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古玉就是我賣的,怎么可能在我手上?”秦風搖了搖頭。這種下套做局的事兒,秦風是不可能告訴竇健軍的。
“那你所說的古玉?”竇健軍一臉疑惑的看著秦風。
秦風笑了笑,說道:“假的,那套東西是我仿的。”
“秦老板,這生意我不能接”
竇健軍連連擺手,說道:“干我這一行的。講究的就是個信譽,要是被人認出我拿的是假貨,那我也無法在行當里立足了。”
“信譽?竇老板不會是只坑自己人,不坑老外吧?”
秦風聞冷笑了一聲,說道:“趙峰劍手上的那批仿古玉,是出自竇老板這里的吧?難道在竇老板心里,咱們國人真要比老外低一等?”
“秦老板,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竇健軍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說道:“不過不過外國的收藏家。對文物真假的鑒定是非常嚴謹的,想蒙騙他們,不大容易。”
其實竇健軍不是沒干過糊弄老外的事情,但這件事操作起來,相對還是坑自己人更容易一些。
這是因為國內有錢的冤大頭比較多,而且還崇信權威,這年頭只要花點錢搞個鑒定證書,那所謂的古玉還是很有銷路的。
但是國外的資深藏家不同。他們會花高價請一些大拍賣行的鑒定師幫他們鑒定物品,基本上很少有假冒的文物能蒙騙過關。
聽到竇健軍的話后。秦風開口問道:“竇老板,你拿出去的東西,別人也會鑒定后才收貨的吧?”
“那當然,國外那些人都是很專業的。”
竇健軍點了點頭,說道:“以前有個三彩駱駝,連我都被騙過去了。但卻被他們給認了出來,想騙他們,不大容易”
“這樣吧。”
秦風想了一下,說道:“竇老板,東西送出去后。你告訴買家,這批貨是代售的,你不負責真假,買不買讓他們自己拿主意,如果成交了,你那百分之四十還照拿”
秦風之所以給竇健軍如此高的分成比例,是因為他缺少這樣一個渠道。
而竇健軍經營了十幾年,不管是走私渠道還是買家人脈都已經非常成熟了,反正都是作假的東西,就算分給竇健軍一半,秦風也不會心疼的。
“這樣倒是可以試試。”
竇健軍眼睛一亮,做這樣的事情,對他而近乎是沒有風險的,如果東西是假的,他甚至連走私都算不上。
對買家來說,竇健軍也算是有交代,東西拿去,讓對方自己決定是否購買,即使買家打了眼,那也不關他竇某人什么事。
“這就對了嘛,禍害自己人有什么意思?出去創匯才是真的。”
秦風聞哈哈一笑,開口說道:“竇老板,我說句交淺深的話,這河邊走多了,總是會濕謝的,你完全可以趁著現在沒出事,改變一下自己做生意的方式。”
“改變生意方式?怎么改?”
竇健軍有些不明白秦風的話,他一直以來都是從內地的文物販子或者盜墓賊手上收取文物,然后轉手賣到國外,這樣已經做了十多年了,他不知道還有什么方式。
“用私底下的渠道,往外走私工藝品,這樣即使你被查住,也無法定你罪的。”
這高手作假,總是會在作假的物品上留有自己的印記。
秦風也是如此,那套十二生肖玉器別人看不出真假,但是放在秦風手上,卻是隨時都能指出做舊的地方來,即使這批貨被查住,秦風也能教竇健軍用高仿來解釋。
雖然江湖各門,各有各路,秦風即使看不慣盜賣祖宗瑰寶的這種方式,但這也是一種生存的方式,他沒有權利出手去干涉。
不過秦風還是希望,國內能盡量多保留一些元氣,不要再過上一些年,中國人想看中國人自己的文物,還要跑到國外的博物館里去。
聽到秦風的話后,竇健軍嘆了口氣,說道:“秦老板,除非國外那些人都是傻子,否則你說的這道,走不通。”
謝金寶學習作假,就是因為竇健軍的緣故,他早幾年也不是沒動過這方面的腦筋。
不過事實證明,那些連方塊字都看不懂的老外,在鑒定古玩上的確有一手,竇健軍拿出去的好幾個物件,都被對方給退了回來。
有了這么幾次之后,竇健軍也斷了這念頭,所以他現在根本就不看好秦風所說的那個辦法。
“竇老板,現在說這些太早了,還是先運作咱們這次的生意吧。”
秦風站起身來,說道:“等這批貨出手之后,竇老板你再考慮我說的事情,到時候咱們倆合作,東西我出,你負責銷售,每年我保證你的利潤不會低于一千萬!”
秦風跟載昰學的最多的,就是文物造假,不管是陶瓷字畫還是玉石青銅器,秦風都能做到以假亂真,甚至連齊功都無法鑒定出來。
只是空有這絕活,秦風出道以來,也只不過就用了兩三次而已。
原因就在于秦風過不了心里坑害自己人的那道坎,如果能搭上國外的路子,秦風一年“做”出幾件“國寶級”文物,還是沒什么問題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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