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這個八字時間這么奇怪,一般人只要記住了,就很難記錯。可是這個八字為什么會是死人的,明明祁晏還好好的活著。
難道……祁晏根本不是姑媽的兒子,他是個騙子?!
“嘭嘭。”酒店外的敲門聲響起,棕發男人皺了皺眉,“你的朋友?”
“我在羅杉國沒朋友,”陶被打怕了,見棕發男人皺起樂眉頭,忙捂住臉道,“我不知道。”
見他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撒謊,棕發男人剛起身準備去開門,門已經從外面打開了,外面站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他們身后還跟著幾個扛著攝像機的人。
“不好意思,我們是華夏駐羅杉大使館的工作人員,”為首的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面對人高馬大的棕發男人,臉上沒有絲毫變化,“聽群眾舉報,我國公民在此處受到不公平對待,我代表華夏政府前來處理此事!”
聽到“華夏”這兩個字,陶頓時高聲尖叫道:“救命!”
棕發男人暗叫不好,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膽怯懦弱的男人,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聯系了大使館,而且大使館的人竟然還真的來了?!
他伸手要去砸對方的攝像機,結果被那個看似普通的中年男人反手扣在了地上。
等攝像機對著他與另外幾個同伴的臉來了幾個大特寫以后,這個中年男人才對躺在地上的他說:“年輕人,你一定沒有聽說過華夏功夫。”
去你娘的功夫,華夏功夫不是電視劇拍來騙人的嗎?
羅杉國這邊是白天,華夏這邊卻是深夜,祁晏聽完由大使館那邊發過來的音頻,揉了揉額頭,“我們華夏這么多人,他們為什么對我情有獨鐘?”
趙志成聞苦笑道:“可能是因為你幫我么贏了這次的交流會。”
“能贏是我們所有人的功勞,我一個人沒這么大的本事,”祁晏喝了一口運動飲料提神,“我說咱們這邊就沒有什么辦法收拾他們嗎,老讓他們這么上躥下跳的,是不是有點煩?”
“以前是缺少機會,”趙志成指了指電腦上的那段音頻,“這次他們把機會送到了我們手上。”
“陶怎么樣了?”祁晏想起陶這次也算是無妄之災,忍不住問道,“傷勢嚴重嗎?”
“人已經被送往醫院,只是皮膚組織受傷,沒什么大問題。”趙志成猶豫了一下,“他已經把你的八字告訴羅杉國的人了,你以后要小心一點。”
祁晏笑了笑,不置可否。
第二天一早,華夏國的各家電視臺,開始播報了華夏藝人被綁架的新聞。
“羅杉國神秘組織成員綁架華夏藝人,幸得大使館工作人員相救。經調查,此神秘組織,還多次暗殺華夏各界成功人士,針對這些事件,華夏將進行最嚴密的偵探……”
祁晏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岑秋生正在看電視里的新聞,他瞥了一眼電視,就知道里面在說什么,他打了個哈欠,“早安,伯父。”
“早,”岑秋生喝了一口水,拍著桌子道,“這羅杉國是越來越囂張了,我年輕那會兒,也出現過這事情,那時候兩國之間因為這個差點打了起來,沒想到他們老實了幾十年,又開始犯老毛病了。”
祁晏幫著老爺子順了順氣:“您老別生氣,我幫你收拾他們。”
“狠狠的收拾!”岑秋生拍了拍祁晏的肩,“加油,事成后我送你一架飛機。”
“好呀,那我現在就去賺養飛機的錢,”祁晏看了眼時間,跟李老板約好的時間要到了。
這么冷的天,祁晏一點都不想出門,只不過事情已經答應人家了,再改口有些不太好。
李老板已經在約好的地方等了好一會兒,見到祁晏出現以后,臉上頓時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李老板,”祁晏腦袋從車窗里伸了出來,“你怎么站在雪天兒里等,快上車。”
“我怕我坐在車里您看不見,”李老板搓了搓手,厚著臉皮蹭進祁晏的車里,“今天雪有些大,要辛苦您了。”
“沒事,走吧。”祁晏示意黃河開車,“你最近做了慈善?”
“祁大師您可真厲害,這都看出來了。”李老板震驚地看向祁晏,這事他沒告訴別人,祁大師竟然連這個都算得出來?
祁晏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
紅梁山,龍脈所經之地。
祁晏扭頭看向車窗外,心里隱隱想到該怎么收拾羅杉國的術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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