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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極致酥麻刺激的溫梔妍一下跟接了穴位似的,她拉下他的手,我給你去倒水!
她像顆導彈似的嗖了一下要彈起來,飛射出去。
下一秒又被摁回了躺椅上。
來不及了。
一聲低啞曖昧擦過她的耳朵,摁住肩頭的手落在腰上,只覺眼前一黑,唇上就壓來柔軟的唇,薄荷青草的濕潤侵入了她的口中,溫柔而深沉,熱烈如火又極盡克制,浪潮般翻涌。
溫梔妍事后不得不承認確實……有點小小的上頭。
不過當下,她從震驚,空白,上頭……呃……反應過來,她咬了他的唇,推開他,拿起旁邊的抱枕對他一陣暴打,清醒一點啊!不要被藥物控制啊!你可以的!加油!
多多少少有點泄憤的因素在。
趙玄舟抓住靠枕,一臉無可奈何又哭笑不得,我清醒了。
溫梔妍魯豫附體,真的嗎我不信。
她防備似的站起身。
看了眼房間門,確定撤退的路線,必須去醫院,不然等會你就不是人了,你控制不了的,我去打電話叫人。
剛發作就控制不住了,可想而知這藥多厲害。
貞潔烈男都給你霍霍成午夜牛郎。
這里到醫院起碼三個小時,你想讓我在車里……發作嗎趙玄舟目光幽幽。
………
早知道讓孫澤來了!
孫澤,孫澤你在哪里!
溫梔妍先是呼喊了孫澤,在是把原新江的列祖列宗都問候了一遍,嘆氣道,那怎么辦
你先出去吧,把門關上,不用管我了。趙玄舟靠回躺椅上。
溫梔妍出去了。
過了一會,她把冰箱里的冰全部拿了上來倒進了浴缸里,放上冷水,勸了足足二十分鐘才把趙玄舟勸進去了。
總裁,是不是好多了
趙玄舟冷的抿了抿薄唇:……哪里看來的法子
溫梔妍手一壓:別問,都這么干的,泡到天亮就差不多了,不用擔心沒冰,我又凍上了,管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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