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不知道是從何處而來,似乎是用了什么術法。
文萬崈老臉一黑,大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給我站出來!”
“文萬崈,你若是想去送死,你就自己去送死,不要拉著我們!”那道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元修是何等可怕的對手,你和屈竹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我們!”
文萬崈不禁冷聲說道:“若是我們聯手,或許會有一線生機!”
“聯手?文萬崈,我該說你蠢還是單純?到了這等境界,是靠著人數壓制能取勝的么?如果我們和元修的差距不大,人數或許有用,可云泥之別,去了不過是送死。”那聲音冷冷的說道。
文萬崈頓時氣急,他咬著牙罵道:“誰他媽在那兒胡說八道,有本事給我站出來,你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算了。”
這時,絕舞卻忽然跳起來,拍了拍文萬崈的肩膀。
她出奇都沒有以前那般沖動,反而冷靜得很。
“我覺得他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絕舞托著腮嘀咕道。
文萬崈略顯尷尬的說道:“可別這么說啊,多一個人總歸是多一份力量。”
“哎呀,那個元修的確很可怕,你就別難為別人了。”絕舞擺了擺手。
“大家好不容易踏入返虛之境,誰愿意去送死。”
下面的人聞,也連忙點頭道:“對對對,多謝絕舞大人體恤我等。”
“那我等就不多叨擾了,告辭。”
一行人沒有耽誤時間,迅速離開了大岳山。
等到他們走后,文萬崈嘆氣道:“為何要這么做?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啊。”
絕舞皺著小瓊鼻,說道:“修行不易,他們也該有自己的選擇。”
“那接下來該怎么辦?”文萬崈問道。
絕舞笑嘻嘻的說道:“無所謂,反正我會出手。”
“你”文萬崈一時間哭笑不得。
若是返虛之境的絕舞,這句話文萬崈或許會相信。
可只有半步反虛,任誰都不可能是元修的對手
北地。
司馬卑跪在元修的面前,沉聲說道:“主,我已經查過了,秦玉進了神都城便再也沒有出來過。”
“其他人呢。”元修問道。
兩次的失利,讓元修開始有些擔心了。
他必須排查掉暗處可能存在的敵手才行。
司馬卑冷聲說道:“整個南州,除了文萬崈和屈竹之外,沒有人愿意出手,已經有返虛之境離開南州前往了東洲。”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個絕舞,當初也給我們造成了重創。”司馬卑繼續道。
元修眼睛微瞇,說道:“絕舞我似乎記得這個人,是個個子很小的女人?”
“不錯,她的實力不弱,不過她昏迷許久,如今只是一個半步反虛,并沒有什么威脅。”
元修看了司馬卑一眼,繼續道:“沒有其他人出手的可能么?”
“主,您不應該再耽誤時間了,這已經過去了接近十日,再拖下去,蕭圣就該出關了。”司馬卑皺眉道。
元修冷冷的看了司馬卑一眼,很顯然,司馬卑這句話的語氣讓他有些不悅。
但不得不說,司馬卑的話,的確在理。
就在這時,元修忽然站了起來,將跪在地上的司馬卑,嚇得一個趔趄。
“雷鳴院不會參與其中吧?”這時,元修忽然問道。
司馬卑連忙說道:“雷鳴院向來不會參與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