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果酒若是酒勁兒差了不耐放,能存貯十幾年的,想必這酒勁頭不小。
她喝得喜歡,但不知道自己酒量深淺,又喝了兩碗后就沒敢再碰,衛澧的酒品多差她上次就見識到了,趙羲姮也攔著他,不敢讓他多喝。
移風易俗,趙羲姮自來了平州之后發現喝酒都粗糙了,像果釀這種,以前在晉陽的時候都要配上琉璃盞,現在她都能對著碗喝了。
兩人攏共喝了大半壇子。
侍女將酒拿下去封存。
大抵是腹中空著,喝得又太急,所以容易醉人,趙羲姮覺出酒勁兒上來了,她臉頰緋紅,額頭冒了細汗,有些乏力的撐著頭,瞇著眼,困意沉沉。
衛澧摸摸她的額頭,趙羲姮一把將他的手揮開,“別碰我。”
然后站起來,去解衣裳要睡覺,身體發軟,站不住,她干脆坐下。
“趙羲姮,天才剛黑,還沒吃晚飯。”衛澧抓住她要解衣裳的手。
“不吃了,困。”趙羲姮搖搖頭,她神志暫且是清醒的,就是身體軟的不行,現在迫切的想睡覺。
她衣裳解到一半,露出一截鎖骨,盈盈燭花下愈發顯得細膩白皙,纖細骨感,讓人恨不得咬上去。
兩個人冷了兩了月,衛澧自然兩個月都沒能親近她,見到這一幕,不由得喉嚨發干,覺得不勝酒力,“我也困了,同你一起。”
趙羲姮點點頭,眼前一片虛影,有些抓不住衣帶,氣得要哭出來。
衛澧捏著她的手,與她打商量,“我幫你好不好?”
趙羲姮點點頭,他又不是沒給自己脫過。
她現在神志已經逐漸渙散,旁人說什么是什么,若換了清醒的時候,怎么可能察覺不出衛澧不懷好意?
衛澧將所有簾子都放下,然后坐到她對面,手牽上她月白色的衣帶,輕輕一抽。
趙羲姮困得不行,往前一倒,下巴墊在他肩上,眼睛瞇成一條縫,迷迷糊糊快要睡著了。
房里炭火燒的很足,衛澧將她褻衣帶子解開的時候,趙羲姮都沒覺出冷來。
他抱著人放上去,然后親親她的耳垂,去撓她癢癢,這舉動惹了她不滿,“我要睡覺。”
衛澧心跳的很快,仗著她醉酒,人事不知,在她耳邊道,“阿妉,就一次好不好?一次之后就能睡了。”
他現在可以正大光明叫她的乳名,若是她醒來發現了,只說是她醉酒幻聽。
趙羲姮沒跟他討價還價,反而是很委屈的問他,“是不是一次就能睡覺了?”
“嗯。”衛澧親親她的嘴角,“但是你要在上面。”
趙羲姮笨拙的實踐著,因為經驗不足,做的并不好,兩個人都很難受。
“你騙人,你說一次就好。”趙羲姮哭著咬住他的肩胛,“我要睡覺。”
“但你方才只做了一半,你違約了,所以得加一次。”
衛澧上身裸露著,大片的紋身盤庚在頸側肩頭,還有后背與小腹,趙羲姮心心念念想看的,卻沒能在清醒時候見著。
他與趙羲姮十指交扣,重重壓下去,肩胛上的肌肉崩成一條線,弧度流暢,爆發力十足,細汗順著他的肩胛滑落,滴在趙羲姮白膩的肌膚上,迷亂色情,眼睛里盡是足以吞噬人的欲.望與瘋狂。
趙羲姮疼的哭出來,“我不要你了。”
衛澧微微上挑的眼角因為情.欲而染紅,因為她這句話,怒意四起,騰出一只手去掐住她尖削的下巴,笑得猙獰,露出雪白的牙齒,“不要我你要誰?”
“趙羲姮,你是我的你知不知道?”他將所有的占有欲和怒火全都附加在動作上,趙羲姮因為他猛烈的動作語句破碎,連一句話都連不成。
喝了酒的趙羲姮像水一樣,軟的任由他隨便搓揉,只是眼淚流的很厲害,那可憐的樣子讓衛澧稍稍平靜下來。
他將趙羲姮緊緊禁·錮在懷里,去吻她酡紅臉頰上的淚水,“阿妉,阿妉,你是我的,別離開我,我死也要帶著你。”
空的時間太久,這一次幾乎從天才擦黑,一直延續到第二天清晨。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鬼話,哄人都不打草稿,一次兩次三四次還能繼續糊弄下去。
趙羲姮醒來的時候,渾身疼,腦袋疼腿疼腰疼膝蓋疼。
縱然她將昨晚的事情全都忘了,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
艸(一種植物)
她說原諒他了嗎?說跟他和好了嗎?長這么大個人就不要臉!
劉渙和王之遙的軍隊趕緊進來殺了衛澧吧!他們不殺她快要忍不住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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