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虎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從頭看到腳,問道:“你大哥是哪個?”
“宇城飛。”我心里有些打鼓,不知道刀虎有沒有聽過宇城飛的名字。
“哦,就是那個職院的老大,才跟了白閻羅沒幾個月的家伙吧?”刀虎點著頭:“剛剛接手了dt酒吧是不是?”
我心里喜出望外,沒想到提宇城飛的名字也這么好使,立刻點著頭:“對對,宇城飛就是我大哥。今天晚上我還在dt酒吧喝酒,結果半道就被麥子給拉來了。”
“唔”刀虎的聲音有一絲遲疑:“宇城飛倒沒什么。就是這白閻羅有些棘手啊”
聽這話的意思,似乎不想惹這個麻煩。我的呼吸又急促起來,只要能活著就好了。麥子也意識到不對了,立刻說道:“大哥,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非得置他于死地不可啊!”
我在心里快罵死他了,這他媽什么個玩意兒。要是我能活著,非把他殺了不可。
“嗯”刀虎似乎在沉思著,權衡著這其中復雜的關系。麥子又說:“大哥,我求你,就算不殺了他,也得廢了他的手腳!”氣的我直咬牙,麥子也太狠了。
身后又響起那女人的聲音:“白閻羅的人動不得,否則會給黑虎幫帶來麻煩。”
聽了這話,我幾乎要喜極而泣,真想轉頭撲過去,在她臉上狠狠親上兩下,這女人不僅長得漂亮,而且心靈特別美。我知道刀虎很聽她的話,看來這條命今天一定是能保住了!只聽那女人又說:“所以,你殺他的時候,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殺的是白閻羅的人。”
“明白。”刀虎說道:“麥子,再把他裝到麻袋里,咱們去個遠一點的地方殺。”
我幾乎氣的吐血,這你媽什么玩意兒啊,果然最毒莫過婦人心啊,心靈美個蛋蛋。
“好嘞!”麥子激動極了,又把麻袋拿過來往我頭上套。套到一半的時候,刀虎的聲音響了起來:“夠了,別讓人看到他的模樣就行。”麥子便停了手,這麻袋自上而下,套到我肚子這里,兩條腿還是能繼續走路。我心里已經打定主意,在經過人聲鼎沸的臺球室時,一定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吼“我是白閻羅的人,我叫王浩,刀虎要殺我”這句話,然后又在心里默默計算一下,這句話說完大概要五六秒鐘,他們應該來不及捂我的嘴巴。
剛這么想完,刀虎的聲音又響起來:“把他的嘴堵上,別讓這小子一會兒亂說。”
我的心情可以用“%&*”來代替,當時真覺得整個天空都塌了。
我是白紙扇啊,白紙扇啊,怎么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呢?
那個女人的聲音又響起來:“用我的內褲吧。”然后傳來一陣破空之聲,似乎有什么東西丟了過來。我正納悶干什么要用她的內褲,突然反應過來是要用來堵我的嘴!
“操!”我在心里咆哮起來:“你媽,這樣侮辱人?”
傳來兩聲吸鼻子的聲音,刀虎的聲音又響起來:“不行不行,那不是便宜了這小子?你的內褲只有我能享用。”然后又吸了兩下鼻子,緊接著傳出享受的呻吟:“香,真香。”
那女人“咯咯咯”的笑起來,活脫脫的像聊齋里的妖精。
“呵呵,他的嘴只配塞個臭抹布。”
我頭上的麻袋又被掀開,刀虎拿著一塊抹布朝我的嘴塞來。確實很臭,不過在我看來,比那女人的內褲可好多了。刀虎手里拿著一條白色的蕾絲邊內褲,正放在鼻子前細細地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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