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姑娘,你不是要為舒玲兒求情吧?”
姜云染搖頭,“不是,只是我有點事,想問問舒夫人。舒夫人,茶杯里的邪煞,不是你下的,對不對?”
姜云染一句話,不止舒玲兒大驚失色。
就連三國舅和凌枝枝都有點傻眼。
不是舒玲兒下的,還能是誰下的?
那套茶杯就是舒玲兒交給他保管的。
而且,若不是舒玲兒下的,舒玲兒剛才怎么不承認?
三國舅都懵了。
凌枝枝扯了扯三國舅的衣角,“不是我說你,我覺得那個舒夫人,好像對你并沒有那個意思。”
凌枝枝不是圣母。
也絕非善心泛濫。
女人看女人最準。
打從她剛才一進來,看到舒玲兒,她心中就有所存疑。
總覺得這人,不是壞人。
“我覺得咱們都誤會舒玲兒了,只是這其中,必然另有隱情,待會看看姜姑娘能不能幫著查出來。”
三國舅像個二傻子一樣站在那。
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智商掉線?
“是我下的。”舒玲兒說。
姜云染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那請問舒夫人,那邪煞,你下在哪了?”
舒玲兒:“就下在杯子里面了呀。”
姜云染了然,“舒夫人能說一下,你是怎么布置的邪煞嗎?我看舒夫人,并不懂道法。”
舒玲兒眼神有幾分慌亂,“這是我的秘密,我不會告訴別人我是怎么布置的,姜姑娘還是不要問了吧。”
姜云染沒再接著問。
三國舅和凌枝枝對視一眼,已然明白其中另有蹊蹺。
“舒夫人,我與你沒有任何交情,之前,咱倆也不認識,今天算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
按理來說,舒夫人有任何難處,我都不該多管閑事。
我今天之所以調查這件事,完全就是因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舒夫人也不用多想,我也沒有想著跟你過不去。
只是我看舒夫人的面相,是完全不懂道法之人。
若說你布置了邪煞,那是不可能的。”
舒玲兒不置可否,“邪煞確實是我下的,我對不起凌姑娘,但我也實在沒有辦法,我如果不這么做,我就救不了我的兒子。
既然你們都在這,那我就把話說明白,國舅爺,我之所以給凌姑娘下邪煞,只是因為,我想威脅你,利用自己的人脈,救救我兒子。
我知道此事是我的錯,可我走投無路。
若國舅爺救了我的兒子,我愿意拿命賠你,跟你認錯。”
三國舅聽明白了。
舒玲兒也說的清楚,一切都是為了她兒子。
三國舅呵呵,“舒夫人,你的兒子生了病,自有他的父親寧宣府,雖然你們兩人和離了,可孩子還是他的,你不找他的親生父親救他,你找我?這事,是不是很不合理?”
“國舅難道沒有聽說嗎,寧宣府大人,根本不認這個兒子。”
舒玲兒自嘲的笑了笑。
“而且,這孩子,不是寧宣府的。”
三國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