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很久沒有擺弄過這些。顧南霆輕輕撫摸著琴弦,他至少有十二年沒有碰過小提琴。
十二年前他十八歲,鳶鳶才八歲,沒見過他拉小提琴也正常。
書房充滿了顧南霆小時候的回憶,鳶鳶那時候還小,許多事情她記不清了,但是顧南霆卻是記得的。
鳶鳶小時候,就是個搗蛋鬼,有時候真想揍她的小屁屁。可是每一次他想揍她,她就可憐巴巴地望著他,他的心都要被她融化了,當然也不會再揍她。
顧南霆,這邊竟然還有我們的合照噯,這個扎兩個羊角辮的小女孩兒是我嘛顧鳶鳶拿起書桌上的相框仔細欣賞起來。
她記得顧南霆的辦公室也有一張他們的合照,但是這張跟那張不一樣,這張好像比那張照得還要早,她甚至完全沒有印象。
當然是你呀我的小寶貝,你小時候可真是個小調皮鬼,或許你自己都不記得了。
雖然不記得了,但是我覺得,我小時候肯定很調皮哈哈。
感冒好點了嗎,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顧南霆摸摸她的頭,白天倒是沒有發燒。
嗯,還好,我這次感冒沒有咳嗽流鼻涕,就是有點怕冷頭暈。
那是因為發燒,一會兒還是讓曹伯伯給你看看吧,順便讓他給你開幾副中藥,調理一下身體。
我身體好好兒的,為什么要調理
只是普通的調理方子,補元氣的。
哦哦。又是那種難吃的中藥嗎,一點都不想吃,嗚嗚嗚嗚。
晚上,孟麗君打了電話給曹光明的父親曹煜,讓他過來給鳶鳶瞧瞧身體。曹光明閑來無事,也過來蹭飯。曹光明都過來了,陳浩南也舔著臉過來蹭飯。
晚上家里很熱鬧,孟麗君做了一大桌子菜。
你還好意思過來蹭飯顧南霆看到陳浩南就來氣,他和鳶鳶差點車毀人亡!
南霆,我晚上過來,就是跟你匯報這件事的。
你最好帶來的都是有用信息。
中堂,曹煜正在給顧鳶鳶把脈。
老爺子研究的是中醫,所以看病都靠把脈。
曹老爺子摸了一下顧鳶鳶的脈象,表情有些狐疑。
曹伯伯,我就是個普通的感冒而已,不用看了。顧鳶鳶抽回自己的手。
曹煜點點頭沒有說什么,寫了一個方子給顧南霆,讓他按照方子去抓藥。
曹光明一直站在父親身后,他寫方子的時候他注意到,老爺子開的藥方,竟然是解毒的藥方。難不成,鳶鳶中毒了
不過他什么也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問。
老曹,我們家鳶鳶沒事吧孟麗君問曹煜。
嗯,沒什么大礙,我已經給她開藥了,好好兒調理就行。
顧南霆就站在旁邊,看曹伯伯的眼神,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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