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我去公司那邊了,好幾天都沒過去了。”
跟著秦風送走了劉子墨之后,李天遠也上了停在后院的一輛小面包車,上次何金龍一次性的買了五輛這種車子,前兒夜里毀尸滅跡所用的,也正是這種車。
秦風擺了擺手,說道:“去吧,把話給帶到,以后那公司就是你和老何的了。”
秦風之所以不親自給何金龍說這事,而是找李天遠代為傳話,其實是在給何金龍傳達一個意思,那就是李天遠仍然代表著他,不用怕秦風以后對這公司會撒手不管。
還有就是,秦風不希望李天遠永遠生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將股份轉給他,也有督促他好好學習一下現代經營管理的意思,畢竟自個兒的生意,總歸是要上心一些吧?
“秦風,總算逮著你了。”剛剛回轉到院子里,秦風迎面就碰上了馮永康。
這哥們看樣子是剛起,拿了個大茶缸子正在刷著牙,含糊不清的說道:“昨兒本來想找你說話的,還沒等哥們找上你,你小子就喝了個人事不省了。”
“找我干嘛?你和那護士妹妹吹了?”
秦風聞開起了玩笑,道:“老朱可是一直窺視著那護士妹妹呢,我說你小心點,省的被老朱給挖了墻角”
“切,就老朱那磨嘰樣,要是能挖人墻角,老子買鞭炮去放”
聽到秦風的話后,馮永康直接翻了個白眼,他這大半年最少給朱凱介紹了八九個醫生護士專業的女孩了,可就是沒有一個能成的,每個都是見不了兩次面就吹掉。
現在只要朱凱一提介紹女朋友的事兒,馮永康那是一個腦袋兩個大。實在是折騰不起了,因為他女朋友在班里都快有媒婆的稱號了。
“老朱沒那么遜吧?”
秦風聽得一愣,他和朱凱雖然是同學,但在校外的交往要遠遠高于校內,還真不知道朱凱的那血淚相親史。
“別提老朱了,一提我就一肚子氣。”
馮永康擺了擺手。說道:“秦風,齊教授讓我轉告你一句話,回了京城去見他一下,教授好像有什么事情找你”
“老師找我?”秦風看向了馮永康,說道:“是不是你小子說我回京城了?”
秦風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去面對齊功,因為他走的時候,可是齊功主持的那個項目最緊張的關頭,秦風這不管不顧的一跑,整個項目的進程怕是都會受到影響。
“我不是說漏嘴了嗎?”
馮永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前幾天在項目組的時候,他和一個老專家聊天說起了秦風回京的事,一來二去不知道怎么傳到了齊教授的耳朵里。
“得,那今兒咱們一起過去吧。”
秦風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馮永康,他原本打算趁著這一個月的時間去趟粵省再淘弄幾塊翡翠原石的,可是既然老師知道自己回了京,那無論如何都要去項目組報個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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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秦老師來啦?”
胸前掛著工作人員牌子的秦風。剛一走進項目組修復工作室的時候,一個夸張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大家列隊歡迎秦老師指導工作”
聽到這聲喊,原本都在忙活著的眾人,紛紛抬頭向秦風看去,倒是讓臉皮奇厚的秦風鬧了個大紅臉。
“胡老師,您開小子玩笑不是?”
秦風手里拎著個長條形的盒子,哭笑不得的看著那胡麻子的傳人。這老小子從祖宗那里修復青銅器的手藝沒學到多少,倒是將胡麻子的尖酸刻薄學了個十足。
“臭小子,一跑就將近一個月,這不是指導工作是什么啊?”
見了秦風,胡甲彥也是一肚子的氣。原本秦風在的時候,他工作輕松的很,但是秦風一走,齊老爺子就開始壓榨起他來,為了修復那件戰國時期的青銅鼎,他都快三天沒合眼了。
“胡老師,小子這也是沒辦法啊,實在是有事情要辦。”
秦風聞苦笑了起來,說道:“這樣吧,我前期參加項目應該分的獎金都不要了,大家均攤一下,算是我請客了,你們說行不行啊?”
“哎,秦風,我可沒那意思啊。”胡甲彥一聽秦風這話,頓時急了,連連擺手道:“這可不行,該是你的就是你的,這錢我們可不能要”
此次故宮文物的修復工作,是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國家撥款近億元,一共分為若開個小組,秦風從一開始,就參與到了這個小組的修復工作之中。
兩個多月的時間里,秦風所在的這個項目組,一直都是整個修復工作組中成績最好,成功修復文物最多的,積累起來的將近,足有七八十萬之多。
項目小組一共就七八個人,如此分下來,一個人就有十多萬,這么一筆數字,就是像胡甲彥這樣的專家教授,也是看在眼里的。
“胡老師,就這么說定了,因為后面我還要請假呢。”
秦風自然不會將那十多萬看在眼里,他參與到這項工作中,主要是為了積累文物修復的實踐經驗,只是和現在要做的事情相比,這個工作也就變得不是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