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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兩百十八章:何待月圓花好 相逢即是良宵

      寧長久斂去了所有的氣息,寂靜得仿佛昏暗林中微弱的一縷晨光。

      陸嫁嫁立在木人前,目光一如既往地望著深淵,大片的晨霧在眼前掠過,于光中透著藕色,漸漸消散。

      寧長久伸出手,輕輕拾了兩片葉子,疊成了一只蝴蝶,向著陸嫁嫁的背影飛去。

      他則躲在一顆大樹后面。

      “什么人?”

      很快,陸嫁嫁的劍心上便掠過一道影,她的目光自深淵中收回,猛地轉身,一道雪白的劍氣隨著她的目光在地面上筆直劃過。

      樹林與草廬之間被這道劍氣的線隔絕,枯葉拼湊成的蝴蝶被攔在了外面。

      陸嫁嫁盯著那兩片枯葉蝴蝶,目光閃電般照入其后光線交織的昏暗樹林,搜尋著人影,她心生警意,冷冷開口:“什么人?過此線者死。”

      于是那只枯葉蝶便停在了線外,接著它竟像是人一樣開口說話了,只是那聲音聽上去調子極干。

      “我是神國派來人間的使者,可以幫你實現一個任意的愿望。”那只枯葉蝶說道:“只要你誠實地回答我三個問題。”

      陸嫁嫁蛾眉微挑,心想這南荒的邪魔難道還沒被自己殺破膽,竟還用這般愚蠢而拙劣的手段?

      她雪白的衣袖覆上了佩于左腰間的古劍,衣袖間纖秀的手指已然按住了劍柄。

      那只枯葉蝶似為表誠意,還向后退了一些,繼續道:“三個問題之后,愿望即可實現,若有任意一個不誠,愿望便會失效。”

      陸嫁嫁不想廢話,正欲出劍將其斬滅,但她心中卻閃過了一抹僥幸。

      神主派使者降臨人間,三個問題便可實現愿望,這本就是天方夜譚。但萬一……

      陸嫁嫁立刻摒去了這個念頭,她相信機緣,但她同樣知道,機緣是爭取的,而非送上門的,更何況,所有人都知道她在等待一個人,而這個枯葉蝶所意圖太過明顯,傻子才會上當……

      “你問吧。”陸嫁嫁心想雖然嫌棄,但還是淡淡開口。

      她的通明的劍心化作無形的線,比這萬千晨光更加密集,更加鋒銳,折射成一片難入的劍牢。

      枯葉蝶扇動著翅膀,道:“第一個問題,你所等待的,是你的所愛之人嗎?”

      陸嫁嫁原本想脫口而出不是,但她又想這等問題實際已無關痛癢,不必自欺欺人,便輕輕點頭,道:“是。”

      她回答完這個問題后,立刻探知識海,觀察有沒有其余的意識入侵,畢竟民間志怪故事里,便有夢中答鬼的問話,便會被鬼魂拉入幽冥地府的傳說。

      但她什么也沒有發現。

      或許是四峰中有人逗弄自己開心?

      陸嫁嫁目光微兇,心道誰這么不知死活。

      枯葉蝶沉默了一會兒,道:“第一個回答通過,第二個問題:你希望你所等待的人,成為自己的夫君嗎?”

      “嗯?”

      這個問題出來之后,陸嫁嫁心中了然,定是有人要捉弄自己了。

      若是靠這幾個問題便能透過自己的劍陣,入侵她的神識,那對方至少是五道巔峰的高手,有沒有問題都一樣。

      她原本不想理會了,畢竟她不用想都知道,這些年無論是四峰還是其他地方,對于自己的議論從未停歇過,她聽不見,也不在乎,只是議論終究只是議論,如今這個問題赤裸裸地擺在自己面前,她又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了。

      所以小齡一個月前便離開了,還有誰敢在自己面前這么不要命?

      “誰派你過來的?”陸嫁嫁沒有回答,反問道。

      枯葉蝶平靜道:“派我而來的是至高無上的神祇,坐鎮人間的無上存在,這片深淵本是她的領域,你在此守坐兩年有余,得了神主垂憐。”

      還想唬人……

      陸嫁嫁更生氣了些,晨風寒霧自她眉眼掠過,上空白云如流,明與暗隨著云朵的流淌在她的劍裳上交織。

      她身上的劍意更盛,似要窺破這只蝴蝶,看出后面的幕后主使。

      “神主?白藏?”陸嫁嫁一邊蘊蓄劍意,一邊繼續問道。

      蹄山已悄然無聲地過去,無神月不久之前結束,屬于白藏的年份已然到來。

      枯葉蝶道:“不可直呼神名……你還有三息時間回答問題,若不答,愿望作廢。”

      陸嫁嫁深吸了一口氣,只當這是一次直面內心的考驗。

      “希望。”陸嫁嫁道。

      “希望成為等待之人的妻子。”枯葉蝶重復了一遍,似是確認,片刻后道:“回答通過。”

      不知為何,陸嫁嫁聽到回答通過幾個字時,心中隱隱有松了口氣的感覺。

      她并不知道,一顆大樹之后,以時間法則包裹自身,并斂去了所有氣息的寧長久,嘴角已難抑地勾起,他恨不得立刻現身,但兩年多的分別已經捱過,他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的隱忍。

      畢竟最后一個問題,直接事關他將來在陸嫁嫁面前的實際地位。

      枯葉蝶開口道:“最后一個問題,你所等待之人,在你內心深處,到底是徒弟還是師父。”

      “?”陸嫁嫁徹底愣住了,心想這個問題難不成還有其他答案?

