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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赤色黎明 > 九十 天下紛亂(四)

      九十 天下紛亂(四)

      對于根據地把所有工作全部轉向內部這件事,陳克并沒有開玩笑。和其他商討重大決議之前一樣,陳克召集主要的政治局成員會議。不過政治局成員基本都處于外放狀態。在根據地里,倒是軍委的同志比較齊全。除去遠在徐州的一團,以及組織船隊前去迎接一團的內河艦隊的干部,軍委其他人員都在。

      “開始準備第一次復原工作?”很多軍委的同志對這個詞并不是太理解。陳克拿出了本《新華字典》出來,新華字典里頭“復”這個字,有幾個常用與之有關的詞,復原就是其中之一。同志們原本不理解為何要編寫這么一本字典出來。光是認字的話,有老師教就行了。看到了用詞,這些同志才覺得字典用處還真大。

      這就是陳克為什么要花費巨大的心血編寫字典的原因,這本字典不僅僅是推行簡化字,更有推行現代詞的作用。沒有數量巨大的現代詞匯,陳克時代的科技文化是沒辦法與清末順利接口。

      而且這些詞本身也有其意義所在,“復原”,有著恢復原來身份的意思。這個身份,又牽扯到戶籍問題。到底是農業戶口,還是城市戶口,這是近期政府工作的要點。

      與何足道與華雄茂提前討論過,而且與兩人討論出了一定的結果,陳克的會議召開的有條理的很。

      “這戶籍準備怎么調整?是分配工作,還是讓他們回到原籍?”

      “復原的干部戰士是不是要作為民兵骨干?”

      “新兵征召的方法是什么?一旦復原之后,兵力補充是在復原前就調進來,還是復員后才開始重新征集?”

      “新兵訓練時間多久?部隊留下來的干部戰士,是否要進行軍校培訓?”

      議題看似簡單,牽扯的工作則是千頭萬緒。軍委成員們提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問題,陳克負責解釋,并且就這些問題與同志們進行討論。與以前相比,軍委同志們對軍隊工作的認識真的深刻了太多,再也不是悶著頭光知道打仗的那種樣子了。

      會議結果是先征兵,再復原。如果把部隊數量削弱的太厲害,萬一發生什么特別的事情,沒有可戰之兵就未免太可笑了。而且這次大勝,如果沒有能夠進行一次大慶功,也根本沒辦法給部隊一個交代。

      討論的焦點很快就轉移到一個“違背對待俘虜原則”的問題上,要不要在慶功會上把俘虜軍官游街。這個提議一出,陳克都沒有理由反對。根據地人民到底能多大程度的支持,就看人民的信心程度。段祺瑞與王士珍等人固然要受些屈辱,不過他們既然選擇了滿清,這也是他們對滿清效忠的義務吧。最后誰也不提游街是不是違反了政策,軍委制訂了大游街的過程。這幫人必須被游街示眾,證明工農革命軍戰無不勝。

      參與觀禮的不光是根據地的百姓,還有各地的地方政府干部,特別是選出的人民的代表,更是一個都不能缺。軍委一點都不信任這些人,該敲打的時候就得敲打。

      一團從徐州回來之后,早已經準備好的大慶典終于召開了。去攻打徐州的時候,一團是靠腿走,回來的時候就是在運河里頭坐船回來的。徐州的官倉本來就沒什么糧食。部隊只是把庫銀、武器裝備給搜羅一空。徐州當地官員也沒抓。唯一帶回來的就是孔彰這個人。

      孔彰不愧是名門出身,既然被帶回根據地,倒也夠灑脫。陳克聽說孔彰居然是學電力了,那這得見見。中國面臨第二次工業革命的挑戰,電力專業的人才那可是極為少見的。孔彰沒讓陳克失望,陳克問他愿意不愿意給根據地出力,孔彰一張嘴就說道:“陳主席,我被你們弄來了,我認了。讓我干活可以,我得先弄清楚給我多少錢。給多少錢,干多少活。”

      這么一股子流氓知識份子的灑脫模樣,陳克莫名其妙的很中意。“孔先生,你若是能靠根據地現在有的條件,給我建設一個火力熱電廠。你說你要多少錢?”

