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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開始(二十九)

      正說話間,遠處傳來了一聲沉悶的爆炸聲,以及一連串的槍聲。卻是從北邊傳來的,陳克知道那是根據地的地雷爆炸的聲音。為了攻打安慶的計劃能夠成功,部隊專門攜帶了在這個時代能以“喪心病狂”來形容的跳雷。

      埋伏在北門的部隊只有四個排,總共不到60人。尚遠自告奮勇參加了這支部隊。尚遠還記得陳克語重心長的說道:“尚遠同志,武器不是決定戰爭勝敗的唯一條件。你既然以后要到河北工作,那么你必然要面對處于優勢的北洋軍,如果有了唯武器論的錯誤想法,那是絕對有害的。”

      尚遠一開始還不太明白陳克這陳詞濫調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跟隨著部隊抹黑在安慶北門外布置了地雷陣,就撤下來準備了狙擊陣地。過了沒多久,隨著城門洞開,一隊七八十人的清軍隊伍舉著火把從北門里頭跑了出來。沒多久,他們就進入了地雷陣,觸發了引線。然后地面上先是噴出了一道小火苗,尚遠視力不是太好,他并沒有看到有一個什么東西被火藥推到了半空。那是地雷的爆炸體。尚遠能看到的清軍的隊伍里頭突然出現了一道閃光,以及隨即穿來的巨響。蹦到地面三四尺高的球體猛烈的炸開,堅硬的陶瓷球體燒制的時候,外面專門留了插鐵片的位置。伴隨著氣浪,金屬與非金屬的碎片在空中四處飛射。或者深深刺入人體,或者削掉一大塊肉,或者干脆就穿透了人體。

      清軍哪里想得到會遇到這樣的襲擊,一顆跳雷就炸翻了十幾人。被炸死的到安靜了,沒死的也被嚇傻。有些幸運的清兵暫時沒受傷,先是被嚇得魂飛魄散,接著就沒頭蒼蠅一樣亂跑。結果又觸發了另一顆跳雷。在巨響之后,部隊立刻開始射擊。把尚且能站得住的清兵一個個打倒。

      在這樣突然起來的猛烈打擊下,這隊七八十人的清軍死傷狼藉。尚遠看到能跑回去的清兵頂多二十人出頭。工農革命軍不到60人的部隊,配合了兩顆跳雷和一頓射擊,就解決掉了五十號敵人,這樣的戰績讓尚遠覺得十分震驚。尚遠第一念頭就是,這仗要是這么打下去,清軍根本就不算什么。不過尚遠畢竟不是普通的士兵,陳克在戰斗前可謂“莫名其妙”的話立刻被尚遠想起。陳克反對“唯武器論”的態度絕不是故作高深,尚遠很明白陳克的好意。到了河北之后,根本不可能有根據地現在規模的兵工廠,也不可能得到大量的武器支援。陳克是怕尚遠被武器的巨大威力給迷惑了。

      部隊的戰士們可沒有尚遠想的這么多,看到了一氣解決了這么多敵人,大家已經歡呼起來。部隊的指揮官是名叫許立成的政委,他趕緊命令部隊的戰士去快速打掃戰場。從安慶城里頭出來的清軍攜帶的武器是絕對有子彈的。北門的部隊認為人數少,任務重,出動的都是精銳。陳克特意選擇了使用過安徽新軍新式步槍的戰士。部隊里頭只有一半人有槍,大家只要趕緊從被消滅的清軍這里收集武器,小部隊就可以做到人人有槍,戰斗力立刻翻翻。政委快速打掃戰場的命令立刻得到了貫徹,戰士們通過地雷陣中的安全通道,迅速的收集了一批武器回來。對于重傷的清軍,政委的命令就是“讓他們自己等死”,輕傷的清軍被挑了幾個抓回來審問。

      只是這么一小仗,部隊立刻就人人有槍。還是新軍使用的優質武器,眾人都是樂開了花。一面檢查武器,分配彈藥。大伙一面聒噪著,制造著人多勢眾的假象。俘虜被簡單的包扎后,進行了審問。被俘的都是些普通士兵,也不知道消息。并沒有送去指揮部的價值。把他們捆好,嘴堵上之后,已經人人有槍的部隊立刻調整了陣地布置,準備迎接更加激烈的戰斗。

      “北門外有埋伏?”余大鴻被這個消息給驚呆了。面對完全不知道來歷的“賊人”,余大鴻本以為對方也不過是些烏合之眾。在他看來,對付這些烏合之眾,只要一個沖鋒就能解決問題。東門的賊人看著人多勢眾,黑夜里頭只怕暫時沖不開。于是余大鴻讓西門的官兵沖出去試試看。北門暫時沒有見到有賊人,他特意選了一支精銳,讓他們從北門出去,繞到城西去打擊賊兵的側翼。萬萬想不到,80人的隊伍沖出去,片刻之間就被打死了一大半,逃命回來的新軍里頭也有七八個帶傷的。等于一個“棚”的部隊基本上徹底交代了。剛開始打仗,自己就損兵折將,這仗往下可怎么打啊?

