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就住這兒了。”他騰出一只手揉揉她的頭發。
湉湉瞪著無辜地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看著他:“為什么會住這兒?這是我媽媽的家耶。”
梁寒璟忍住疼痛將小不點抱在懷里,聲音低沉悅耳:“湉湉快有弟弟或妹妹了,開不開心?”
“為什么有弟弟妹妹?”她迷茫地望著梁寒璟,又轉頭看著樂琬:“不是說要睡在一起才有寶寶的嗎?”眼珠子轉了一圈,弱弱地問:“叔叔和媽媽睡在一起了嗎?”
樂琬臉頰慢慢染上一層紅暈,走上前抱過湉湉,面色冷酷斜了他一眼:“快去洗漱,待會兒我們要出去了。”
梁寒璟又有湉湉打了招呼才轉到洗手間。
樂琬坐在沙發上,湉湉好奇地摸摸樂琬的肚子,透亮清晰的眼眸笑看著她的肚皮,脆生生地說:“我想摸一摸?”
“當然可以摸了。”她掀起裙子,白皙平坦的肚皮露出來,然后拉著湉湉的手放上來,柔聲的問:“湉湉希望是妹妹還是弟弟?”
小不點還苦思了一下,糾結了好長時間,嘟起嘴巴:“我可不可以弟弟妹妹都要啊。”
梁寒璟從臥室出來:“也許弟弟妹妹都在媽媽的肚子里。”聲音平緩而冷靜。
樂琬瞪了他一下,卻被他定著的眼神吸引住了。隨著他眼神的方向,雪膩的肌膚露在空氣中,她著急忙慌的放下裙子,連帶耳根子也紅透了。要不是湉湉在,樂琬肯定要罵他幾句的。
湉湉跑到梁寒璟的面前,笑瞇瞇地問:“叔叔,那你今天陪我們玩嗎?”
“你們去哪兒玩?”
“我們去坐摩天輪。”湉湉高興的蹦跶一下。
梁寒璟怔住,眉宇間蹙了一下,面上卻不動聲色:“叔叔也陪你們去。”
湉湉眼眸迸射出明亮的火焰,轉頭對樂琬說:“媽媽,我去下衛生間,然后我們就去。”
樂琬微微頷首。
待湉湉關起房門,梁寒璟的臉色暗沉下來,眼底也陰霾濃重:“你恐高不知道啊?”
“我以前的男人還出軌呢。”樂琬沒好氣地回嘴。
不得不說,樂琬的中文還是不錯的。我男人以前的種種和我以前的男人種種是完全不一樣的。
梁寒璟胸口猛的被利劍刺傷,郁卒地坐下來,說話也少了底氣:“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能不能不提?”
“你敢做為什么不讓提?”樂琬終于知道無理取鬧吵架的快感了,真是暢快極了。
他突然深邃的盯著她:“樂琬,我發誓我沒出過軌。”
“拿什么發誓?”樂琬饒有興趣的問:“如果你出過軌的話,你就陽~痿早~泄。”
他蹙起眉頭:“我陽~痿早~泄對你有什么好處?”
“外面多的是男人。”她很傲嬌地起來,慢悠悠的晃到衛生間門口,敲了敲:“湉湉,快出來。”
梁寒璟胸口的那灘積血很快噴出來了。樂琬氣死人的本事又回來了。
以前的她也是這樣,總能想要各種各樣的辦法氣死了他。現在更加變本加厲了。
從游樂場回來的時候,湉湉郁悶地看著梁寒璟,一臉嫌棄地樣兒:“為什么不讓媽媽上去啊?媽媽也喜歡的~~”
梁寒璟可不敢得罪這小不點,特別卑微的解釋:“媽媽肚子里有小寶寶,不可以上去的。”
“我們可以帶小寶寶一起上去。”她想了一圈,立刻加句:“小寶寶都不要買門票。”
樂琬被她逗樂了,笑著揉揉她的頭發:“那湉湉的門票誰買的?”
她掀掀眼皮,指著梁寒璟:“叔叔買的。”頓了頓:“叔叔請我看的。”
“我沒有請你玩啊。”梁寒璟一本正經地說:“待會兒回家把錢給我,門票,奶茶,胖熊,都要給錢的。”
湉湉郁悶地看著梁寒璟,表情立刻陰郁下去,鼻腔里也“哼”了一聲,轉頭抱著樂琬:“媽媽,你以后不許和叔叔玩了。叔叔好討厭,都問我要錢,ryan請我玩那么多次,從來沒要過錢。”說著說著,又不服氣的瞪他一眼。
梁寒璟的關注點在“ryan帶她們去玩了很多次”,所以對這個有夫之婦的警告還是相當有必要的。還沒等到他深思,居然從后視鏡中看見她重重的點點頭:“我們再不和叔叔玩了。”
他欲哭無淚的啊!就說錯了一句話,居然被判了死刑!樂科的女兒生來是折磨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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