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行了行了,你老小子嘛就是沒有錢,不然你比王老板不差哪里去。”
“不可能,我對老太婆可是死心塌地,忠心耿耿。”
“你快閉嘴吧,當我沒看到呢?店里來的、店外路過的漂亮女人,你和陶陶恨不得眼睛長到人家身上的。”
菱紅不聽葛老師的辯解,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湊到了玲子身邊,“玲子啊,我說話難聽你別介意啊。現在既然你跟王老板一起做生意了,那么不如借著這個機會,干脆跟王老板在一起嘛算了。
就那個小江西,我后來打聽了一下,以前就是一個服務員,長的也不如你漂亮,就占了一個不要臉,王老板都愿意給她花錢的呀。你嘛跟王老板那么熟,也算是親上加親,難道還不如一個小江西了?
再說了,你年紀真不小了呀,一般男人嘛你看不上,寶總都不好比的,怎么好比王老板?要是比的上他們倆的,我估計他們比王老板還要花心的呀。而且那些人的年紀肯定都不小了,比王老板還年輕的有幾個?真的,你好好考慮考慮。”
玲子的臉已經有些熱了,她去拿了罐去火的冰鎮涼茶,喝了一口這才說話:“既然你這么看好王老板,干脆你去勾引他就好了嘛。”
“哦呦,王老板看不上我的呀,要是他看的上,你當我不愿意啊?只要床上一躺,就當被豬拱了,就能有花不完的錢。誰還要膽戰心驚的坑你的錢?你讓我坑我都不坑。”
白了她一眼,玲子沒有理會,動身去到廚房找吃的,她可是真餓了……
在辦完了手續,在營業執照上加了名字以后,夜東京就停業了。并在王派過去的裝修人員的輔助下,做好了新的裝修方案,而后便開始了施工。
這天上午,王出現在了夜東京門口。
“哦呦,王老板怎么上午過來了?”看到王下車過來,陶陶笑問著。
“夜東京要拆了嘛,過來看看。”
“正好,我帶了相機,要給大家照照相,咱們一起合照一張吧?”
“來吧。”
王跟玲子來回的交換眼神,卻是沒有很多的話。
玲子總歸還是不好意思的,畢竟王在這方面名聲不太好,對玲子還是有些影響的。
大家合照了一張以后,便站成了一排,看著裝修的工人們進進出出的,開始往外搬著東西。
“雖然說大家在的地方才是夜東京,但是現在夜東京要拆了,心里感覺還是很不舒服。”陶陶如此念叨著。
葛老師也是一聲長嘆:“都習慣了,現在裝修又要不少時間,我現在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我看你是單純的因為沒地方吃飯了吧。”
“哦呦,菱紅,我就是那樣的人啊?”
“行了啊,兩句話就要吵起來,有什么吵的?”玲子不耐的擺著手,“等裝修好了再開張,用不上幾天大家也就都適應了。”
“玲子說的對,能習慣以前,就能習慣以后嘛。”王笑著捧哏,得了玲子的一記白眼。
眾人如此站在這里緬懷了一會兒,便就各自散去,因為到處都是灰,甚至里面已經開始砸墻了,實在沒什么看頭。
葛老師找地方溜達,陶陶去找人打麻將,菱紅回到了她的小店里無聊的待著,只剩了王和玲子。
“我以為你都忘了夜東京呢。”
“我怎么聽出了一股怨婦的味呢?是不是感受到人渣的好了?又不是沒有我的電話,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嘛。”
玲子有些臉紅,沒好氣的給了王一巴掌。
“葛老師跟菱紅他們倆喝多了的都聽見動靜了,這兩天史老師他們看我的眼神就不對勁,都是你害的。”
“你又不是沒有快樂,不能都怪我一個人嘛。”
玲子又拍了一下,說道:“裝修還有之后的置辦新東西,都交給你了啊。另外我的錢都花完了,你先給我拿一些花著。”
“不是說要靠自己么?”
“好啊你,不認賬是不是?老娘白讓你睡了?”
玲子本就是奔四十的女人,尋常時候開玩笑的尺度都不小。如今真的睡到了一起,她又是潑辣的性子,反而還算是解放了天性。
他笑道:“所以說人還是得保持一定的距離,現在原形畢露了?老娘都上來了?”
“你知道之前菱紅怎么跟我說的?她說……”玲子復述了一遍,“那么我就想明白了嘛,憑什么都是讓你睡,小江西就有大酒店,汪小姐就做高端服裝品牌,我就讓你白睡了?”
“又說靠自己,又說不能白睡,話都讓你說完了,好像睡了你只有我一個人高興一樣。”
“那我可不管,反正就賴上你了。”
“上車。”
如此說一句,王就往停在街邊的車走去,玲子一邊問著去哪,一邊跟了上來,坐到了副駕駛。
坐在舒適的座椅上,玲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一股香水味,也不知道整天都跟誰在鬼混。”
王偏過頭來,對她挑了挑眉:“今天是跟你鬼混。”
翻了王一眼,玲子又問:“去哪兒啊?”
“到地方就知道了。”
如此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王一路開車到了愚園路,還是停在了一棟老洋房之前。
兩人下了車,玲子在外面看著小花園,也看著兩層半的小洋樓,不禁問道:“給我買的?”
“房產證就在里面的茶幾上,上面是你的名字。”
“可是你都沒問我要身份證,也沒讓我簽字。”
“有些時候需要,有些時候不需要。”王拍了拍她的屁股,“去看看吧。”
相比起汪小姐來講,玲子的驚喜還要更大一些。客觀來講,王現在帶給她的沖擊,是要比當年阿寶給她開夜東京更加的大,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但人是感性的,對于玲子來講,還是阿寶帶給她的回憶更加的刻骨銘心,否則她也不必要苦苦糾纏三年。只不過現在體現出來的王的大方,也讓玲子很激動。
以前就知道王大方,但是沒花到自己的身上,無非就是那么一些酒而已,沒太感覺出來,現在當然不一樣。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看了半晌,玲子拿著房產證坐到了沙發上,脫了鞋倚靠在王的身邊。
她晃著房產證,問道:“這房子不是才買的吧?”
“前年買的,才買哪里來的及裝修。你要是不喜歡,回頭拆了再裝。”
“蠻好,跟你巨鹿路的那個差不多一個風格,我挺喜歡的。這房子當時花了多少錢?”
“大概六七十萬。”
“現在得一百多萬了吧?”
“差不多。”王將她手中的房產證拿走扔到茶幾上,手伸進了她的領口,“在這里就不用怕吵到別人了吧?”
玲子很敏感,她說話都有著顫音:“那也不能來這邊住,我解釋不清的呀,你情我愿的事,搞的好像偷情一樣。”
“我是無所謂的,就看你嘛。”
“我還要點兒臉。”
玲子無力的打了王一下,喃喃道,“我把我的運氣給你吧,保佑你發大財。”
“小日本的神近不了我的身,更別說保佑了。”王的動作并沒有停止,“想要不勞而獲可不好,你現在勞動一下。”
“別在這,沙發弄臟了不好處理的呀,去房間里。”
王沒有反對,抱著已經意亂情迷的玲子上了樓。
玲子肯定是有毛病的,而且還不少,她并不如何討喜。不過這些對王來講是無所謂的,非必要情況下,什么毛病對他來說都是小問題,畢竟很多問題都是錢可以解決的,其他的性格問題也是全部可以壓制住的,總之只要他舒服了就行。至今為止,他也不過只是弄死了一個汪曼春而已……
三十八歲的玲子,也很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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