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后來,舒玲兒傳來消息,他這才出手。
舒玲兒那句話說的很對。
他們之間的過往,是以前,不是現在,更不是以后。
互不打擾是最好的祝福方式。
舒玲兒緩緩低下頭,自知理虧,“是。”
三國舅氣的呵呵。
“原來,我被人利用了。是誰讓你這么做的?”
“那個人,我也沒有看清容貌。”
姜云染突然問,“是不是穿著黑袍子,一身銀發長至腳踝?”
舒玲兒頓時驚住,“姜姑娘怎么知道?”
又是那個人!
“之前打過交道。”
“姜姑娘說的那個人,我從來都沒見過,他害枝枝做什么?”三國舅心生疑惑。
“想必國舅府,有他要的東西。”經過這幾次的交手,姜云染知道那人深諳道法,且實力不低。
不過她絲毫不懼。
不管什么人,她定會將其揪出來。
“舒夫人,這件事,你要坦白清楚,我了解了情況,才能救舒蒼,救你。”
舒玲兒一臉錯愕,“姜姑娘何時看出來的?”
“看到舒夫人的第一眼。”
三國舅不解,“你們兩個在說什么?”
姜云染莞爾,“三國舅,這次找錯人了,要不是舒夫人幫凌枝枝擋了煞,凌姨娘早就在床上病的不省人事了。”
三國舅感到意外,“她?給枝枝擋煞?”
他不信。
茶杯是舒玲兒送的。
茶杯里面的邪煞,舒玲兒也是知情的。
枝枝受了傷,差點成了瘋子。
“舒夫人,可否將手伸出來一下。”
舒玲兒對姜云染有種莫名的好感,只因在見到這姑娘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姑娘身上有種親切感。
舒玲兒照做。
“我要取舒夫人掌心的一點血,還請舒夫人忍耐一下。”
姜云染劃破舒夫人的掌心,取出一滴血。
半空飄著的血珠,緩緩落在凌枝枝手臂上。
“凌姨娘可有什么感覺?”
“沒有。”凌枝枝搖頭。
姜云染重新將舒夫人的傷口抹去,瞬間愈合,她說,“若是這血有用,凌姨娘應該感到幾分痛苦,那是因為血能融消邪煞。
如今凌姨娘什么感覺都沒有,證明這血不對。
驅除邪煞需要下煞者的血,這就證明,舒夫人不是種下邪煞的人。”
“可那套茶杯以及里面的邪煞,舒玲兒都是知道的。”
姜云染說:“舒夫人是知情人,但她不是動手的人,而且,舒夫人也中了煞氣,并且中了八成。
也就是說,凌姨娘只中了兩成。
也幸虧今天來了這里,按照這樣的情形,凌姨娘能活一年的話,那舒夫人也就只能活兩個月了。”
三國舅懵逼了,“姜姑娘,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個知情人,反倒成了受害者?真是邪門了!”
姜云染看向舒玲兒,若有所思,“這就要問問舒夫人了,那個人對你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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