      孔彰當時就不吭聲了,他學業其實學的不錯,這也是孔彰敢這么叫板的原因。而孔彰之所以被弄來,一大半是被逼無奈,一小半還真的是他自己想來。工農革命軍一團輕而易舉的占據了幾乎是空城的徐州之后。百姓自然是關門閉戶。一團團長楊寶貴把徐州的頭面人物給“請來議事”。

      孔彰被強行帶來的時候,心里頭的疑惑遠大于恐懼。請他來的軍官一看就不是讀書人,但是風度氣質卻又很不一般。面對那些面如土色,拎著武器守住內屋的那些伙計,軍官只是善意的笑了笑,并不在意。他宣布部隊絕不會搶。但是現在一定要讓外國留學歸來的孔先生去參加會議。孔彰自打留學歸來,這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高規格的對待與邀請。對方如此了解自己的底細,說明對方很在乎自己。孔彰還真的有些沾沾自喜呢。

      而且孔彰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糧商,要是這些匪軍來搶糧鋪,那直接搶就好了,犯不上專門這么鄭重其事的來把自己帶走吧。

      議事的場所在王士珍的江北提督衙門,一進門就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都是徐州當地的頭面人物。不僅僅是這些人物,徐州官府頭子們也都在。大家一個個面如土色,卻不敢交頭接耳。見孔彰施施然進來,眾人反倒有些詫異。不過這詫異沒有維持太久,一個身穿軍服的青年跟著幾個明顯是匪軍大官的人走進來,熟悉孔彰的人都認識,這是孔彰的貼身伙計周勇。

      仿佛是生怕這幫人官員與豪強不認識,一團團長楊寶貴做了自我介紹之后,有專門介紹了周勇,“這位周勇同志,向來大家有些人見過,他是我們的情報員。在這位孔彰先生的店鋪里頭待過一段。”聽完這話,孔彰看到徐州眾官員豪強看自己的目光都變得很奇怪了。

      議事內容很簡單,一不要錢,二不要糧。只是告訴徐州這些頭面人物,王士珍和段祺瑞已經完蛋啦。江北新軍與北洋軍也完蛋啦。有大概介紹了一下工農革命軍的一些政策,理念。然后告訴眾人,現在工農革命軍沒有能力占據徐州,那么工農革命軍就不會強行占據徐州。而且也不會在徐州燒殺搶掠。只是把徐州的庫銀與武器裝備拿走。為了證明滿清官員的清白,工農革命軍給滿清官員開一張收據,把拿走的物資寫清楚。上面還會有工農革命軍第一團的印章,如果滿清不信的話,可以派人到根據地去去核對收據。工農革命軍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絕對不會對這些前去核實的人刁難,或者不認賬的。

      在座的人聽到這話,只覺得一種強烈的荒謬感。土匪們現在也這么幽默了么?

      楊寶貴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人怎么想,他接著說道:“我們這次站不住腳,那我們就走。下次我們如果再次打過來,大家不用怕,我們不會搶,只是打擊滿清的軍隊。我覺得大家還是以保護自己為首要,有時候亂摻乎事情沒意義。大家說呢。”

      徐州豪強們自然不肯摻乎閑事,徐州的官員們一個個氣的臉色驟變。被匪徒俘虜本身就已經很丟人了,被匪軍告誡不要摻乎閑事,這就太沒臉了。不過他們背后站著荷槍實彈的匪軍,讓這幫官員投降匪軍,他們自然不肯,不過為滿清盡忠,此時起身大罵匪軍,他們也是不肯做的。

      訓完了話,楊寶貴說道:“這位孔彰先生是留學生,有學問。我們要帶走。我們人民黨陳克主席說過,辦事要有始有終。你們徐州的這些頭面人物和官府,要是拿孔先生被我帶走這件事找孔家的麻煩。那等我再次回徐州,我們不管多少人參與,統統砍頭,殺得人頭滾滾我們也不在乎。當然了,孔家的人若是覺得孔先生在我們這里,你們就有恃無恐的加入滿清這邊,給他們效力。那不用說,我們打回來之后,對孔家也是該抓抓該殺殺。這是兩碼事,得分請。我們革命不是為了殺人,不過呢,對革命的敵人,我們是有多少殺多少,手也不會軟,眼也不會眨。所以我希望大家能認清形勢,不要自己找麻煩。”

      說完之后,楊寶貴揮了揮手,立刻有戰士拖著孔彰就出了衙門。“諸位,我們軍務繁忙,這馬上就要走。我們走后,諸位就自由了,你們該忙什么忙什么。不耽誤你們的事情了。”

      被帶走的孔彰很是欣喜有很是害怕,“老子終于被重視了!”這是孔彰高興的原因。“這幫土匪要讓老子干嘛?”這是孔彰害怕的原因。

      周勇和孔彰共處一條船,看著孔彰陰晴不定的臉色,周勇笑道:“孔先生,我們根據地需要發電的人才,所以我專門申請把你請走。”

      “哼!”孔彰哼了一聲卻不回答。周勇背叛了孔彰的信任,孔彰不想和他說話。

      “孔先生,我沒讀過幾天書,只是大概聽過一點電力的知識。這什么線圈切割磁場后,產生電。又是什么交流電,直流電的。我聽到最后也沒明白怎么回事,您能不能給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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