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風清陽已經是想好,只要是有什么臟活或者是累活,一并不客氣的,全部都交給這個小子了。
在鬼來的時候,他也只需要坐鎮中樞就好了,至于剩下來的事情全部交給劉飛來干,反正這小子正是年紀輕氣力旺盛,精神氣色好。
在商議完成之后,陳飛就道:“諸位都來,我帶領你們去挖出來石棺的地方!”
劉飛跟著眾人前去。
張輪在昨天晚上被劉奴奴給嚇的不輕,一直到今天下午這才反應回來,精神恢復正常,心中咽不下這口氣,那女的一定是跟劉飛是一伙的,他們鐵定是在坑蒙拐騙,一點兒小手段,讓他在手下的面前丟盡臉面,自然是煩悶至極。
這會兒,又從保安隊長挑選出來了幾個不服氣的,甚至于是通過劉大全的關系,找來了幾位曾經當中軍營當中退役下來的家伙,帶著家伙事兒,準備一雪前恥。
在路上正看到劉飛,于是直接沖了過去。
劉飛依舊是這樣平靜,越是這樣就越是讓張輪生氣,這道士就是喜歡裝作平靜的樣子,實則是半點兒本事沒有,劉大全有考慮過劉飛的藤蔓雖然看起來嚇人,但是,在一群退役的士兵面前,那東西只能夠被動防御,若不是昨天晚上那些家伙膽小如鼠,一看得力干將劉大全被打倒,接著就害怕,也不至于被打這么慘,
這一回,張輪就是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劉飛。
劉飛對著他勾了勾手指頭,好像是說:你來!
張輪哪里是能夠受得了這種刺激,看到之后,直接就沖了過去,剛準備一耳刮子就扇在劉飛的臉上,誰知,就在這個時候,看到入人群中簇擁著的那位正是陳飛陳董事長,不由的頓住,接著再一次反應,這是道士們有用于董事長,劉飛也赫然在列,要是在這時候動手,不要說是他身后的這些人,即便是他都怕是工作不保。
這一巴掌就在半空當中是放下不是不放下也是不是,陷入到了兩難的境地,在看到董事長之后,哪里還有其他的打算,這一巴掌直接就是打在了自己個的臉上,“啪”一聲。
劉飛笑著問道:“怎么,你怎么打自己的耳刮子,難道貧道昨天算的不準?”
這張輪道:“準,怎么不準!”
劉飛道:“既然是準,那你是來做什么的?”
張輪道:“道長這么辛苦,自然是不能夠白白勞累,也需要有所給予,這銀行卡,這銀行卡里有一萬,都是您的!”
劉飛半推半就的將銀行卡裝進腰包中,把密碼要來,道:“施主太客氣。”
張輪的內心可謂是罵娘,這個臭道士做事也太狠了,竟然一點兒沒有跟他客氣,全部帶走。
要不是陳飛陳董事長在這,一定新賬舊賬全部都跟劉飛算了,這個可惡的道士,枉為出家人,不要讓他逮著機會,若是有了,定然要將其給剝皮抽筋,一并還回來,先后兩次受辱,張輪還從未經歷。
他就不相信了,這劉飛能夠躲過去本次,還能夠躲過去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