在更是一肚子氣。
夜幕將至,從主臥窗簾大開的落地窗前,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蒼白的月光,莫名讓人感覺到一陣涼意襲來。
溫喻千從浴室出來時,便看到穿著睡袍的男人坐在輪椅上,正背對著她看外面的月光。
男人寬肩窄腰,完全就是衣架子,就算披著個麻袋,都能披出時尚感。
更別提他現在身上這慣常穿的黑色睡袍。
將他流暢的肌肉線條完全展示出來,大概是聽到了溫喻千的聲音,男人慢慢轉過身來。
他黑色的碎發柔軟的貼在額角,擋住了他鋒利清雋的眉宇,整個人柔和而無害。
等溫喻千從這么直觀的美色沖擊力中醒過來時,男人已經與她咫尺之間了。
呼吸纏繞,商珩握住了她垂下的小手:“該睡覺了。”
明明他才是坐在輪椅上的,偏偏溫喻千卻掙脫不開他,只能任由他帶著自己上床。
燈光暗下來后。
商珩突然問她:“要親嗎?”
溫喻千腦子里的旖旎一下子就消散的無影無蹤。
“不親!”
果斷的偏過頭,用纖薄的后背對著他,不想跟他說話。哪有人這個時候還要問一問的。
商珩長指覆在她圓潤的肩頭,強迫她面對自己。
今晚的月光很亮,而且落地窗沒有拉上,透過冰涼的光線,他們能清晰的看到彼此的表情。
溫喻千錯愕的睜著眼眸:“你想……”
“噓。”
商珩長指突然抵在她柔軟的唇珠,輕輕噓了一聲。
嚇得溫喻千下意識的閉上了紅唇。
誰知,他粗糲的帶著薄繭的指腹滿滿的磨著她的唇珠,動作很輕,卻擾得溫喻千心肝都在顫抖,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白天吃飯的時候還好好地,怎么燈一關上,這男人就跟換了個人似的,這么磨人。
對上商珩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溫喻千看不清他的情緒,知覺告訴她,這男人很危險。
“我今晚的人格是醋海翻涌的丈夫。”
男人低啞繚亂的嗓音在她耳邊慢慢響起。
溫喻千:“……”
什么鬼???
“商太太,你今天跟哪個野男人約會了?嗯?”
男人長指擦過她的唇珠,緩緩往下,虎口擦過她纖細羸弱的脖頸。
他薄唇覆在她的耳側,語調沉沉,帶著質問。
溫喻千:“……”
這是來真的,還是角色扮演?
商珩這男狐貍精到底想干嘛?
“沒跟男人約會。”溫喻千感覺到男人指腹的危險,乖巧回答,想趕緊結束這個什么醋海翻涌的丈夫人格,“今天跟一個畫家小姐姐吃的飯。”
商珩想到何羨川那通電話,薄唇微掀:“不是何羨川嗎?”
“你怎么知道何羨川?”溫喻千詫異的看向商珩,她腦子快速轉著,“你調查我,還是跟蹤我?”
商珩驀地沉笑一聲:“小姑娘很敏銳,我在你身上植入了跟蹤監控設備。”
溫喻千:“……”
呸。
還植入跟蹤設備,他怎么不上天呢。
果然這切開黑的狐貍精是逗她的。
大半夜玩這個有意思嗎。
溫喻千拍開他微涼的手指:“走開走開,我要睡覺了。”
商珩卻順著她的姿勢,順勢從背后將她纖細的身子攬入懷中:“別亂動,我的腿……”
“你——”
溫喻千氣得想踹他,卻又聽到他后面那句話,只能按耐住。
不能毆打殘疾人,不能毆打殘疾人。
商珩見她僵硬的小身板終于放松下來,輕輕拍著她的后脊哄道:“早點睡吧,明天還要領證。”
想到小姑娘白天沒有跟外面的野男人單獨吃飯,商珩心滿意足的斂了之前的深沉,露出白日里那溫淡淺笑。
見他恢復正常人格,溫喻千懸起來的心終于放松下來。
媽呀,什么二十九個人格就能擁有二十九個不同風格的情人,每天都能享受新情趣。
誰用誰知道,她現在只覺得每天心驚膽戰。
臨睡之前,溫喻千突然想起來,商珩好像還是沒說他怎么知道何羨川的。
她睜開眼睛,想要問他。
卻看到男人眼睫垂著,呼吸細微均勻,儼然已經睡著了。
溫喻千輕哼一聲:“豬!”
第二天一早。
清晨的陽光照了進來,初冬難得有這樣的好天氣,是個領證的好日子。
低調簡約的主臥本來安靜清寂。
突然之間,一道女孩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商珩,這是什么東西?!”
溫喻千站在床邊,也不管床上男人此時里面是個什么樣子,一把將被子掀開,舉著手里的東西,一下子摔到男人身上。
向來漂亮精致的臉蛋上,此時滿是氣急敗壞。
滿是被欺騙了的欺辱感。
他怎么可以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前100位幸運鵝有紅包叭~
二更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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