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自己穿少了?
下午的時候,程溪給凌箏打來了電話,“你在干嘛?”
“打掃衛生。”
“別跟我說你今天一整天都在搞衛生。”程溪不滿的說。
“......家里太臟了,我媽生著病,又不能干家務。”凌箏哪好意思說是凌母讓她干的。
程溪有點心疼她,卻又不好說什么,“你媽現在怎么個情況,狀態還好嗎,我今天去醫院看我姐的時候,見到了裴晏舟的大哥,裴赫陽說很多腦瘤惡性晚期甚至容易引發失明、癲癇,還要注意顱內壓增高......。”
“還行吧,暫時看著還好......。”
凌箏話還沒說完,凌昊突然從房里走出來道,“凌箏,給我幾百塊,我約了朋友出去玩。”
“我沒錢......。”
凌箏一點都不想把錢給她,凌昊除了拿錢去打游戲充值,要么就是跟一幫狐朋狗友吃喝玩樂。
“你怎么會沒錢,你都上班了。”凌昊才不信,直接走到房里去翻凌箏的錢包。
他之前去蘇城找凌箏,結果被嚇了一場。
不過現在是在老家,凌昊壓根不怕了。
“程溪,我這還有事,我先掛了。”
電話那邊,程溪看著手里匆匆掛斷的電話,眉頭皺的緊緊的。
“老婆,你還不去換衣服嗎,等會兒律師就要來了。”
裴晏舟搖著輪椅過來,他的目光落在程溪卡哇伊的睡衣上,好笑,“你等會兒不會要穿成這樣見律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