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夢巖看了一眼梁士喬,顯然對“將來不愁出手”不大愛聽,好像房子還沒買就已經為她和葉子農分手做準備了。
梁士喬說:“這房子總要賣的,葉先生是什么人你了解,就算你得手了他也不會跟你住這種地方。”
戴夢巖不吭聲了。
梁士喬問:“你跟葉先生聯系了嗎?”
戴夢巖說:“沒有,要等簽證和房子定下以后才能聯系。”
梁士喬笑笑說:“那和綁架還差多少”
戴夢巖說:“簽證是誠意,房子也是誠意,怎么能說是綁架呢。”
梁士喬說:“倉促買房,難免有考慮不周。我的意見,不在這上面糾纏。我說過,葉先生沒被抓,情況就逆轉了。只要葉先生的安全不出問題,一套房子怎么賠賺者是贏。”
戴夢巖說:“我就沒想過輸贏。”
梁士喬說:“今天時間不夠了,明天吧,明天聯系看房。”
戴夢巖說:“那我送你去酒店。”
看過派拉姆公寓和周圍的環境,時間已是下午5點多了,戴夢巖送梁士喬去酒店辦理住宿手續。這家酒店離戴夢巖的住處不遠,梁士喬已經多次人住了,很熟悉。
到了酒店,梁士喬在總服務臺辦理住宿,戴夢巖就坐在大廳休息區的沙發上等著。
一會兒,梁士喬走過來坐下,把房卡和包放到小茶幾上說:“辦好了。”戴夢巖問:“晚上想吃什么?”
梁士喬說:“隨便吃點什么,早點休息,這幾天事多著呢。”
戴夢巖說:“你把阿英的薪水結了,再給個紅包,替我多說點感謝的話。”梁士喬說:“你需要有人照顧。”
戴夢巖說:“子農能把黑襯衣穿成白的,我現在是要照顧人,不是被人照顧。”
梁士喬說:“好吧。”
戴夢巖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說:“你下次來不定什么時候呢,這個你收著。”
梁士喬接過一看,竟是一份遺囑,大概內容是:如果戴夢巖遭遇不測,戴夢巖的遺產分成個等份,父母、慈善機構和葉子農各分一份,委托梁士喬受理,支付梁士喬4的受理費。遺囑除了戴夢巖的親筆,還在每個重要上了梁士喬并不感到意外,平靜地問了一句:“就算你死了,你覺得葉先生會接受嗎”
戴夢巖回答:“不會。”
梁士喬說:“那還有意思嗎?”
戴夢巖說:“我要讓人知道,在我活著的時候葉子農是我的。”
梁士喬微微點點頭,這才明白了戴夢巖的用心。
戴夢巖說:“除非我真的死了,這文件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傳出去我就成了笑話,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梁士喬說:“巴黎是國際大都會,看看報紙就知道各種極端勢力有多少,誰也不敢說葉先生來巴黎沒有危險。如果襲擊目標不成,轉而遷怒你不是沒有可能。”
戴夢巖一笑說:“在和平年代還有機會為正義而死,夢姐就成傳奇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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