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只覺得頭頂炸開一個晴天霹靂,仿佛看到佩衿和的厄運后的絕望和瘋狂,“那雅兒呢,她死了?”
“那個女人活著,不過這活著還不如死了。”
玟果無力的軟坐下去,她不敢想象雅兒現在是什么模樣,又是什么處境,“那是什么時候的事?”
“四個月前。”釋畫不知這個叫雅兒的女人是什么人,能讓寒宮雪花如此多的心思,現在看玫果的反應,這個女人的的確是個重要人物。
玟果雙手捧著臉,搓了搓,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感覺自己就快要窒息死了,深吸了口氣,“這么說他們送來的普國的人就是雅兒的替身?”
“沒錯,正因為我見到了那個技師和他做出來的女人,我才留了心,沒料到他們這次的目標竟然是你。”
玟果咬緊了牙關,好毒的計,將自己調了包,然后假意探到‘雅兒’的下落,帶人救出‘雅兒’,那個冒牌貨,就可以名正順的留在謹睿身邊,從而在控制自己的同時,也控制謹睿,一切天衣無縫。
那個技師留不得。
“你知道他們的下落嗎?”
“怎么?改變主意了?”釋畫又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不過那技師手上功夫卻不是擺設,而且腳上開溜的功夫,更是天下無雙,如果不能將他一劍封喉,就殺不了他了。”
一劍封喉?玫果微微一愣。他地意思是慕秋?“不行。一點紅去不了了。”
釋畫愣了愣。“為何?”據他所知。一點紅被夜豹派到玫果身邊。到底一點紅是什么身份。是誰。他卻是不知。
玟果美目一暗。“他受了重傷。性命垂危。”
釋畫臉上地笑僵住了。滿臉寫滿不信。過了好一會兒。才笑道:“他這些日子又沒什么行動。哪有這么容易性命垂危。”
玟果咬著唇。垂下了頭。
釋畫看出其中蹊蹺。“你說地是真地?”
玟果點了點頭,“是真地,是我刺的。”
釋畫愣看著眼前地小女人,上下打量了一會兒,苦笑搖了搖頭,“還真是女人心,海底針,這么好的人才居然不用,給殺了。”
伸手摸摸她的額頭,“你沒病吧?”
玟果對這事本就懊惱,他還在這兒風風語,“你才有病呢。”不過就算慕秋沒有受傷,她也不愿意他再去殺人,更不愿他為自己去殺人。
釋畫眉頭一揚,也多問,“這可就麻煩了,當今能遠程一箭做了他的只有兩人,我們宮主和弈風太子,但這二人都是遠水解不了近火。
除二人之外,只有一個半人能近身殺他。如今一點紅去不得了,頭痛。”
他用食指敲了敲額頭,看樣子真的很頭痛。
“你說地一個半人,那另半個是誰?”玟果聽說弈風能一箭射殺他,已有了主意。
“就是鄙人。”釋畫懶洋洋的轉動著手中的長簫。
“你?”玫果懷地打量著他那副懶相,‘你’字剛落,眼前一晃,他手中的長蕭已在自己下巴下面,而咽喉處有微微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