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和父親遇到的東西不是別的,是一頭變異的女僵尸,那具女尸被藏在一個洞穴中,那個洞穴中有著一個水潭,冬暖夏涼,而且洞穴深邃,是一個流浪漢的老去處。
當時就有一個在農村中因為私通女人的漢子被發現,為了不受到嚴厲的懲罰而跑出來的家伙,正好是來到這個洞穴中。
這個家伙干的不是別的行當,干的就是挖土里的角色,和尸體打交道是正常的,而這一次,他因為想著填飽肚子然后換一個城鎮繼續自己的生活下了一個墓地。
這個墓地也不知道是誰的,挖到了最后墓穴的道還沒有挖通,就先挖到了一具朱紅色的棺材,這顏色宛如赤血的胭脂,如同沉香木一般被血水浸泡的異香芬芳,將周圍的土地都染的赤紅,就宛如身在一個粉紅的簾帳中,頓時他的腦海中生出了粉色的旖旎,身子止不住的熱血起來,想要在冒險回去找那女人在來一場云雨。
但是要回去得先撈點東西,就打開了棺材,然后他就看見了一具蒼白的女尸,或者說是一個絕色的美人,圓潤飽滿的額頭,睫毛修長,眼線狹長,眼角涂著朱砂,櫻唇火紅飽滿,肌膚上有著一層絨毛,臉頰卻是宛如白紙,摸起來就如同水做的一樣,長發散在棺材之中,黑發油光可鑒,安安靜靜的,就如同一位沉睡的大家閨秀,做著什么甜夢,嘴唇微翹著。
她身上就套著幾層紅色的輕紗,宛如無物,將那美妙起伏的身材勾勒出來,高聳的雙峰,水蛇般的細腰平坦雪白,一點肚臍小眼,美腿纖細修長,那一雙小腳更加是涂著鮮紅的指甲油,一手便掌握在其中。
這樣一個赤裸裸的美女在他面前,此時他又是饑渴難耐,眼睛都勾直了,而這妖嬈美人的身邊又是瑪瑙翡翠,異香芬芳,睡美人就在他面前,但是心中卻又警覺恐懼,何曾何時又遇到了這種詭異的事情,所以一直防范的。
而他身下的小帳篷越來越鼓,便差捅破那層布了,他渾身都如同被螞蟻咬一般,渾身火熱充血,他克制著,但是就是這個時候,似乎是一陣風吹來,將那紅色的輕紗吹離……
就是在這個晚上,他就在這個棺材里翻云覆雨了一番,令他感覺的是這具女尸的驚起,就猶如是一位活人一樣,隨后他就將這具女尸藏在了這個山洞中,直到了那一個天狗食日的日子到來,在他在她身上耕耘的時候,潮汐水漲,群魚踴躍,在他那滿足的時候,女尸睜開了眼睛!
而這個人有一個嗜好,那就是喜歡在水中交合的感覺,頓時水漲船高,漫過了他的肚臍眼的位置,迅速的朝著他胸口蔓延而來,在這一刻他在水中化作了人干,而那個女子,渾身赤裸的站了起來。
眼角耳后唇口上如血的朱砂已經被水侵蝕掉,她便重新獲得了視覺、聽覺、味覺的能力,那個男人也在這一刻如同泄了氣的氣球般被吸干。
之后的日子里,這個女子進入了那個村莊,將里面的男人全部吸干,天地大旱,我的爸爸和爺爺就出現在了這里,用我手上的這把魔刀將這個女尸殺掉了。
而用的方法有幾個,一個是用童子之血將那女尸吸引過來,一個就是用我父親的血,或者說是用我的血了。
我的血對于鬼物是無上的寶藥,任何鬼物都無法抵擋對于我血肉的吸引,這種吸引力,不亞于西游記中對唐僧肉的描述,而正是這樣,我的父親可以引來那個女尸,然后殺掉。
而自從我掌握了魔刀以后,對于魔刀有著恐懼之外,我還在想,我的父親對于魔刀的掌握是多深,是否挖掘出了魔刀這恐怖的威能,令人膽寒的意志!
陳靖凜和韓雪、林高聽完后就沉默了,都在思索著這些事情有哪種關聯。
“第一點就是小雨的父親讓妻子生下了小雨和小竺,卻又舍棄了一個,第二個就是小雨和小竺的自殺之迷,第三點就是小雨父親在家中貼的符篆,而又是誰幫他寫的,第四點是這兩具剛好被我們發現,被吸干了的尸體,就是我們的人。”我緩緩的說道。
幾個人都低下了頭思索著,試圖從其中看出什么,但是都是徒勞無功的,亦或者是從其中打開一個擴口,重新追下去。
陳靖凜說道:“如果按照推測,第一點或許是因為他們貧困,養不下兩個孩子,但是第二點和第三點以及第四點,都太巧合了,如果說是小雨或者小竺的怨魂來報仇,他的符篆又正好可以提到作用,但是我們的人在地下車庫被吸干死亡,這就很巧合了。”
韓雪搖了搖頭,一張小臉上擺著認真的神態,“但是至今為止我們都沒有見到她們的陰魂或者怨靈。”
我點頭,“沒有多少鬼物能躲過我的眼睛,他心中有鬼,而或許外面也有鬼,所以他需要防范。”
林高干脆一拍桌子:“反正知道他有嫌疑,就算不是兇手,也一定有關系,直接抓起來好了。”
“如果直接抓起來,或許只會讓事情更加糟糕,真相只能一步一步的接近,如果貿然沖動,或許會適得其反。”
“也許那個可以吸干人的家伙就是他的人,貿然沖動或許會讓那個家伙坐不住,在檔案里面就有很多例子,差點讓這些事情暴露出去。”陳靖凜冷靜沉穩的說道,她一雙鳳眼看向林高,林高垂下頭來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那個檔案指的是以前的事情,說的也是像是我們這樣類似的情況,已經鎖定了嫌疑人,但是卻被貿然捉來逼供,最后的結果就是這個隊伍的人全滅。
在折磨審訊的時候被殺死在審訊室中,整個審訊室就像是被紅色的油漆粉刷過的一樣,因為審訊室的門檻是和地面無縫連接,導致里面積成了血水池。
最后在里面找到了一個神智已經不清楚,被削成人棍的家伙躺在起來,所有人進去的時候,死一般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