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眾人在樓下集合完畢。三營的三百多名戰士、軍官,全都肅立當場。營長掐著表,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來了不少的新戰友,新伙伴,沒有一個遲到的,很好!”
營長掃視了一圈,目光停在了七連,“王是哪個?”
“報告!”王喊了一句。
“都說你是兵王啊,新兵連的嘉獎也讓你得了。”
“是!”
營長溜達著走過來,笑呵呵的看著王:“怎么樣,都還適應吧。”
“適應!”
“今天武裝越野拉練,實彈打靶射擊,你可別掉了鏈子。”
“保證沒有問題。”
“有點兒傲氣,挺好。”營長錘了錘王的胸口,又溜達著離開。
他交代幾個連長,給新兵發槍。
各連長自己安排,讓人去領槍。不一會兒,新加入三營的一幫新兵們,也就人人都跨上了槍。
王十分惹眼的,一人背了兩把槍,一把八一杠,一把八五狙。營長瞥了一眼,也沒說什么。
說實在的,高城不管理他就不錯了……
不過高城自以為沒人知道他的二代身份,還是十分講服從的。高城是個講紀律,有原則的人。
待新兵領了槍,重新站隊完畢,營長、營指導員先后講了話,對新來的戰士們表示歡迎,同時勉勵老兵們,指示先進帶后進,大家團結一致,并特別提出,老兵不允許欺負新兵,如有發現,嚴懲不貸。
如此一通講話以后,起床號也仍舊沒有響起,但是磨練戰斗力的戰士們已經出發了。
他們跑步到了車庫,發動了一輛輛的戰車、坦克,轟隆隆的開出了軍營,往著外面開去。
他們的駐地是在張家口北部地區,這邊有丘陵、草原、山地,適合機械化部隊越野拉練。防備的,則是北方的老毛子,是快速反應的機械化部隊。
當然,就兵力以及戰斗力而,是不如三十八集團軍的,那是中國陸軍扛把子。三十八集團軍是重裝集團軍,同時也是全軍戰備的快速反應部隊。可以在七晝夜以內,開到中國疆土的任何一處地方,平常的主要任務就是衛戍京城……
幾十輛戰車、坦克在野外疾馳,駕駛戰車的駕駛員一路就沒踩過剎車,油門焊死,真叫個其疾如風。
就如此一直過了四個多小時,才算是到了訓練的靶場。到位了也不停車,還要對著各種的目標進行射擊。遠近各種標靶,一個營的戰車、坦克,不斷的變化隊形,一會兒前插,一會兒繞襲。這是屬于營級戰術的小演練。
真正的演練,得是大規模的演習對抗,那時候才能發現各種的問題。
王也算是爽了吧,伍六一讓出了炮手位,他上去轟了幾十發機關炮,還摟了一百多發機槍。
就如此演練一番,已經過了中午,才終于有了下車休息的機會。
“嘔~”
白鐵軍下車第一件事,就是捂著嘴到了路邊。
但是可惜,早上的飯是在車上吃的壓縮餅干,中午的飯還沒吃,他也沒吐出多少東西來,就是一個勁的干嘔。
“行啊,沒吐車上就不錯了。”史今在一邊給他拍著后背。
王掏出煙給班里抽煙的都散了一圈,一幫人狗狗祟祟的躲在戰車后邊。
伍六一笑道:“你小子行,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那邊狂嘔的白鐵軍聽見了,自顧的狡辯:“王還探出頭開炮呢,他換氣兒了。我說我來兩下,咋不行呢。”
“滾犢子吧,就你那體格,你握的住嗎?這要是一個不好,你調轉炮口,崩到了咱們自己人那邊怎么整?咱們一個班都得上法庭。你想的還挺美。”
甘小寧在一邊說著大實話。
他們倆是投緣的,不過白鐵軍不要臉,也敢說話,油滑的很,跟誰都挺投緣。
不過他和王不同,王是屬于折服,白鐵軍是屬于硬湊。
王問道:“營長不是說還要射擊打靶嗎?”
“吃了飯以后,怎么,想著表現了?”
“我問問。”王笑道,“我還用想啊?就我這一身的能耐,想藏都藏不住。”
一幫人笑罵王忒能裝逼。
王哎了一聲,好像想起了什么,問道:“班長,三連五班是不是就在這邊呢?”
史今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點頭:“就在那邊,過去十公里就是,想著去看看許三多?”
“咱們順路嗎?”
“晚上在那邊不遠扎營,到時候跟連長說一聲就行。”
“昨天許三多還哭天抹淚的呢,也不知道他到時候什么臉色。”
伍六一哼道:“還能什么臉色,咧著嘴,呲著牙,跟傻子似的就是笑唄。”
王好笑的搖頭:“你去吧?一塊兒看看?”
“去唄,閑著也是閑著。”伍六一并沒有拒絕。
“咱們仨一塊去,五班班長,以前是新兵連的時候帶我的老班長,關系一直都不錯,正好看看他去。”
“那就這么定了。”
說說笑笑的,跟著一起拉練的炊事班也做好了飯菜,折騰一上午的戰士們總算是吃上了一口熱乎飯。
等到吃過午飯,稍事休整,又是頂著大太陽開始了實彈射擊,王沒什么意外的小小裝了一逼。也開著戰車在野外漂移,很是小小的樂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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