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啊,那天晚上回來,我跟你說過這件事,你可記得?”
他喜歡枝枝,不是說說而已的喜歡,他認定了凌枝枝,把她視作妻子。
盡管和舒玲兒在年輕時,有過一段不值一提的過去,但那時年輕,他沒想那么多。
可自從遇見凌枝枝,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知道凌枝枝不喜歡被欺騙,所以那天晚上見了舒玲兒之后,他就打算將整件事情告訴凌枝枝。
他不想讓凌枝枝生氣。
凌枝枝皺了皺眉,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但是那天,她迷迷糊糊聽到風子鈺說什么女子,她當時太困,沒聽清,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也沒太在意這件事。
“你專門挑我瞌睡的時候說,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風子鈺:“!!!”
天大的冤枉!
“凌姨娘,我身為局外人,你能聽我說一句話嗎?”
凌枝枝瞪著國舅,可卻對姜云染十分客氣,“姜姑娘,您說。”
“如果國舅真有與舒玲兒舊情復燃的心,他可以不用背著你,直接不顧眾人流蜚語,將舒玲兒帶回府。
我想國舅之所以不愿意對你提起此事,就是因為怕你多想。
可這男人嘛,他的思維方式和女子是反著的。
女子總是想著,越描越黑,即便是善意的謊,依舊是謊,如果真沒心思,何不敞開天窗說亮話。
男子就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國舅爺感激的看向姜云染,“對對對,姜姑娘,你說的就是這個理,我是真沒有那個心思,我和舒玲兒可是清清白白的。”
凌枝枝呵呵,“你清白,不代表她也如此想!”
國舅爺:“她能想什么??她都嫁人啦。”
“那不是和離了嗎?她這么想讓旁人幫他,為何不請她的親戚幫忙,偏要請你。風子鈺,你是男人,你揣摩不透女人的心思嗎?
舒玲兒找你,難道僅僅只是為了幫忙?你能不能用你的驢腦袋好好想想!”
三國舅抓抓腦袋。
似乎對凌姨娘的數落很受用,毫不生氣。
“枝枝,你是說,舒玲兒對我?”
凌枝枝哼哼,“可不是!”
三國舅擺擺手,“不可能,我跟她年輕的時候,都說清楚了,我上次之所以赴約,也是因為當年她救過我,僅此而已。”
凌枝枝恨鐵不成鋼,“所以,你是覺得舒玲兒這次不是故意算計我?”
三國舅沉默,舒玲兒算計了枝枝……
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枝枝,你放心!這次,我一定把這件事處理清楚,她若存了心思敢害你,呵。”
三國舅不是說說而已。
凌枝枝是他的命!
誰敢害凌枝枝,管他天皇老子來了也不行。
“姜姑娘,你剛才說,需要布邪氣之人的血,對吧?”
姜云染應道,“嗯。”
“我去取。”
“老爺老爺——”
管家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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