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少到最低,那也是傷害了枝枝。”三國舅皺眉。
想起凌枝枝在府中崩潰痛哭的一幕,他就心疼。
僅僅只是一兩分的邪煞入體,就讓枝枝崩潰成那個樣子了,難以想象,若是全部邪煞入體,枝枝該怎么辦。
“此處,應當還有舒夫人的生辰八字吧?”
姜云染從夾層里面,抽出第二張紙。
把三國舅看懵了。
“凌姨娘的生辰八字有護身符護著,可舒夫人的生辰八字,并沒有被護著。這些邪煞傷害凌姨娘的同時,更多的,在傷害舒夫人。
你用兩張生辰八字,騙過了那個人。”
舒夫人慘然一笑,“沒想到姜姑娘都看出來了。”
“舒夫人拐彎抹角的做這一切,是為了舒蒼?”
“只有這樣做,我的蒼兒才能活下來。我需要那個人給的藥,而那個人只是想要邪煞放在國舅府。
我若暗中幫凌姑娘擋了煞,一舉兩得。
只是,那個人到了收網之際,不再給藥了,蒼兒的身體需要治。
我選擇在這個節骨眼上聯系國舅,只是因為,我所剩的時間不多了。
只要能治好蒼兒,我甘愿以命抵命。
將我這條命,換凌姑娘的命。”
三國舅沒想到事實竟是如此。
表面看似是枝枝受著傷害,其實舒玲兒,也是受害者。
她沒有能力反抗那個人,卻又需要那個人的藥,只能自己想出這樣一個辦法。
“舒夫人,空掉的藥瓶子還有嗎?”
舒玲兒瞬間明白,“有有有,我這就去拿。”
舒玲兒將空藥瓶交給姜云染。
姜云染查驗過后,說道:“這藥,我也能配。”
舒玲兒大喜,“姜……姜姑娘說的可是真的?”
舒玲兒紅了眼。
激動的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姜云染點頭,“這藥配起來不難,只不過,舒蒼的身體,就是吃十瓶這樣的藥,也無濟于事,治標不治本。
我會幫你治好舒蒼,不過,我有個疑惑,想請教舒夫人。”
舒玲兒抹了抹淚,“姜姑娘您說。”
“這道護身符,舒夫人是從哪里得來的?”
“姜姑娘認識這符?”
“出自我手。”
房內幾人倒抽一口冷氣!
舒玲兒愣愣的,“是一位老道長所贈,當年我曾在京外偶遇那位老道長,他說,這符讓我隨身帶著,遇到難事,或可解決。”
姜云染不用多問,也知道那位老道長是誰。
當年,她把畫的不好看的符,都給了那老頭兒,沒曾想,那老頭倒是樂善好施,拿著她的符做起好人好事來了。
不過也好。
大抵這便是緣分。
也怪不得這護身符能護住凌枝枝的生辰八字,要換了普通的護身符,還真護不住。
“姜姑娘,這煞氣,如果不是舒夫人下的,那,還能解嗎?”三國舅犯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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