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后三輛車子停在了距離金龍酒店不遠的一個財務公司前,一個二十四五歲,將頭發染成黃毛的小青年從里面迎了出來。
只是黃毛青年發現,自己一向敬仰的坤哥,在下車后只是對自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就忙著拉開了后面的車門,恭恭敬敬的將兩個人請了下來。
“豪豪哥?”當黃毛看清楚后面下來的陳世豪后,頓時愣住了。
黃毛雖然是這間財務公司的負責人,但像這樣的公司,陳世豪下面一共有兩百多家,黃毛平時連和陳世豪直接對話的資格都沒有。
“你是阿東吧?嗯,好好干。”
陳世豪拍了拍黃毛的肩膀,卻是將對方激動的滿臉漲紅,他也沒想到,名滿濠江的大佬,居然認得自己這種小人物。
“難怪能坐得上大佬的位置”
這一幕被秦風看在眼底,對陳世豪卻是又高看了一眼。他能看得出來這黃毛地位不高,但陳世豪偏偏能記住對方的名字,這就是一種極為高明的御下之道。
“豪哥,坤哥,這位大佬,請坐。快請坐。”
將陳世豪等人讓進了店里之后,黃毛卻是撓起了頭,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這家財務公司里面,居然連三把椅子都找不到。
所謂的財務公司,其實就是一家只有七八平方的小門臉,除了放高利貸之外,他們也做一些貨幣兌換和質押典當的生意,像這樣的公司。在澳島多如牛毛。
“阿東,坐就算了,你也不要去拿水。”
阿坤看了眼陳世豪和秦風的臉色,幫老大做了回主,說道:“你去把喪狗那家伙找來,我有事要問他。”
“找喪狗?那小子估計這會正在賭場呢,我這叫他回來”
阿東聞愣了一下,遲疑著說道:“坤哥。豪哥,不知道喪狗犯了什么事?那小子嘴皮子能騙還能打。能不能饒他這次?”
在阿東想來,能讓豪哥親自前來,喪狗肯定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說不定就將豪哥的女兒給拐騙了。
阿東知道,那家伙的確嗜好幼女,澳島那么多的桑拿。只要聽聞那個場子里來了年齡小的,喪狗一定是第一個上門光顧的。
“說什么呢?叫喪狗回來是問他那懸賞花紅的事情。”
阿坤沒好氣的瞪了眼黃毛,說道:“喪狗剛才給我打了電話,說是見過畫像上的女孩,你難道不知道?”
“我我真不知道啊!”
聽到是這么回事。阿東松了一口氣之余,又在心里大罵起了喪狗,那小子居然都沒將此事告訴自個兒,直接報給了阿坤。
對于他們這些在澳島算是最底層的人而,想要出人頭地,必須要先入老大們的法眼,阿東就是跟著阿坤能打敢拼,這才當上了這家小財務公司的經理的。
所以阿東雖然生氣,但也能理解喪狗的做法,如果喪狗真能找到那女孩,且不說豪哥懸賞的百萬花紅,他在公司上位,卻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給喪狗打個電話,讓他快點回來。”陳世豪指了指對面的一個茶樓,說道:“我們去茶樓喝點茶等他”
“是,豪哥,我馬上就叫他回來!”阿東不敢怠慢,連忙叫過那個守在店外的小弟,讓他引著秦風等人去了對面的茶樓。
在茶樓的包廂里坐下后,陳世豪看到秦風臉上有些不情愿,笑著說道:“秦風,你也不用著急,找到喪狗一問情況就明白了”
“讓豪哥見笑了。”秦風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的確不怎么想坐在這里喝茶,按照他的意思,干脆直接去賭場找喪狗好了。
不過阿東并沒有讓秦風等待多久,也就是十幾分鐘一兩根煙的功夫,他就帶著一個二十出頭,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小年輕走進了包間。
進到門里,阿東將那人往前推了一把,說道:“坤哥,豪哥,這位大佬,他就是喪狗,別看他這身打扮文質彬彬的,其實砍起人來就像條瘋狗一樣的”
其實放高利貸的人,并不像外人所想的那樣五大三粗,那樣恐怕沒有幾個賭徒敢借高利貸的錢,反倒是大多都是像喪狗這身打扮,很容易獲得中老年婦女的好感。
“豪豪哥好!”
在喪狗這樣的組織最基層人士眼里,陳世豪無疑就是他心目中的偶像,所以進到屋里后,喪狗一直都在搓著手緩解心中的激動和緊張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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