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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絕對掌控 > 40、仍舊咸魚(六)

      40、仍舊咸魚(六)

      舒瑤不喜歡打針,她討厭針頭刺破皮膚的感覺,太疼。

      甚至看見銀色的尖銳針頭都會感到害怕。

      于是找家庭醫生過來,吃兩片藥就睡下了。

      朦朧之中感覺有人摸了摸她額頭,帶著一股兒好聞又熟悉的香氣。

      舒瑤迷迷糊糊地蹭上去。

      醒來時身邊并沒有人,舒瑤的燒已經褪下去,出了好多的汗,衣服黏在身上,濕噠噠的,很不舒服。

      她去浴室清洗。

      夜色已深,舒瑤不知不覺睡了一下午,此時醒來,總有種晝夜顛倒的夢幻感。

      走路都輕飄飄的。

      換了身裙子,舒瑤有些餓,想要找些吃的,剛下樓,隱約聽見有房間喧鬧,傳來男人的談話聲。

      舒瑤問傭人:“先生回來了嗎?”

      她回答:“先生在書房中開視頻會議,那邊是鄧先生和趙先生在打牌,今晚他們在這里吃飯。”

      鄧先生和趙先生?難道是鄧玠和趙青念?

      舒瑤很費解,忍不住走過去,恰好被正在抽煙的鄧玠一眼看到,朝她招手示意:“你過來,替大哥玩。”

      舒瑤站在門口,沒進去,警惕地看他。

      上次鄧玠做的事情她還記得,雖然后來罵了回去,但還是不夠解氣。

      鄧玠按滅了煙。

      他被梁衍指派出去找舒淺淺,今天弄到點新情報,自作主張上了門。

      梁衍要開會,讓他自己等著,湊巧趙青念也在,兩人百無聊賴,玩起紙牌。

      旁側的趙青念正在洗牌,手法花里胡哨的,有那么點《賭神》系列的影子,舒瑤生平第一次見人這樣洗,多看了幾眼。

      房間中的煙味尚在舒瑤忍受范圍內,還是忍不住咳了一聲。

      鄧玠起身,開了窗子。

      趙青念將洗好的牌放在桌子上:“一會大哥就過來了。”

      舒瑤只好走過去:“玩什么?”

      “梭、哈。”

      聽到這個名字,舒瑤眼前一亮,磨磨蹭蹭地坐下來,仍舊虛偽地推拒:“我不太會玩耶。”

      “沒事,”鄧玠看她的目光像是瞧見一條大魚,而他就是漁夫,“大哥家底厚,足夠你輸的。”

      趙青念沒有他那樣的壞心思,仔細地給舒瑤講了遍規則。

      俗話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鄧玠暗暗地下定決心,他先前把把輸給梁衍,這次一定要從舒瑤身上討回來。

      梁衍把他的相親對象給撬走了,自己坑他點東西,也不過分。

      鄧玠信心滿滿地熱了熱身,開始打牌。

      一共玩了三把。

      舒瑤贏了三次。

      偏偏她還用一雙干凈的眼睛,無辜地看著鄧玠:“不會吧不會吧?不會還有人輸給初學者吧?這游戲這么簡單,難道鄧先生是故意輸給我的嗎?”

      鄧玠臉頰熱辣辣的,輸給一個小丫頭令他感覺顏面蕩然無存。

      旺盛的自尊心令他難受,勢必要贏過舒瑤。

      他咬牙:“再來。”

      趙青念不欲與兩虎紛爭,有電話過來,他笑著離開。

      又來了兩次。

      鄧玠就沒贏過。

      他急了,額頭上沁出汗水。

      舒瑤把紙牌放在桌上,姿態輕松,模仿著許世楚的語氣,笑:“我很笨耶,要是哪里做錯了,鄧先生一定告訴我啊。你大可不必這樣謙虛,拿出你真實實力來啊,不用怕,我輸得起。”

      鄧玠想爆粗口。

      他倒是想贏啊,舒瑤現在這算怎么回事?嘲諷?

