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手槍的手勢也同樣是八的手勢,而這里關于酒店中有八字的,那就是速八酒店了。
但是一個單身女孩,為什么要一個人去速八酒店,又為什么會渾身赤裸,而最后墜樓時被電線腰斬,這讓人想想就有點感覺可怕。
在死前還被極其鋒利的電線給割裂了身軀,但是電線有這么堅韌嗎?
“這種案件不應該交給警方嗎?這么輪到你們處理了?”我沒有從這個事件中看出什么有關靈異的事情,但是卻想到了謀殺這一點。
陳靖凜這才做出了無奈的表情,從口袋中拿出一個手套,然后打開桌子下的一個柜子,從其中拿出了一個空調遙控。
這時我們才注意到位置于窗戶上方的空調。
她輕輕按下,空調滴的一聲開始運轉,冷氣從里面飄來。過了一會,我推開韓雪,往空中一抓!
一根帶一點褐色的發絲已經捏在手中,我瞇起眼睛,“頭發?”
陳靖凜把空調關掉,點了點頭,“我已經自己花錢給這個學校換了一臺空調了,但是依舊會從空調里面吹出頭發來,原來那臺我們都放到地下室了,鑰匙只有林高有,還有這里一整套被學校置換的床、柜子、桌子。”
我將這根頭發放在鼻前,韓雪鼓起嘴巴道:“一根頭發能聞到什么。”
許久,我放下手,“海飛絲的味道?”
“海飛絲?他們給了你多少代費,怎么說?”陳靖凜微微一愣看了過來。
我想了想,“死者出去前,或者回來后洗過了頭,不過換了一臺空調還能從里面吹出頭發來,這一點就值得思考了,不過你們能把這個房間原本的東西都找回來挺厲害的,手下有多少人做?”
一說到這個,陳靖凜面露得意的神色,但是隨后頹然起來。
“也就十幾個人,都是一些新人什么的,過來當雜工,第一次帶他們去搬死人的床板一個個都不敢,矯情的還要換長袖才肯。”
我無聲的笑了笑,道:“這一次幫忙后我們一起回去,雪雖然是我的女朋友了,韓老爺子也知道,不過人總會想家的。”
說著,韓雪靦腆的笑了笑,身子靠著我,我伸出手撫了撫她那如輕紗般的發絲,微笑著。
陳靖凜有些嫉妒的看著,搖了搖手“你們可別給我一路秀恩愛秀過去,先去破案子,有幾次任務差點就死掉了。”
“干這一行的,不管入不入道,都不得善終。”不知道為什么,我忽然說出了這句話。
陳靖凜一拍我的腦袋,把我的人給拉了過來,掐在腋下,惡狠狠道:“還敢詛咒我啊,老娘想要退役,還沒有人可以攔著。”
“退役是沒有問題,但是一旦陷入這個泥潭,即便是在人的幫助下被拉出來,身上也依然是會沾著泥水的。”
“我知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而林高上課的地方是在醫學樓的一層,而負一層也有地方可以上課,但是大部分還是堆積著各種器材、資料。
因為醫學樓和操場近,并沒有花多少時間,而我們剛剛下樓到負一樓,林高就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出現在我們后面,順便套上了一件白大褂,帥氣的把塑膠手套套在了手上。
一個月不見,他又變得春風得意,換了一副面貌一般,但是從他的眉宇之間可以看見他的一絲疲憊。
但是在看到我們的一瞬間,雙眸神光閃爍,無聲的語中,清脆的腳步聲中,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對于靈異玄幻的事情有著無盡向往的時候,一個團隊剛剛組建便要瓦解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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