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鶴前幾天不是做了體檢嘛,結果出來了沒有?”云箏沒有拐彎抹角,直入正題。
“早就出來了,老大身體好著呢,嫂子放心吧。”蔣忱御說的也倒是實話,沒有騙云箏。
“他的體檢報告一會兒我發你一份,老大最近飲食挺規律的吧,胃都養好了。”
“好,那麻煩你了。”
云箏話音剛落,還沒等電話那頭的蔣忱御說話,手機就被傅凌鶴抽走。
“沒什么事兒,那就掛了。”男人說完指尖一劃掛斷電話,隨手將手機拋到后座,整個動作行云流水。
“老婆這么擔心我的身體?”傅凌鶴忽然傾身壓過來,鼻尖幾乎蹭到云箏的,溫熱的呼吸裹著淡淡的薄荷味兒撲在她唇上。
他故意將“身體”兩個字咬得曖昧不清,喉結隨著低笑輕輕震動。
云箏往后縮了縮,后腦勺抵上座椅頭枕,“別自作多情了,我就是怕上次你陪我去吃火鍋,把胃吃壞了,我于心不安……”
云箏的尾音突然變了調!
因為某人節分明的手正摩挲著她腰間軟肉,指腹隔著毛衣都能感受到灼熱的溫度。
傅凌鶴得寸進尺地將人往自己這邊帶,領帶垂下來掃過云箏鎖骨,那抹口紅印近在咫尺。
“胃早就好了。”他忽然抓起云箏的手按在自已腹部、隔著襯衫都能感受到緊實的肌肉線條,“要不要親自檢查?”
說話時傅凌鶴還故意收緊了腹肌,睫毛在陽光下撲閃得像使壞的蝴蝶。
“不……不用了!回家。”云箏的聲音有些不受控制的微微發顫,纖長的睫毛慌亂地撲閃著,在眼下投出細碎的陰影。
她伸手抵住傅凌鶴不斷逼近的胸膛,指尖卻不小心勾開了他一顆襯衫紐扣,冰涼的指尖觸到溫熱的肌膚時像被燙到般縮了縮。
“嗯,回家再讓傅太太慢慢兒檢查。”傅凌鶴低笑一聲,指腹在她腰間輕輕一掐,嗓音壓得又低又磁,“傅太太想怎么檢查都行。'
他故意將領帶扯松幾分,露出鎖骨處一小片肌膚,喉結隨著說話上下滾動,莫名勾人犯罪,“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怎樣都行。”
“傅凌鶴!“云箏耳尖紅得滴血,伸手就要去捂他的嘴,卻被他順勢扣住手腕按在座椅上。
男人得逞地瞇起眼,像只饜足的狐貍,薄唇擦過她掌心,“不是夫人說要回家'檢查’的?”
傅凌鶴微微上揚的語氣,帶著明晃晃的戲謔。
云箏羞惱地踢了他小腿一腳,卻被他早有預料地夾住膝蓋。
車內暖氣太足,她鼻尖沁出細小的汗珠,發絲黏在緋紅的臉頰邊,像幅被揉皺的水墨畫。
“我是說回家!沒說要檢查!”
云箏的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分,尾音卻軟綿綿地發顫,像只炸毛又底氣不足的貓。
她羞惱地瞪圓了眼睛,手指攥緊了安全帶,指節都微微泛白,像是要抓住什么來穩住自己亂掉的心跳。
可偏偏傅凌鶴的領帶還松松垮垮地垂在她眼前,那抹嫣紅的口紅印晃得她視線無處安放,只好別過臉去不看他。
“回家就是回家……誰要檢查你!”她小聲嘟囔著,語氣里帶著幾分惱意。
可聲音卻越說越輕,最后幾個字幾乎含在唇齒間,像是自己都覺得這話沒什么說服力。
發絲被車窗透進來的風吹得輕輕飄動,有一縷不聽話地黏在唇邊。
她下意識伸手去撥,卻因為心慌意亂,那縷不聽話的頭發怎么都理不好。
傅凌鶴低笑一聲,指尖輕輕勾住她散落的發絲,慢條斯理地替她別到耳后,指腹若有似無地蹭過她耳垂,激得她渾身一顫。
“好,只回家。”他嗓音低沉,帶著幾分縱容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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