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旻嘲諷地“嘁”了一聲,“不知怎么搞的,有些所謂的專家和機構,不自然地在外國人面前把自己降低了一等。他們舔狗似的,準入標準讓人家拿捏的孫子似的,比歐盟標準降低許多。所以我喝的進口咖啡,才沒有在俄羅斯的那種感覺和味道,一點都不奇怪。”
趙曉云點點頭,“你說得不錯,就說那個著名的國際品牌香皂吧,在俄羅斯做買賣的,哪個不是成箱子從俄羅斯往回攜帶?”
“為啥,不就是同樣一個品牌,俄羅斯的一塊香皂比我們的兩塊使用的時間還長,香味淳厚,還不容易裂口,也不會變軟。”
突然,趙旻的手機響了起來。手機屏顯示出媽媽兩個字。趙旻遲疑,手機鈴聲再次響起。趙旻接聽。幾秒鐘后,趙旻結束與蘇虹的通話,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怎么了?”趙曉云問。
趙旻說:“我家那個敗家子,在鄉下收購黑木耳,黑了心,往里面摻沙子和鹽水,被警察抓了。”
“扶不起的阿斗,”趙曉云氣憤地說,“我們趙家世代忠良、本分,怎么就出了這么個敗類!”
趙旻說:“他拿著我給他結算尾款的錢跑了,害得我被人罵,我還沒找他算賬,可他倒好,不好好收購黑木耳,卻想歪門邪道坑害人,他這是往死里做啊。”
趙曉云說:“曉東從小就不是省油的燈,純粹被你爸媽慣壞了。”
趙旻說:“他活該,就應該讓他在拘留所里遭點罪,誰愿管誰管,反正我不會管他的。”
趙曉云問:“你媽在派出所打的電話?”
趙旻沒說話,臉色鐵青。
黃昏。蘇虹怒氣沖沖地來到“天長山”要塞研究室。
這里的職工已經下班了。蘇虹推開門,趙明哲桌上的幾摞資料,將他的身子埋在里面。他驚愕地抬起頭,這是他“隱居”在“天長山”以來,蘇虹第一次來這里。
趙明哲沒注意到蘇虹的臉色,起身拿起茶缸倒了杯茶水,遞給蘇虹,“坐,喝口茶水,這是‘天長山’的山泉水沏地,特別好喝。”
蘇虹一把將茶缸推開,里面的水濺出來,“趙明哲,兒子都被警察抓了,你還有心思喝茶,你長沒長心啊。”
趙明哲怔了怔,“旭東,因為啥被警察抓?”
蘇虹憤憤不平地說:“他倒霉唄,人家收購黑木耳,也往里面摻雜使假,可人家都沒事,卻偏偏咱家旭東被舉報抓進去了。你說他怎么這么倒霉呢,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趙明哲臉色驟變,“兔崽子,他怎么這么黑心呢,摻雜使假坑害老百姓,他活該被抓!”
“趙明哲,你有病吧,”蘇虹憤然地怒視,“兒子都被抓進去了,你竟然說活該,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他不守法經營,坑害百姓,就應該接受法律的制裁。”趙明哲惱怒道,“從小到大你就慣著他,慣得沒邊沒沿,這下好了,他犯法了,你滿意了吧?”
“放屁!”蘇虹暴怒起來,“趙明哲,你趕緊拿錢交罰款,交錢了事,不然我跟你沒完。”
趙明哲說:“我的工資卡在你手里,你去交錢啊,干嘛朝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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