      鄧玠被她嘲諷一頓,著意從其他地方找不痛快。

      洗牌過程中,他問:“大哥有沒有和你講他的那個前女友?”

      舒瑤漫不經心:“沒有啊,怎么了?”

      鄧玠故意往她胸口插刀:“大哥三年前交了個小女友,要什么給什么,快寵到天上去了。那時候大哥還不住在這里,他住西山那邊,真真正正的金屋藏嬌,把小女友藏在自己房間中,門都不許出。”

      舒瑤先前聽舒明珺提起過一次,沒說話,捏了張牌,彈了彈。

      鄧玠說:“后來大哥和她分手,或許是怕睹物思人,這才搬到這邊住。”

      舒瑤應了一聲,指尖摩挲著紙牌的邊緣。

      磨出一小層毛邊來。

      “大哥剛和那人分手的時候,還看了一陣心理醫生,”鄧玠著意看向舒瑤,“大哥曾經那么寵那個小姑娘,你確定自己能過的了心里的這個坎?”

      舒瑤說:“我不管他以前如何,只要他以后一心一意對我。”

      鄧玠沒想到她竟說出這種話來,微微挑眉,有些諷刺:“這樣大度?”

      “不是大度,”舒瑤抬眼看他,“我對梁衍產生好感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他不濫情。”

      鄧玠蹙眉。

      “我喜歡會認真對待感情的人,倘若梁衍能在分手的第二天就能把那個女人忘的一干二凈,那以后他也會很快地忘記我,”舒瑤悠悠開口,“況且,和我在一起之后,梁衍從來沒有提到那個女生,包括他身邊的人——你是第一個。”

      鄧玠不說話。

      舒瑤目光平靜地看他:“我記得你之前說過,當初是那個女孩欺騙了梁衍,主動離開。”

      鄧玠承認:“沒錯。”

      “愛情就不受控制,誰也無法預料后果,”舒瑤說,“我喜歡梁衍,今后也會努力維護,不會再讓他經歷失落。”

      鄧玠一時失語。

      他頭一次認真地打量著舒瑤。

      明明很瘦很弱,看上去打一拳就會死。

      鄧玠原本以為,舒瑤這樣年紀的女孩子,會對前女友這種生物耿耿于懷;畢竟鄧玠先前交往過的那些前女友們,能湊個足球隊,彼此間水火不能相容,越是年紀小,吃醋越兇。

      然而舒瑤并沒有,反而是認真地和他講起了這樣的道理。

      鄧玠瞇著眼睛看舒瑤,忽然問:“倘若我從此改心革面,只守著一個人的話,你認為我和梁衍相比,哪個更好?”

      “你怎么會有這樣愚蠢的想法?”舒瑤頗為費解地看著他,“你不覺著拿自己和梁衍相比是對他的侮辱么?”

      鄧玠:“……”

      他明白了。

      試圖離間他們倆人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別說梁衍了,就連舒瑤都不吃這一套。

      鄧玠搖搖頭,不知為何,竟然有些嫉妒梁衍。

      舒瑤忽然叫他:“鄧玠。”

      她放下手中的紙牌,問:“當初梁衍剛和那人分手的時候,真的去看心理醫生了么?他很難過嗎?”

      舒瑤想象不到,那個壞女人到底做了什么,才會到了讓梁衍去看心理醫生的地步。

      只是想一想,她就難受。

      并非吃醋,而是單純地心疼梁衍。

      ……也有點嫉妒,嫉妒那人曾享受過梁衍同等的照顧。

      長時間的相處,再加上昨日的生日烏龍事件,舒瑤認真地思考了好多,她發現了梁衍的好多好處。

      他很包容,溫柔,不會朝她發脾氣。

      哪怕是控制欲強了些,舒瑤也不介意。

      她其實很喜歡梁衍對她這種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喜歡事事被安排好的感覺。

      也正是知道他有多好,舒瑤才會忍不住的偷偷羨慕梁衍“前女友”。

      “說實話,我沒瞧出來,”鄧玠見離間不成,爽快果斷地放手,“大哥那段時間表現的一直挺正常,他看心理醫生倒也未必是因為這事……咳,你也知道,大哥那人掌控欲太強了,可能是為了這個。”

