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喝!”
秦川仰躺在椅子上,雙手垂落,已經喝的人事不省了。
“茜茜姐,你別太傷心,人都沒了,你總要過自己的日子。”謝喬趴在桌子上,也是喃喃不休。
秦茜嫌棄的看著這倆酒量不佳的選手:“喝不了還喝那么多,你也是,秦川一口一個姐夫叫著,你就不能下手輕點兒?”
“叫姐夫有什么用
交惡淮右只怕是伯父那邊求之不得的好事,正好可以借機把手伸到隋州、申州中來,名正順的控制這邊。
“有,東西,剛剛碰了我的腿,看不見是什么。”二哈腦袋望著身旁的空地說,鼻子還用力的嗅了嗅。
但最讓胖子感覺到可憐的地方,是被現代的舒適生活所寵壞了的人類,在這樣的末日前所展現出來的無力和脆弱。
二哈口中叼著拖把,又“咣當咣當”的撞了幾下門框,試圖讓拖把進入門內,但試了好幾次就是進不去——能進去就怪了。
劉明等人的座位依然比較靠后,距離比賽開始還有十來分鐘,大家交頭接耳打聽一些情況。
等大家驚醒后趕過來一看,就看到一只喪尸正趴在一具尸體身上,啃著尸體的內臟。
聞鹿鳴想到前世那些靈草靈藥們搞出來的啼笑皆非的事,實在是有些懷念,這些事情,也只有在今天看到這相似的場景時才想起來。
這時夕陽灑金,暮光披泄,她忽而眉眼微彎,露出一絲淺笑,便似是畫卷鋪開,又從雋永走入了現實。
葉垂松了口氣,打量白貓偃月刀的刀刃,在刀刃上已經出現了一道細微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