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是因為妒忌啊?看看你這丑陋的樣子,你什么都不配得到!”
溫氏被打的暈頭轉向……
梓雋不冷冷地道:“將她的嘴堵上,拖到城外處置了吧!”
溫氏聞頓時怕了,尖聲一句,“不,不,梓雋……”
“啪啪……”怡翠又給了溫氏兩個耳光,“太子的名字,也是你這種丑陋之人直呼的?”
溫氏的臉已經腫成了包子,擠得五官都變了形。
可溫氏仍舊不服,終于將心底最為真實的不甘歇斯底里地嘶吼出來,“你的太子身份本該是我夫君的!
是你們搶了他的太子之位,搶了屬于他的一切!
若不是因為你,我夫君現在還活著,太子是他,我才是他名正順的太子妃。”
予歡皮膚瑩白,眼眸漆黑,毫無溫度,“既然她如此在意太子妃的身份,那就將她送進死牢做名牢役吧。”
梓雋聞,眉頭微挑了下,聲音冷漠,“太子妃的吩咐聽到了?溫氏行刺太子妃,太子妃仁慈,饒她一命,溫氏到死不得出!”
溫氏當即尖叫,“沈予歡,你惡毒,你該唔……”
如影提膝用力的頂在溫氏的腹部。
溫氏痛到窒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種人,讓她去死的確太便宜她了。
她不是貪慕富貴虛榮嗎?
那就讓她只在陰暗里看著,去恨個夠好了。
就在這時,李桑染匆匆出了院落,“太子,太子妃安心,趙玄無性命之憂,等等他就能醒過來。”
梓雋聽完,終于放下心來,攬著予歡的腰身往外走去。
外間萬人空巷,只為一睹太子和太子妃的風采。
只是在有幸能見到的太子和太子妃的只有早早圍在秦王府附近的百姓而已。
當今圣上和太子體恤身懷六甲的太子妃,將一切從簡了。
整個京都衛出動維持治安,三千禁衛軍開道,鳳鸞車緩緩入了東宮。
東宮一片艷紅,滿室喜慶,紅燭高燃,有些流程可以簡化,但結發以及合巹酒這環節卻是不能抹去的。
梓雋不想別人打擾,將禮部等閑雜人等都趕了出去。
房里只剩下二人,梓雋扶著予歡坐去了妝臺。
予歡看出梓雋要做什么,當即道:“我不累……”
“那也不行!”梓雋堅持。
她和他是成親,可不是讓她受累!
說著,梓雋耐心地幫她卸著頭上沉重的發飾。
予歡看著銅鏡中的梓雋,紅衣的梓雋,她在清南就見過了,可那時她被他纏得無暇他顧。
此時才發現一身吉服的他,姿容如玉,猶若神祇。
這般認真為她卸發模樣,一舉一動都似帶著一種旖旎風流。
然而身上卻還有著掩也掩不住的睥睨天下的氣勢。
梓雋好不容易將她頭上的發飾摘干凈。
頓時,予歡滿頭青絲如瀑般流瀉而下,梓雋抬眸看向鏡中,“該……”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一下對上予歡那雙清亮而明媚的秋波里,那里是他第一次所見,毫無掩藏的綿綿深情。
梓雋心神有些激蕩,原來對方全部的交付竟是如此讓人心動甜蜜……
“這么看我做什么?”梓雋的喉結滾動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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