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累?我們也沒閑著啊。”
聽到秦風訴苦,馮永康說道:“疆省那邊都說好了,軟玉原石的貨源沒有任何問題,第一批玉石三天后就能送來。
秦風,加工廠那邊聯系的怎么樣了?如果不行的話,我爸還有些關系能用上”
和朱凱家里知道《真玉坊》規模后的反應一樣,馮永康的父親。對兒子參股的這個玉石店,也是極為上心,要不是馮永康攔著,他今兒也就跟著過來了。
“北派玉雕的工藝已經沒落了,基本上玉石加工的活都在南方了,我回頭給柳師兄打個電話。加工廠那一塊應該沒有問題的。”
秦風回過頭看向謝軒,問道:“軒子,這幾天《真玉坊》怎么樣了?我給你請來了個副總,明兒介紹給你,以后你專注店鋪的管理就行了,外跑的事情由別人負責”
“那敢情好,我一個人正忙不過來呢。”
聽到秦風的話后,謝軒說道:“風哥,這個周末的營業額稍稍有些下降。應該是年前旅游的人少了”
《真玉坊》的生意好壞,直接取決于人流量的多少,這段時間不是旅游旺季,人流量直接掉了三分之一,對《真玉坊》的生意影響也比較大。
不過《真玉坊》此時在京城也已經打響了名聲,有些附庸風雅的土豪們,也紛紛前來捧場,訂制了不少鴿子蛋戒面。給《真玉坊》帶來了幾百萬的生意。
而且大過年的手上有閑錢,《真玉坊》假一賠十和三年回購的廣告打出去。也帶動了不少普通老百姓的消費,所以銷售額比元旦那會雖然有些下降,倒是也沒掉多少。
“咱們做的不是一錘子買賣,軒子,你在管理上要多下點功夫。”
秦風并不擔心銷售額的暫時下降,笑著對謝軒說道:“咱們賣的是高檔飾品。也要給顧客們最頂級的服務。
多教教那些營業員,多長點眼力介,只要是有消費意向的,一定要當上帝供著,讓他們都不好意思不買”
“行了。謝軒這方面不用你交代。”李然打斷了秦風的話,這段時間帶著謝軒和馮永康出去,李然可是見識了這小胖子的八面玲瓏。
“秦風,軟玉這塊我們搞定了,翡翠那邊的事情怎么樣了?”
“咦?然哥,你這甩手掌柜的,怎么也參與到具體事務里來了?”
李然的話讓秦風愣了下,這位哥哥雖然扔了一百多萬在店里,但之前可是從來沒問過一句關于《真玉坊》的事情的。
李然聞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是真玉坊的第三大股東,關心一下生意怎么了?”
李然以前不喜歡做生意,那是因為他們的家族生意,基本上都是走關系的,而李然最討厭的就是應酬,所以這才躲到學校做學問。
不過秦風的這個生意不同,一來都是年齡相仿的同齡人,二來《真玉坊》的發展態勢和吸金能力,就是讓見慣了大場面的李然也吃驚不已。
再加上臨近年關,李然也借著做生意的由頭,免去了不少走親訪友的活動,所以干脆也參與了進來。
“當然可以了,我舉雙手歡迎。”
看著李然瞪向自己的眼神,秦風笑道:“要不讓謝軒把總經理的職位讓給你算了,俗話說大海航行靠舵手,有然哥在,咱們就高枕無憂啊。”
“滾一邊去,我才沒工夫當什么總經理呢。”
李然沒好氣的說道:“你翡翠那邊要是沒搞定,我幫你找人,現在店里可是翡翠飾品賣的最好,眼瞅著可就要斷貨了啊。”
李然雖然不怎么參與到京城紈绔圈子的活動,但他所交往的人,身份都不簡單,在帶了兩個人來店里買翡翠之后,《真玉坊》的名聲,在他們那圈子里也傳來了。
尤其是一些家族的年輕女孩,對店里的翡翠飾品是情有獨鐘,就連孟瑤都來買了對耳釘吊墜,所以李然也知道了《真玉坊》翡翠飾品貨源緊張的事情。
“風哥,然哥說的沒錯,咱們的翡翠商品最多只能維持到年后一個星期了。”
謝軒憤憤不平的罵道:“方雅志個王八蛋,扣著手里的貨就是不愿意給咱們,回頭要是找到供貨方,我憋死這老家伙”
謝軒回京之后就去找了方雅志,誰知道緩過一些勁來的方雅志,見到《真玉坊》生意興隆心里吃味,寧可將一批成品翡翠壓在手上,也不愿意解《真玉坊》的燃眉之急。
“不賣?那就讓他留著吧。”
秦風冷笑了一聲,說道:“這次去南邊,翡翠原石和加工廠都已經辦妥當了,回頭明天朱凱會介紹你們和加工廠的老板認識,到時候催促下他盡快開工就行了”
按照黎永乾的計劃,是準備年后再開工的,只是看目前這態勢,他這個年是甭想休息了。
不過這對于黎永乾來說也很簡單,在陽美各種機器都是現成的,只要搬到他家后院,馬上就能開工。
秦風對此次的南方之行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下,但即使如此,也聽得李然等人熱血沸騰。
尤其是秦風說到賭石的時候,使得幾人恨不得立馬就去找塊石頭切上一刀,看看能否解出翡翠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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