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利索地給賭桌上的四人分別發好底牌,面無表情地報出了四位豪客桌面上的明牌,“蘇先生黑桃j,劉先生紅心q,沈先生梅花k,陳先生紅心7,沈先生梅花k說話。”
“二十萬!”沈青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笑著丟出兩個十萬標記的籌碼。
“我不跟!”陳先生見沈青上來就叫這么大的注碼而自己的牌又偏小,很明智的選擇了放棄。
“今天晚上我手氣這么好,就先跟你二十萬看看第三張牌。”蘇哈密也丟出兩個十萬標記的籌碼。
“今天晚上我的手氣可不怎么樣,我不跟了!”如沈青所料,劉姓臺灣佬也蓋上自己的明牌叫了pass。
荷官為賭桌上剩下對賭的兩位發了第三張牌,沈青拿到一只黑桃k而蘇哈密則拿到一張紅心j。
“沈先生梅花k、黑桃k,蘇先生黑桃j、紅心j,沈先生一對老k說話。”荷官不夾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再次響起。
“沒想到這一局這么好的手氣。”沈青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一對老k推出了二百萬籌碼,道:“二百萬!”
桌上的三人見沈青一下就把注碼加了十倍一下都愣了,兩名已經蓋牌的臺灣佬不由把眼光轉向了蘇哈密,看他是否敢接受對方的挑戰,
蘇哈密考慮了一下也推出二百萬籌碼,道:“我跟!”
荷官再次為沈青與蘇哈密兩人派了第四張牌,沈青只拿到一張方塊5而蘇哈則很幸運地拿到了一張梅花j。
旁邊的荷官報道:“沈先生梅花k、黑桃k、方塊5,蘇先生黑桃j、紅心j、梅花j,蘇先生三條j說話。”
“呵呵,今天晚上好像我的運氣的確不錯。”蘇哈密笑著將九百萬籌碼推了出來,道:“九百萬,我賭你桌面上的所有籌碼!”
沈青笑了笑,這個蘇哈密終于下了重注踩進了自己布下的圈套。剛才許文林給他出的主意就是在適當(蘇哈密牌面比較大)的時候把他引進籠子里面來然后一局定輸贏。
沈青將自己跟前約九百萬籌碼堆進了賭桌中央,然后拿出支票薄簽了一張五千萬美元的支票,道:“我跟你九百萬,再大你五千萬!”
面對沈青的亡命一搏蘇哈密不由有些猶豫了,對方的底牌十有八九就一張老k,還有拿到四張老k的機會,如果真讓對方拿到四張老k的話,自己的牌再怎么變也是輸,因為自己總不可能變出五張j來贏對方吧!
但讓他就這樣丟牌實在是心有不甘,自己手里拿的可是四張j,贏面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最后蘇哈密還是咬咬牙簽支票跟了沈青五千萬。
看著蘇哈密經過激烈的思想斗爭后終于還是踩進了自己精心布下的陷阱,沈青不由在心里會心的笑了,“狐貍再狡猾,也逃不過好獵手的追捕!”
沈青端起酒杯品著杯中鮮血般紅艷的極品紅酒,看著荷官將最后一張紅心老k發到自己手上以及對面蘇哈密那張驚詫的臉,臉上終于露出了惡魔的微笑。
“二千萬!”雖然明知道對方做為一名賭博老手肯定不會再白送錢給自己,但沈青還是再次填了一張二千萬的支票扔到賭桌中央。
“我不跟!”果然不出沈青所料,明白過來自己被眼前這個扮豬吃考慮的年青人給耍了的蘇哈密很果斷的將自己的牌蓋上,狠狠瞪了沈青一眼后徑直離開了包廂。
做為以賭為生的老千,此時他哪里還會不知道對方是在扮豬吃老虎,剛才明顯是挖了個大坑等著自己跳進去,可惜自己卻因為錯誤的估計了對方的身份,最后就這樣稀里糊涂一頭栽了進去!
離開包廂后的蘇哈密非常郁悶地想道:“自己終日打雁,沒想到也有反被雁啄的一天!”
而包廂的沈青在等到兩名臺灣佬也走后,小聲對站在自己身后的哼哈二將吩咐道:“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把這個蘇哈密綁到上海去。”
“明白!”李國慶輕應一聲,轉身下去安排人手去了。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里,沈青在哼哈二將的安排下又參加了數場賭局,很順利地完成了上面交代下來三十億人民幣的任務,第四天又為自己撈了十多億的外塊后才心滿意足地乘飛機返回了上海。
沈青回到上海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訪被自己“請”到上海來的蘇哈密。但卻從哼哈二將口中得到了一個讓自己十分郁悶的消息。
“什么,蘇哈密讓許文林給提到北京去了?”沈青在得知這個消息后氣得是上竄下跳,自己弄回來的搖錢樹居然就被許文林這個老吸血鬼招呼都不打一個搶走了,讓他怎么能夠不氣憤。
但生氣歸生氣,沈青還沒有傻得去找許文林翻臉要人的地步,對方的后面站著的可是一股極其強大的勢力,他這個有點“小錢”的普通老百姓可不想成為被打擊的對象。
在上次去過上海市郊的地下軍事基地后沈青已經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在國家暴力機關的面前個人的力量是多少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沈青郁悶地走在上海的大街上,不由又想起了那句老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一個人流浪在上海繁華的大街上,隨著太陽從地平線上消失城市開始被五彩斑斕的各式彩燈統治,沈青嘴里叼著一根煙有些頹廢地在大街上漫無目地的游蕩。
自從得到血鳳的力量后,他曾經以為已經擁有了支配自己命運的能力,可現在想起來自己不過也只是棋盤中一只任人擺布的小小棋子罷了!
信步走進路邊一家迪廳,里面此時已經是人潮涌動,隨著勁暴的重金屬音樂聲音帶有磁性的dj正在賣力叫嚷著,其中夾雜著幾聲“搖啊搖啊搖啊搖,搖頭爽不爽沒有做愛爽”的聲音鼓動著大家的情緒。
沈青走進迪廳就被這里狂熱的氣氛所感染,想要忘記煩惱最好的方法就是瘋狂的放縱自己。沈青扯下領帶扯開襯衣的領口,融入擁擠的舞池隨著音樂盡情的搖擺,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不理周圍眾人詫異和欣賞的眼光只管釋放著自己,隨著音樂越來越high沈青的動作也變得越發的肆無忌憚,不知不覺中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給他讓出了一個圈,沈青在圈內盡情的搖擺和舞動著自己的身體。也不管一個裝著名牌西裝一副成功男士打扮的自己,在這種地方瘋狂的搖擺是一件多么怪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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