      正在此時,西門也傳來消息,賊人躲在黑影里頭一個勁的放槍,新軍打著火把出去,傷亡甚重。這只有等天亮了,余大鴻無奈的想到。他隨即下令暫時不要再出門了,新軍開始在城頭加緊巡邏。

      “1907年的安慶城是曾國藩建的,城內大概有3.65平方公里。這個公里是外國的長度單位。城里的安慶新軍能派上城墻的至多不過2000人,平均一個人要把守2.5米的寬度。大概是一丈的長度。真的這么防守的話,那也只是個軍事上笑話。守城都是重點防守,密集巡邏。如果我們發動了縱隊進攻的話,這樣的防守跟紙一樣,一戳就破。”陳克向陶成章詳細解釋著。

      “縱隊進攻?”陶成章問道。他對公里和米并非沒有了解,陶成章曾經捐官謀求去日本讀軍校,很是惡補過一些知識。但是縱隊攻擊這個名詞卻沒有聽說過。

      陳克很想讓陶成章明白攻城和守城的要點,雖然陳克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但是工農革命軍有著豐富的攻城經驗,而且軍事總結會是部隊里頭的重點。從軍官到士兵都要參與總結,歸納提煉出各種方法。陳克作為穿越者,最大的優點在于知道不少皮毛的理論,部隊圍攻圍子積累的大量實際戰斗經驗與陳克提供的皮毛性理論的結合,產生出爆炸性的有效結果。工農革命軍竟然建立起了自己的攻城全套理論與實踐體系。

      “縱隊攻擊不是一個跟一個。而是以小隊為單位的縱隊。”陳克一面說一面在地圖上用幾只鉛筆和鎮紙擺了圖形,“縱隊攻擊的特點就是一點突破,然后迅速深入敵人陣地部署內部。切斷敵人的聯絡,對其進行分割消滅。其核心要點就是講的控制。我們不求全面壓倒敵人,但是在我們的進攻路線上的所有敵人,都必須被徹底壓倒,并且予以消滅”

      陶成章跟一個小學生一樣全神貫注的聽著,陳克講述的都是非常有用的知識,用語深入淺出,通俗易懂。陶成章走南創北,很是見過世面。又對軍事很感興趣,聽了陳克的這番講解,立時有茅塞頓開之感。

      與此同時,在安慶城東北,一隊人已經偷偷渡過了護城河。城上偷偷垂下了繩索,一個黑影順著繩索墜了下來。兩方的人匯合之后,城上下來的同志把情況簡略的介紹了一下。把守這里的新軍是人民黨的內應。岳王會的人大張旗鼓的在新軍里頭拉攏同志,早就被人民黨內部埋伏的同志看得清楚。這段城墻上頭防守的新軍正好是人民黨與岳王會的內應們共同負責的地段。

      爆破組確定了消息,立刻開始小心翼翼的工作起來。負責內應的同志與爆破組安排望風的同志一起回到城上。岳王會的范傳甲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工農革命軍的戰士。只見這名戰士剪了短發,卻穿了一身新軍的軍服,看著舉止干凈利落。范傳甲問道:“你們到底來了多少人?”

      工農革命軍的戰士是偵查部隊的骨干,他低聲笑道:“柏文蔚先生沒有和你說清楚么?”

      范傳甲聽到柏文蔚這個名字,沒由來的就放下不少心。柏文蔚是岳王會的實際掌控者,也親自是和人民黨達成協議的。對方這么一說,應該是能信得過的人。范傳甲想繼續問下去,偵查員巧妙的暗示范傳甲,現在不要引起過多的重視,趕緊準備爆破為好。

      雖然心里頭不樂意,但是范傳甲現在也只能與人民黨合作了。爆破口就這樣確定下來。

      夜色漸深,時間很快就過了12點。除了人民黨的騷擾火力在各處響起,實質性的戰斗已經暫時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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