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帶著兄弟們在緬甸過了個年。
當然這時候物資匱乏,也不會豐富到哪里去。就是大家吃了有點兒肉味的白面餃子,都喝到了白酒、洋酒,以及緬甸本地的一些自釀的亂七八糟的酒。
縱然如此,兄弟們也很滿足了。
畢竟那邊還有跟日本人死磕的國軍兄弟呢。
這一點很重要,如今王麾下的兄弟們都知道
不過顯然這些武警還沒有發現狙擊手的存在,又有一名士兵被爆了頭。
三天的時間一到,阿魯巴就被原本項連音設定的程序自動踢了出來。對此阿魯巴一點都不意外,因為他早就發現了這個事情。沒有更改這個程序是不想給項連音造成他身上還有其他秘密的認知。
趙蕙想說:明天中午我給它拿個紙盒,弄點沙子,讓它在盒子里拉屎。可她不能哭著說。為了掩飾自己,她上了床,蓋了被子。
第二天一早,達瑞神清氣爽的爬起來,先是在絲麗光滑的脖子上親了一口,然后洗洗涮涮一番,穿戴整齊。今天要去金殿面圣,穿著上自然不能馬虎了。
既然他曾經來過這個世界,并且在這里收獲了許多,那么他也希望能留下一些痕跡證明他來過。
至于探花郎楊圭,頭上也已經簪了一朵灼灼開放的月季,倒越發襯得他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果然長相精致出色的人,哪怕是男子,簪花卻也不顯得難看。
我無比鄙視的看一眼寫滿我錯了的米亞:都是你,怎么不早告訴我他以前做過spy。害得我磨嘰了半天,完全不是我風格的磨嘰。
“我可以透過時間長河,看見一些畫面,看見漁村內曾經發生過的一些事情,已經推測了出來。”卓不凡說道。
眾人看向張岳,但是張岳一擺手,不搭理他們,一下子就是坐下,坐在那石板之上,一動不動,看向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