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胖,你小子還真喘上啦!”
凌云只是隨便開了句玩笑,沒想到眼前這位好友還真一陣一陣地吹上了,于是笑著說道:“得,反正兄弟我也沒瞧見,你就是說自己在東京一夜連馭七女,把牛吹到天上去都行。!”
“別忙著開車,我還有點事情想問清楚。”
鉆進奔馳車,江鶴在“砰”的一聲關上車門之后,這才很嚴肅地看著旁邊好友問道:“這次我能回來,聽說你在中間起了很大作用?”
“你能夠躲過這次政治風暴,我的確是起了一點微不足道的作用。”
瞟了一眼旁邊的江鶴,凌云伸手在對方肩膀上拍了拍,微笑著說道:“過去的就不要再提了,只要你能夠從日本平安回來,這一切就都值了!
“好哥們,兄弟欠你一次!”
在商場上混了這些年,江鶴當然也明白凌云辦成這種事情,肯定需要付出相當沉重的代價做為交換條件,于是感動得也伸手在對方肩膀上拍了拍,并且用從沒有過的嚴肅語氣說道:“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兄弟幫忙就盡管吱聲,我如果有半點猶豫推委就不是男人。”
“一世人兩兄弟,干嘛說這樣!”
對于江鶴的承諾,凌云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后說道:“我已經在‘喜來登’訂了位子給兄弟你接風,我們兄弟也有好些日子沒一起聚聚了,今天晚上一起好好喝兩杯。”
“喜來登大酒店!”
聽聞凌云提起喜來登,江鶴不由又想起了自己東渡日本之前,在那間豪華包廂與好友最后一次見面的情形,于是很自然地問了一句,道:“還是上次那個包廂?
“當然是那個包廂。”
凌云發動汽車,并且熟練地轉動方向盤將汽車倒出車位,然后這才笑著回了一句,道:“在那里跌倒,就在那里爬起來嘛!”
依然還是那間豪華包廂,餐桌上依然還是那些美味佳肴,但此時包廂內正在推杯換盞兩人的心境,卻已經與上次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沒有了離別時的惆悵,有的只是重逢時的喜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酒足飯飽并且都已經喝得有七分醉的凌云,趁著酒勁伸手從隨身攜帶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本遞給江鶴,并且微笑著說道:“這是上次,你離開前放在我這里保存的東西,現在物歸原主!”
“你這是什么意思,這不是在罵人嘛!”
江鶴一眼就認出對方遞給來的東西,其實就是自己離開江城之前贈送給凌云,關于轉讓那家小型金融類投資公司股份的法律文件,于是又很不爽地把文件給扔了回去,并且指著凌云很認真地說道:“如果還當我是兄弟,就趕快把這玩意收回去,以后也不要再提這事。”
“好,好,我收起來還不成!”
看著眼前好友臉上露出的不快表情,凌云只好無奈地又將文件收回到公文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