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靈舌撬開他的牙關,離陌尋由當時的呆愣逐漸反應過來這是在干什么,雪魄,他的師父居然吻他了!
逐漸加深這個吻,離陌尋越發的掌握了主導權,抱住雪魄纖細的腰肢,與她的小舌糾纏著,原本的被動化為主動,他的吻灼熱溫柔,步步深入,甚至還帶著一股霸道的意味,雪魄神色略有恍惚,任由他纏綿吮吻了片刻,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何。
離陌尋此時只想與她極盡纏綿,他顧不得那么多了,什么倫常什么師徒,若是師父也喜歡他,那他就給她,無論什么,他只要雪魄一句話,而今那句話已經被這個吻全權代替了,他心中狂喜,他的師父他的雪魄果然是愛他的。
雪魄感覺到離陌尋的手居然游走到了她的胸前去扯那衣裳帶子,一時有幾分慌亂,卻依舊安下心來,她已經察覺出離陌尋情動,微微垂了眸子,似下定決心一般眸光一暗。
離陌尋感覺有一股清涼滑入口中,冰冰涼的感覺從舌尖一直到自己心里,手上的動作有些停滯,雪魄緩緩離開他的唇,眸中淚光閃動。
“師父……你……”他想抬手去抹掉雪魄眼角的淚,卻發現自己全身無力,他蹙眉剛想開口,卻是靈臺一陣恍惚,眼前發黑,整個人都歪在了雪魄懷里。
雪魄攬住他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胸前,神色黯然,她小聲說到:“這個吻,是我欠絕的亦是欠你的。”至她眸中滑下一滴淚來,順著蒼白的臉頰,滴落到了離陌尋的眼角,猶如他的淚一般,雪魄哽聲道:“尋兒,忘了師父吧……”
離陌尋拼命的想要清醒,雪魄的一一句他聽的清清楚楚,可無奈這具身子卻是一絲力氣都沒有,上頭的雪魄似乎哭了,她的眼淚好似落到他的臉上了,聽到“忘了師父”這四字時,離陌尋不知從何來的力氣,猛地抬頭看向了雪魄,眼前迷迷糊糊讓他看不真切,唯一能肯定的是她哭了。
“呵,師父你在說什么……徒兒只是累了,怎么會……忘了師父……”費力的說出這一句話,他用盡了全身力氣抓著她手臂的手也頹然放了下來,眼前人的容顏越來越恍惚。
他靠在她肩頭,凄凄一笑:“為何……如此對我……”眸子緩緩合上,眼角淚水滑落。
雪魄靜靜聽著,淚水鋪天蓋地的流下,再落到離陌尋的臉頰上,早已分不清是誰的淚。
夏綰城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伸手揉了揉額角,便雙手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掀開被子踏上鞋走了幾步,便覺得頭暈眼花,身子也朝旁邊歪去。
瞳玉伸手一扶,擔憂道:“小心些,快回床上躺著去。”說著便扶著她往床榻而去,夏綰城坐在床沿卻是不愿意躺下去,抬頭拉著瞳玉的手虛弱說到:“這屆優勝是任芊琉吧。”
“不是……”瞳玉低眸看她:“這屆沒有優勝,任芊琉傷你至深,白微之剝奪了她的優勝,所以這屆優勝依舊是顧君落。”她淡淡的說著,扶著夏綰城重新躺下,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眸色微微一動,說到:“你身子還很虛弱,不要隨意下床走動,好好的把身體養好知道么。”
夏綰城聽著瞳玉細聲軟語,輕輕的“嗯”了聲,就聽瞳玉又道:“你現在的身子需要好好調理,好在有玄蒼他們找了法子,每日都要以天池之水泡上半個時辰方可,連續十日即可。”
“玄蒼……哥哥也來了么。”夏綰城看著瞳玉問到。
瞳玉點頭:“嗯,他來了,藥閣閣主去了任家取了木芍草,玄蒼拿了如意珠……”她一頓,沒再往下說。
夏綰城沒注意到瞳玉的異常,小心翼翼的問了句:“那,師兄呢……”
瞳玉一愣,說到:“你師兄,取了天池水幫你入得浴。”
夏綰城微愣,昨日里迷迷糊糊好似有一點感覺,溫熱的水溫熱的呼吸還有那雙在她背后輕輕托著她的手……她不僅紅了臉,再問:“可是,褪盡衣衫……”
瞳玉點點頭:“臨寒說你體內戾氣與陰寒之氣太重,才想了讓顧君落給你傳輸真氣。”
夏綰城眼睛一閉,已經羞到不行,這么說她已經被顧君落看光兩次了么!而且之后沐浴還有九次,那不就是說還要……夏綰城覺得自己頭疼的厲害了。
見夏綰城赧顏的模樣,瞳玉輕輕一笑:“只這一次而已,以后你自己沐浴即可。”
聽到這句話,夏綰城才算是松了口氣,幸好啊……
正在感慨間,就聽一陣上樓梯的聲音響起,夏綰城放眼看去見上來的是寧軒,便笑道:“四師兄。”
寧軒見她醒來,欣慰的一笑:“謝天謝地,你總算醒過來了。”說著便向床榻走過來,瞳玉站起身來又化作了劍躺在了床頭的小柜子上。
夏綰城本想起身,被寧軒按住肩膀又重新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