      “先前堂叔就說過大哥,說他再這么控制狂下去,遲早會傷害到女朋友,”鄧玠摸了一張牌,漫不經心地打出去,“說不定他前女友就是為了這個才提的分手。”

      說到這里,他看了眼舒瑤,笑了:“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受的住他。”

      舒瑤捏著紙牌:“要是旁人這么控制我,我可能會嫌煩。”

      “但如果是梁衍的話,我可以。”

      梁衍正在書房中開視頻會議。

      得知舒瑤生病之后,他陪了她一陣,才離開。

      有一點舒明珺沒有說錯。

      如今舒瑤的精神狀態的確要比先前好上很多,她不會再頻繁地做噩夢,更不會像之前那樣,近乎病態地依賴他。

      正聽著,驀然間,聽到書房門吱呀一聲。

      梁衍抬眼,看到舒瑤。

      她穿了條白色的裙子,貓著腰,做賊一樣,偷偷地溜進來。

      有攝像頭,梁衍剛準備提醒她,卻看見舒瑤極其靈活地鉆到了書桌下,她很小一只,書桌下面空間完全能夠容納的下她。

      舒瑤蹲在地上,仰臉,沖著梁衍狡黠一笑,眼睛彎彎,像盛滿了星星。

      梁衍不清楚這孩子想玩什么花樣,分了分神,凝神看她。

      今晚月色如水,窗外皎皎,一片干凈與柔軟。

      舒瑤的裙擺上綴著閃耀的亮片,猶如星河墜落,皆附于上。

      舒瑤偷偷地朝他舉起第一張小卡片。

      梁衍稍稍后退,先看到舒瑤纖細的一雙手,很白,沒有嘗過絲毫苦頭的模樣。

      目光終于落在她舉著的小卡片上。

      上面只有兩個字。

      [哥哥]

      屏幕上,下屬仍舊在兢兢業業地做著匯報,冷不丁瞧見梁衍似乎……在笑?

      他頓時激情高漲,連帶著聲音也大起來。

      在梁衍的視線下,舒瑤把第一張卡片拿走,開始換第二張。

      [以后讓我疼你好不好?]

      末尾用紅色的筆,畫了一顆愛心。

      舒瑤有些忐忑不安,她并不知道梁衍會對此做何反應,只期待地看著他。

      梁衍的手微動,袖口蹭到旁側的舒瑤送他的鋼筆。

      直直墜落在地。

      恰好落在舒瑤腳邊。

      舒瑤連忙撿起,手指剛剛觸碰到鋼筆,梁衍便俯身,大手捏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外面拽了一拽。

      又完美地保持在攝像頭盲區中。

      舒瑤險些叫出聲,硬生生忍住,跪坐在地上,與梁衍對視。

      視頻會議彼端的人只看到鋼筆掉落,梁衍俯身。

      他的身影從視頻中消失。

      沒有人知道,他現在捉住了一只不安分的小家伙。

      匯報的聲音更大了,那邊的人唯恐梁衍聽不清楚,抑揚頓挫,慷慨激昂。

      而此時的梁衍單膝跪地,另一只手慢條斯理地從舒瑤手中把鋼筆拿走。

      微涼的鋼筆劃過舒瑤的下巴、脖頸、鎖骨,最終向下,挑開一角裙擺。

      視頻會議還在繼續,舒瑤不敢發出聲音,擔心被那邊的人察覺。

      她終于嗅到些許不妙。

      梁衍一松手,舒瑤試圖往后縮,卻被捏住下巴,力道大到她躲不開。

      一個吻落在她唇瓣上,梁衍俯在她耳旁,氣息灼熱,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低啞開口:“但我更想讓你疼,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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