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破口大罵:“姜云染,你可知我有多恨你,你說你為我請來大儒圣師,可讓我前途一片光明,可你請來的人算什么大儒,我這么拼命,這么努力,卻只中了一個舉人。
我本來應該中狀元的,再不濟,也能得個探花,你白白耽誤我這么多年。
你可知,我沒日沒夜,勞心勞力的寫字有多累。
我的手,差點都要寫廢了!
你害我多年努力毀于一旦,你害我辛苦付出得不到應有的回報,姜云染,我要砍下你的手,讓你知道什么是疼!”
姜川又怎知,沒有她背后的扶持,托關系找大儒,別說一個舉人,他屁都不是!
姜川湊了過來,“三姐,我知道,你這個人厲害的很嘞。”
姜云染看向他,眼里多了幾分冷意,“如何個厲害法?”
“不厲害,怎么會年紀小小自己在道觀里生活那么多年,還安然無恙呢。
聽說道觀里生活可苦了,山上什么都沒有,更有甚者,還有去挖野菜為生的呢。
而且,三姐所在的那個道觀,你去的時候,名聲挺大,香火鼎盛。
可是聽說,后來過了一年的功夫,那道觀里就鮮少有人踏足了。
三姐姐打小就能吃苦,那可是比我們厲害多了。”
姜川哪里知道,道觀一開始的門庭若市,進去的都是普通香客。
后來的鮮少踏足,只是因為有了姜云染,道觀里多了條規矩。
雖然去的人少,可每一個人,皆是大佬。
但這樣的情況在旁人看來,是道觀的凋零。
“我還有更厲害的,你想不想見識一下?”姜云染神色冷然。
姜川對上她的眼,只覺得下意識的心顫。
奇怪,娘不是說三姐姐性子軟,好說話嗎。
怎么現在看起來一點也不好惹。
姜洛天看著姐弟倆,臉色沉的很。
剛才姜川說的話,讓他對姜云染更是不喜。
因為姜云染從小愛吃苦,所以回到了侯府,就死活不騰地了是吧?
畢竟誰會放著享福的侯府不要,會去回去那破道觀呢。
現在寒王還未和姜云染真正的訂下親事,姜云染留在侯府一天,就會禍害侯府一天。
他是該想法子,趕姜云染出去了。
“好了,都別說閑話了,今個把你們喚過來一則是為了大家一起吃個飯,二則,則是說說天一道長的事。”姜洛天發了話。
姜川坐在姜阮身邊。
“阿姐,天一道長是誰呀?我怎么聽著如此耳熟?”
“公主府的座上賓。”姜阮解釋。
姜川拍大腿,這才想起來,“我記得了記得了,這……天一道長跟咱們侯府有什么關系?”
“原是沒有關系的,只不過昨個夜里,天一道長來了侯府,在琉璃閣出了點事。”姜洛天陰沉沉的道。
姜川在回侯府時,聽府里的小丫鬟說了一嘴,說是姜云染回來侯府,霸占了他阿姐的琉璃閣。
阿姐開明,沒跟姜云染計較。
可姜川聽說了這個消息后,心里為姜阮抱不平。
他就這么一個親姐姐,沒曾想,如今卻被剛回來的姜云染欺負了。
姜川沖姜云染豎起大拇指,“三姐,我說你厲害,你還真厲害,都能克住天一道長。”
姜云染眉峰透著寒意,“你要是嘴巴不干凈,我不介意幫你清理清理那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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