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后天就要參加淘汰賽了,現在在酒店休息呢。”
聽到白振天提及亨利衛,陳世豪心中更是糾結萬分,他聽出了對方的意思,那就是即使沒有他陳世豪,洪門也能拉起一幫子人在澳島競爭賭牌。
白振天看出了陳世豪的心思,笑了笑轉開了話題,說道:“阿豪,你不用擔心,洪門做事,是講規矩的。”
“那是,白老大的為人,阿豪是知道的。”陳世豪聞連連點頭,心下里卻是一點都不信,都能敲詐到黑手黨頭上的人,還會和自己講規矩?
“來,吃東西吧”
白振天見到場面有些僵持,不由笑道:“阿豪,這家中餐廳可是地道的粵省人開的,你嘗嘗這豆豉蒸鳳爪的味道怎么樣?”
“味道還真是不錯”
陳世豪此時哪里有心情去品嘗美食,他怕白振天逼迫自己現在就做答復,當下說道:“白老大,那個阿利桑德羅可不是易于之輩,這位小兄弟可要小心點了”
當年在澳島的時候,陳世豪可是見識過阿利桑德羅的手段,知道阿利桑德羅所學的都是殺人技巧,遠非一般的黑拳手能與之相比的。
“到時候我會上的。”白振天聞不由瞪了一眼劉子墨,說道:“年輕人火氣盛,倒是讓阿豪你見笑了。”
“別啊,白叔,咱們不能讓那個意大利佬恥笑洪門無人啊!”
就坐在白振天旁邊那桌的劉子墨,聽到白振天的話后頓時叫道:“白叔,您雖然老當益壯,但這些拼拼殺殺的事情,還是留給我們晚輩去做吧!”
“胡鬧,阿利桑德羅出身西伯利亞訓練營,我現在估計也就是能和他打個平手,你上去那就是找死!”
雖然在五年前的時候,白振天將阿利桑德羅打成了重傷,但那時候的白振天還不到五十,正處于一生中體力氣血最旺盛的時刻。
現在過去的五年,白振天的身體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而阿利桑德羅才剛剛三十出頭,此消彼長之下,白振天還真的不敢放能穩贏阿利桑德羅。
“白叔,您就放心吧,我還沒活夠,不會去找死的。”劉子墨自信的笑了笑,不過卻是沒有繼續說下去,顯然是因為餐廳人多口雜的原因。
“回頭再收拾你小子”
白振天是老江湖,自然聽出了劉子墨話中有話,也沒有多問,端起酒杯說道:“行了,大家喝酒,你們把國內來的兄弟都招待好了。”
“白老大,應該是我敬您的!”
看到白振天端著酒碗就敬了過來,陳世豪心中苦笑不已,他是土生土長的港澳人,平時喝的都是紅酒或者洋酒,極少有機會喝白酒的。
“你遠來是客,這里我是地主,白某先干為敬!”白振天一仰脖子將那碗中足有三兩的二鍋頭喝進了肚子里,眉頭都沒皺一下。
“好,白大哥爽快!”
陳世豪知道自己今兒怕是要大醉而歸了,當下學著白振天,也是一口飲盡了碗里的酒,不過喝下去后,眉心也皺成了個川字。
白老大發話要招待好客人,陳世豪帶來的幾個人,頓時被洪門的一幫人給圍攻了起來,變著花樣將一碗碗酒灌進了阿坤等人的肚子里。
“來,兄弟,我敬您一碗!”
劉子墨端著個酒碗來到秦風面前,他發現這幫人里面,似乎就秦風比較能喝,差不多下去一斤酒了,這哥們還沒有醉意。
“奶奶的,不去想怎么和人決斗,和我拼什么酒啊?”秦風此刻也是欲哭無淚,早知道會和劉子墨碰面,他說什么也不會跟著陳世豪去看熱鬧的。
“哎,我說你這眼神怎么這么熟悉啊?”
看著秦風那悲憤的眼神,劉子墨不由愣了一下,仔細的在秦風臉上看了看,說道:“你的眼神和我一個兄弟很像,那是我過命的兄弟,來,這碗酒你必須喝了”
聽到劉子墨的話后,秦風心中一熱,細想一下,自己這身份還真沒必要隱瞞劉子墨,正如劉子墨所的那樣,連過命的兄弟都不相信的話,秦風還能相信誰。
“奶奶的,你小子和我喝酒喝的還少嗎?”
心中拿定了主意,秦風在和劉子墨碰杯的時候,湊到他耳邊低語了一句,原本裝出的嘶啞聲音,已經恢復了原先的語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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