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林怡琬得罪人還得罪的挺多
林怡琬猛然就記起來了,她咬牙說道:是德妃,她想人死賬消,她還欠我二十萬兩銀子!
盛安帝和戰閻同時倒吸一口涼氣,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如何欠的
林怡琬就將她如何把蓉嬪從冷宮里面放出來的始末講了一遍,這才說道:她為了不讓我告到皇上跟前,就打算用五十萬兩銀子堵我的嘴!
盛安帝皺眉:一個小小的淮陽侯府就能拿出那么多的銀子他們這是要上天啊
林怡琬搖頭:憑著淮陽侯府定然是拿不出,但是再加上嶺南城葉家定然就能湊的出來,只不過她既然動了殺我的心思,那么就是想要賴賬!
盛安帝面色登時沉凝下去,他冷冽開口:他敢!
恰在此時,李德路快步走進來道:回稟戰義候,你的護衛影魂前來匯報,說是那些殺手無一活口!
戰閻用力握緊拳頭:果然,都是訓練有素,但凡任務失敗,就不留半點活路!
盛安帝眼底閃過凜冽寒芒,他咬牙說道:他們可真敢啊,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這是活生生要打朕的臉!
戰閻垂眸不語,他比誰都清楚,淮陽侯府定然不會有那么大的膽子,除非葉天輕已經進京了。
盛安帝沉聲說道:林怡琬,朕命令你即刻前去淮陽侯府要賬,但凡他們一天之內湊不齊,就以家產抵充!
戰閻皺眉提醒:皇上,你下旨啊,不然他們胡亂敷衍,我跟琬琬豈不是半點辦法都沒有
盛安帝沉默片刻才道:朕若是介入此事,勢必引起那些朝臣們的不滿,這京中一半的官員家中,勢必都有一個杜家女啊!
話音落下,他才后知后覺的遍體生寒。
原來,淮陽侯府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變成了參天大樹,而他的枝丫,完全滲透的到處都是。
他深吸一口氣道:戰閻,你和林怡琬勢必要給淮陽侯府迎頭痛擊,而余下的二十萬兩銀子就是鉤子!
戰閻幽幽開口:皇上,微臣這才剿匪回來,微臣還想歇歇!
盛安帝急切說道:淮陽侯府都敢騎到朕脖子上拉屎了,你身為朕最好的兄弟,能忍的下這口惡氣戰閻,你得收拾他們啊!
戰閻一把攥住林怡琬的手腕:是,微臣幫你收拾,但是好歹讓微臣和媳婦兒回去換身衣裳,總不能這么狼狽的出門要賬,會被人笑話的!
說完,也不等盛安帝同意,就快步拖著林怡琬離開。
眼睜睜看著他背影消失之后,盛安帝發出一聲嘆息:李德路,你敢跟朕打賭嗎戰閻回府絕不是換衣裳,他那副猴急的模樣,以為朕是瞎子,看不出來呢!
李德路連忙堵住耳朵:哎吆,皇上,這也是奴才能聽的嗎
盛安帝霍地笑起來:哈哈,朕也是過來人,朕可太明白他了!
戰閻將林怡琬帶回府里之后,就讓玲兒趕緊準備熱水沐浴。
兩人都是相思入骨,身體可比嘴巴誠實多了。
約莫一個時辰之后,戰閻才把渾身提不起半點力氣的林怡琬從浴桶中抱出。
他啞聲說道:換身衣服,趁著夕陽正好,咱們去淮陽侯府要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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