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做什么?”女人駐足開口。
“你院子里有七個人,東廂五個,正屋還有兩個。”左登峰說著走到院子正中,這里擺放著一張石幾和幾個石墩,左登峰抬腳將其中一個石墩踢出了墻外,。
“怠慢了,先生里面請。”穿旗袍的女人可能是這些人的頭頭,在見到左登峰展示了過人的能力之后立刻對他刮目相看。
“有話從這里說吧,我要知道那座三層樓里的情況。”左登峰搖頭開口。
“還是進屋說吧,這里又冷又黑。”女人出笑道。
“你如果想看清我的樣子可以再劃幾根火柴。“左登峰冷笑開口。事實上他與這些人合作的意向并不強烈,如果對方提供不了有價值的線索,他馬上就會離開。
“那座三層小樓駐扎的是日軍1875部隊,對外宣稱是給水防疫支隊,這支部隊表面上看執行的是檢測水源和防疫疾病的任務,實際上是利用活人進行人體試驗,研究各種傳染病菌。由于他們從事的研究都是非人道的,所以那里的防守非常嚴密。”女人斟酌了許久方才開口。
“他們的長官叫什么?”左登峰皺眉問道。
“柳田少佐。今天率隊追我的就是他。”黑衣男子插了一句嘴。
“那支部隊有沒有上級?”左登峰再度追問。黑衣男子所說的柳田少佐應該就是那個扮作馬夫的鬼子。
“目前還不清楚,我們也是前些日子發現城中災民大量失蹤才跟蹤到那個1875部隊的,我們了解的情況也很有限。”女人搖頭開口。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左登峰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和黑衣男子。
“我叫紀莎,這是我的同事賈正春,我們是國民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第二處的工作人員。”紀莎想了想微笑開口。
賈正春聞面露驚愕的看向紀莎,由于天黑,紀莎沒有發現賈正春的眼神,不過左登峰卻看到了,賈正春的眼神表明他沒想到紀莎會說實話。
“你們是國民黨的特務?”左登峰皺眉問道,左登峰先前曾經任職文化所,對國民政府的情況也有所了解。
“特工。”紀莎微笑著出糾正。
“多謝你們為我提供了消息,我最近一段時間會在那棟小樓附近活動,需要我干什么就去找我。”左登峰轉身就走。他對國民黨的印象非常不好,好好一個國家讓他們治理成了這個樣子,對他們有好印象才怪。
左登峰轉身之后敏銳的聽到了正屋和東廂傳來了拉槍栓的聲音,就在他暗自皺眉之際,紀莎走了過來,“我送送你吧。”
左登峰沒有開口,徑直開門走出了院子,紀莎隨后跟了出來。
“那支部隊的守衛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不同于一般的日軍部隊,你最好不要輕易靠近那里。”紀莎走在左登峰的身側。
“我知道。”左登峰右跨一步拉開了與對方的距離。
“先生貴姓?”紀莎輕聲發問。
“我們不熟。”左登峰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姓名,連姓氏也沒說,因為自己的姓氏太少見。
“我以誠相待,先生就這樣回應?”紀莎并未惱怒。
“我不想騙你。”左登峰搖頭開口。
“我們相處的時間很短,日后我總會知道你姓名的。如果我們有什么行動,就去那棟小樓附近找你,希望你在。”紀莎停了下來。
“我會在的。”左登峰并未停步。
“先生,再見。”紀莎道別。
左登峰沒有回應,他此刻正在腦海中過濾紀莎提供的線索,紀莎提供的情況應該是真實的。藤崎在清水觀中用刀扎他大腿外側的時候曾經說過一句‘這個位置痛覺神經非常密集’,還有那個日本兵一拳就將他的下巴卸了下來,這些細節都說明藤崎他們對人體結構非常的了解。他們既然是從事人體生命研究的,那他們抓十三的動機就出來了,那就是搞所謂的科學研究。
藤崎大佐雖然不在這里,但是那個扮作馬夫的柳田在這里,這就夠了,只要抓到柳田,一定能逼問出藤崎的下落。
想及此處,左登峰心情大好,迫不及待的根據賈正春所指的位置前往1875部隊,走到半路,他改變主意向城外走去,柳田他們是認識十三的,絕對不能讓他們看到十三,不然就成了送貨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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