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哥,去我那邊住吧,我那房子空著呢。”
進入京城市區后,秦風看向了胡保國,在他心里,胡保國和謝軒李天遠差不多,都是他的親人,自然有資格住進那個四合院里。
“不用,沈昊幫我訂好了酒店。”
胡保國搖了搖頭,說道:“我這次要到處走走,住你那不方便,看看以后定下來,能不能搬到你那兒住去。”
胡保國這次進京,主要是去見他那個派系中的一些大佬,那些人的行蹤都很忙,一天里說不定什么時候才能擠出一點時間,住在秦風那里的確不太方便。
胡保國住的京城飯店,距離秦風新買的這個四合院倒不是很遠,十多分鐘后,三輛車就停在了四合院后面的巷口處。
謝軒從那輛豐田車上下來,指了指自家四合院的后墻,說道:“風哥,這后院的馬廊可以改成兩個車庫,這樣咱們直接就能從車庫里進院子了。”
秦風買的這套院子,可是三進三出的大四合院,能住一家幾十口數代同堂,就是放在民國那會,也是一些達官顯貴們才能居住的。
和現在出門做轎車不同,那會京城流行的是馬車,所以很多大宅子,自家就有馬廊,等到要出門的時候,把馬牽扯來往車上一套就齊活了。
秦風這四合院的后院左側,就是面積足有三四十平方的馬廊,謝軒早就琢磨著將其改成車庫了,只是沒秦風點頭,監工的苗六指一直沒吐口。
“改,把這圍墻開成一個能自動升降的卷簾門,回頭我就給老苗說。”
聽到謝軒的話后。秦風往左右打量了一下,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從后巷繞到正門,要穿過兩個巷子,的確不是很方便。
“風哥,這里就是咱們的家?”
胳膊上還吊著繃帶冷雄飛。看著那高達三米多的圍墻,口中喃喃道:“這么高的墻,在以前恐怕只有王爺才能住吧?”
就在兩三年之前,冷雄飛還是個無父無母居無定所的三無人員,他哪里能想到,短短的幾年時間,自己就能住在天子腳下了。
剛才從天安門廣場經過的時候,冷雄飛就已經震撼不已了,更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家的四合院,走路去天安門,怕是也要不了多少時間。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秦風拍了拍冷雄飛沒受傷的那邊肩膀,笑道:“現在只要有錢,你能過的比古代的王爺還舒服,飛子,等津天的店盤出去。你多跟軒子學學,以后好好干。到時候哥幾個一人搞這么一套宅子”
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秦風雖然自詡三教九流無所不精,但一個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秦風可不想像諸葛亮那樣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等《真玉坊》上了正軌之后,也是他退出的時候了,現在的謝軒和冷雄飛。都是日后《真玉坊》的主要管理人員。
“風哥,您放心吧,我一定跟著軒子哥好好學的。”冷雄飛重重的點了點頭,吃過苦的人,才會珍惜來之不易的生活。
“秦風。回來了?”幾人說著話來到四合院的正門時,苗六指正從大門里面往外走,顯然是一直等在門房里的。
年關將至,苗六指也穿的十分喜慶,一身大紅色的唐裝款棉襖,倒是讓他年輕了十多歲,臉上的老人斑都沒那么明顯了。
“苗老,小哥幾個給您拜個早年啦!”
謝軒笑嘻嘻的給苗六指作了一揖,張開手說道:“苗老,這拜年總要有點說法吧,您老看看是不是給點壓歲錢?”
“老頭子我窮的連棺材板都沒,哪來的壓歲錢啊?”苗六指沒好氣的說道:“沒有,沒有,你們秦爺才是大財主呢”
“老苗,那么小氣干什么?”秦風盯著苗六指的口袋,說道:“都準備好了還不拿出來,別逗他們了。”
“秦爺,您要是不重建外八門,真是可惜了。”聽到秦風的話后,苗六指忍不住在口中嘀咕了一句,他知道秦風是如何看出自個兒兜里有東西的。
在古代的時候,不管是東北的胡子響馬,還是江南的小偷蟊賊,一副好眼力是必不可少的,有些眼力高明的人,從馬車的壓痕就能看出裝的是什么貨,價值幾何。
而那些積年老賊,單單從一個人走路的姿態上,就能分辨出他身上裝了多少銀兩,帶了多少金貨,值不值得下手。
苗六指此時右邊的口袋里,正裝著幾片金葉子,苗六指每年都會化上一根小黃魚,用作打賞弟子,不過今年的人數卻是多了點,苗六指昨兒一共化了兩根小黃魚。
兩根小黃魚也不過四兩重而已,卻是被秦風一眼就看了出來,對秦風這副眼力,苗六指真的是心服口服了。
“來,一人一個。”
苗六指搖了搖頭,從口袋里掏出了幾片金葉子,說道:“秦爺,您可就沒了啊,按道理說,應該您給我壓歲錢才是。”
“我比你還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