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梔以她的父親為驕傲,走到哪兒都要跟她的小伙伴炫耀,衛澧也疼她疼的要命。
吃飽飯,趁著趙羲姮去換衣裳的間隙,衛澧黃鼠狼給雞拜年似的溫柔將梔梔抱起來,“困不困?先瞇一會兒,等你娘出來叫你。”
梔梔才吃飽飯,有點迷迷糊糊的,下意識靠著衛澧的胸口,摟住他的脖子貼上去。
衛澧把她放在被褥里,輕輕拍打,“咳咳,給你講個森林里的傻狍子的故事……”
“從前,森林里住著傻狍子一家……”
梔梔聽著聽著,眼皮沾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趙羲姮一出來,就看見梔梔小臉蛋紅撲撲地縮成一團窩在被子里睡得香甜。
衛澧沖她攤手,惡人先告狀,“她剛才困了,非要睡一覺,等她醒了,天都亮了……”
趙羲姮也不忍心把梔梔叫起來,商量著問衛澧,“要不今年不去了?”
衛澧锃亮的眼睛忽然暗下去,戚戚怨怨的,“一年就一次,你說好了要和我一直看花燈的……”
“反正梔梔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來,我們趁她睡著,就悄悄去悄悄回好不好?”
他站起來,扯扯趙羲姮的袖子搖晃。
“不……不好吧。”太損了。
“去嘛去嘛。”
趙羲姮被他磨蹭的受不了,輕咳一聲,神色不自在,“那萬一被梔梔發現了,就說是你強行帶我去的……”
她其實,其實是想在孩子面前做個好母親來著……
但是花燈節每年就一次,而且衛澧太能撒嬌了是吧。
“我送你的口脂,你怎么總也不涂?”兩人手拉著手要往外走,衛澧忽然道。
他這些年怪開竅的,知道經常買口脂胭脂什么的給趙羲姮。
趙羲姮,“……”他沒開玩笑?
她干笑了一聲,“你真要看我用?都一個色,沒必要吧。”
“你自己說的,就算是一個色,那味道不一樣,盒子不一樣,就是不一樣的!”衛澧定定看著她,擺明了是必須要她用。
趙羲姮頭都大了,翻出來一盒他送的,用視死如歸的表情上了嘴,最后木然看看鏡子里亮到飛起的嘴,“這是你想要的嗎?”
衛澧點點頭,“挺好看的,你看多亮堂啊!”
趙羲姮自暴自棄,勾住他脖子往下一拉,在他臉上親了個熒光粉的唇印,“好看嗎?”
她就不信放他臉上他還能說好看!
衛澧心跳飛快,結結巴巴羞澀道,“好看,你可以多來幾個……”唇不唇印好說,關鍵多親幾口。
趙羲姮拒絕讓他繼續占便宜。
衛澧死皮賴臉自己湊上去,爭取了片刻的親昵。
最后兩個人手挽著手出了門。
梔梔聽見屋子里沒動靜了,睜開烏溜溜的大眼睛。
咦~她阿耶笨蛋,以為她發現不了他的計劃嗎?
不就是想把她哄睡,然后偷偷帶著阿娘出去玩嘛,今年就勉為其難把阿娘讓給他好了,誰讓他最幼稚啦!
兩個人手牽著手,和十幾歲新婚時候一樣。
衛澧看看四下無人注意到他們,迅速將趙羲姮的兜帽扣下,然后遮掩著親了她一口。
周圍全是人,趙羲姮掐了一把他的腰,紅著臉咬牙切齒,“很刺激嗎?”
衛澧呲了呲牙,與她十指相扣。
不遠處正是小桃和陳若江,陳若江憑借著每年重陽風雨無阻給小桃送茱萸,終于讓這個一根筋的小娘子松了口。
至于陳若楠,照陳若江的話來說,早就跟沈都安勾搭上了,大前年成了婚。
沈都安當年被坑慘了,養下個拼命干活不花錢的習慣。陳若楠小時候有陣子窮慣了,見錢眼開又報復性花錢,沈都安也愿意給她花,這大概是倆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原因。
街頭有個染頭的挑子,攤主正給滿頭白發的老人將頭發染成黑的。
衛澧抓著趙羲姮的手擠進去,問,“能染藍的嗎?”
趙羲姮抓了抓衛澧的袖子,遲來的叛逆期?他這是不知道怎么折騰好了,打上頭發的主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周攏一攏,把正文完結然后寫番外~
應大家要求,番外備選好幾個。
1.下海經商供媳婦讀書的二溜子x破產煤老板的女兒
2.校霸x落魄白富美(具體待定)
3.河伯的新娘?(寫不寫再說)
4.重生后的衛狗和老丈人,還有慢慢恢復前世記憶的阿妉。
5.論如何在少主趙涂林的萬千腦殘粉中殺出重圍,成功上位。感謝在2021-03-08000429~2021-03-090002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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