      陸嫁嫁道:“自然是我徒弟。”

      “……”寧長久沉默了一會兒,發動了時間的權柄。

      時間退回到了陸嫁嫁回答問題之前。

      “神主大人垂簾,愿意給你重新選擇的機會。”枯葉蝶鄭重其事道,仿佛它口中的,真的是神明的諭令。

      陸嫁嫁沒有笑,因為她感受到時間真的回流了!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錯覺,目光四掠,尋找蛛絲馬跡,心中卻微微茫然,這等關于世界本源的力量,本就該存在于古神的權柄里……

      她感到些許驚懼,重新看向這朵枯葉蝶的目光已經變了。

      若它真是神主所遣,那先前自己答錯之后,或許已與這等不可思議的天機失之交臂了。

      寧可信其有……

      可是自己的回答為什么是錯的呢?

      陸嫁嫁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回憶。

      當年湖上與老狐之戰,雪雨交加,她為寧長久與寧小齡所救,醒后一廂情愿要收其為徒。她當時并未覺得有任何不妥,引人踏上真正的仙途,本就是對于恩情最好的報答,更何況她比他們要年長許多,為人師也很得當。

      之后皇城歷劫,天窟峰拜師,寧長久成為了自己的記名弟子,卻從未認真學過劍,哪怕上課都只是寧小齡的陪讀,當時峰中許多弟子對此頗有微詞。

      事實上,她好像也沒有教過寧長久什么,哪怕是臨河城一行,那般兇險,她也是最后才姍姍來遲。

      但反觀寧長久,他將自己的先天劍體錘鍛到了妙不可的地步,宛若仙人之軀,更給自己講解了許許多多劍道上的疑惑,那些連珠妙語曾給自己的修道之路造成了許多的沖擊,好似撥云開霧見青天。

      那時的她在夜里看到了真正璀璨的星。

      她能在如今邁入這等境界,若沒

      有寧長久的幫助,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名義上他是自己的弟子。

      可實際上呢?

      她可以給出很多其他的答案,但枯葉蝶所給的選擇卻只有兩個。

      陸嫁嫁終于直面了自己的心。

      她綢滑垂落的秀發,纖塵不染的劍裳都似畫布,畫布上流去的光與影,是天地為筆繪下的喧囂亦是心境為湖泛起的漣漪。

      “師父。”陸嫁嫁前所未有的認真道:“他是我師父。”

      她不知道這到底是別人的捉弄還是神明的恩賜。

      甚至可能是魔鬼的誘導。

      但她如今又勘破了一樁心事,心如明鑒。

      所以她相信自己的劍可以變得很快,比過去任何時候都快!

      哪怕是邪魔當道,她也有信心將其斬滅。

      可沒有任何其他異動。

      枯葉蝶響起的聲音依舊不帶感情,不似在恭喜,更似在陳述:“回答通過。愿望實現。”

      陸嫁嫁聽著愿望實現四個字,心卻不驚波瀾。

      她知道,這根本是不可能實現之事。

      她微微回身,望著整片深淵,那平面永無休止地凹陷、跌落,像一只不會蘇醒的黑暗之眼。

      枯葉蝶在她面前破碎。

      陸嫁嫁淡淡地笑了笑,只當是上天給她開的一個玩笑。

      但下一個瞬間,她怔住了。

      濕漉漉的樹林間,萬道晨光忽地在一瞬間破碎,仿佛一場細雨隨著風暴席卷而過,化作從天空中垂直落下的巨大雷暴,劍一般地劈入了自己的眼中,接著她再聽不到一點聲音。

      遮住朝陽的云漸漸散去,游離的光線消散,轉而化作了鋪天蓋地的浪潮,將所有的一切都淹沒在了這尋常之中。

      風過樹林,沙沙作響。

      那大樹后飄出的衣角好似白色的云,只在夢里才出現的云。

      陸嫁嫁看著那道身影出現,站在他的面前,露出了分不清真假的笑容。

      片刻的恍神之后,陸嫁嫁腰間之劍嗆然出鞘,化作茫茫水氣,如繞身蛟龍,環繞于身。水龍之中,女子姿影挺拔,墨發白衣共舞,柔美的容顏帶著劍一般的鋒芒。

      “你究竟是什么人?”陸嫁嫁厲聲道。

      寧長久沒有做任何動作,他看著陸嫁嫁那熟悉的,微兇的臉蛋,看著她冰冷卻又掙扎的神色,一月奔波的疲勞盡數消融,他微笑問道:“徒兒竟敢對為師出劍,按照宗門規矩,應當如何懲罰?”

      熟悉的語調傳入耳中,陸嫁嫁心中咯噔了一下,但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只是她身邊的劍氣不由自主地稀薄了些,她以劍在地上畫線為界,冷冷問道:“我們第一次見面,你曾問我仙人為何要避世,當時你引用了你師兄的回答,是什么?”

      寧長久道:“非我避世,而是凡塵避我,嗯……當時師妹還說,姐姐已經這般絕世,不必絕世了。”

      寧長久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覺得師妹說得對。”

      陸嫁嫁眉間的霜雪如劍裳上搖曳的影,她還是握緊了劍,繼續問:“劍出于十六竅,對么?”

      寧長久答道:“不對。”

      陸嫁嫁又問:“劍隱于幽,發于明,對么?”

      寧長久答道:“不對。”

      陸嫁嫁再問:“你為我煉體之物為何物?”

      寧長久答道:“金烏。”

      陸嫁嫁身邊的劍氣越來越薄,她不敢眨眼,生怕光幕之后,只是自己幻想出的虛影。

      她咬著下唇,輕聲發問:“我……我最碰不得之處是何處?”

      寧長久笑了起來,道:“徒兒是說耳垂還是劍胎,亦或是其他的,我還不知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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