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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卿卿我我 > 29、29.

      29、29.

      他身上很冰,冷水的效果能持續五分鐘左右。

      等到體溫暖上來,他再次下床讓自己變涼,回來繼續抱她。

      卿燒得煎熬,接觸到男人冰涼的身體,本能地往上靠,她主動鉆到他臂彎里,頭埋進他的頸窩,拼命跟他貼合。

      霍云深用盡力氣箍著她,像生命的最后一夜那樣擁抱,眼睛盯著昏暗的虛空。

      他輕顫的手掌在她脊背上溫柔地撫慰,唇去尋找她的眼簾,鼻尖,唇角,一下一下不舍地親吻,在無人知曉的漫長黑夜里,熱燙濕意順著他眼角滑下,沒入她汗濕的頭發。

      “我家卿卿,永遠是小公主,”霍云深貼在她燒紅的耳朵邊,“我知道醫生的意思,他想說,你可能會瘋,會傻……瘋了沒關系,我陪你瘋,我本來就不是個正常人,傻了更沒關系,我照顧你,哄著你,一輩子守在我家小公主身邊。”

      “要是忘了我……”

      他無聲地笑:“我再重新跟你認識一次,這一次,我會努力表現好,不讓你那么討厭我,你也不要躲我,對我笑一下,好不好。”

      “就笑一下……我就不那么疼了。”

      懷里的小姑娘熱騰騰擁著他,沒有應答。

      但她的頭腦里,也許正在一點一點消磨掉對他的記憶。

      霍云深合上眼,纏緊她的身體,在三年來長久的苦痛折磨里,第一次放縱地哽咽出聲音。

      以前,他出去工作賺到錢了,給卿卿買了一個很小的投影儀做禮物,投影儀能把視頻放映到雪白的屋頂上,深夜安靜,也是在這張床上,卿卿乖乖窩在他懷里,開心地放電影。

      電影的名字和演員,他都記不清了,唯獨深深記得里面的一段。

      女主角意外失去記憶,對相守了十年的愛人冷眼相待,陌生問出:“你是誰。”

      他看著這一幕,心臟像有預感般劇烈抽痛,翻身壓住她,裝作平常地問:“你會不會忘了我。”

      卿卿笑得很軟,捏他臉:“當然不會啊。”

      他就是恐懼,無論怎么壓制也無法抵擋那一瞬間襲來的怕,可不想表現出來,患得患失的被她討厭,他克制地追著問:“萬一呢,萬一忘了,我怎么辦。”

      卿卿沒有笑他,也沒有嫌他煩。

      她懂得他每一點情緒。

      她很認真地望著他的眼睛,細嫩手指摸了摸他發涼的臉,輕輕說:“那你要抓到我,把我鎖起來,每天只讓我看你一個人,直到我想起來為止。”

      他心顫得止不住。

      那夜月色很柔,照在她的臉上,她溫柔地說:“云深,如果忘了你,最著急,最痛苦,最希望想起來的人,是我呀。”

      是她呀。

      霍云深聲音嘶啞,扣著卿的腰:“卿卿,我好不容易吃了飯,牽手的獎品還沒兌換夠,你說等晚上回家,繼續給我牽的。”

      “卿卿……求你……”

      他抓過,綁過,鎖起來過,現在他都忍住了,一點一點走得很溫柔。

      所以求你……這一次別忘記我。

      隔天天亮,卿的燒退下去,呼吸逐漸恢復平穩。

      何醫生檢查完,點頭說:“藥效的高峰過去了,體溫也基本正常,再過幾個小時應該會醒。”

      霍云深在床邊,把她的被角一個個掖好,緩緩走出門外。

      “霍總,你不在里面了?”

      霍云深搖頭:“她醒來如果不認識我,會害怕。”

      何醫生啞然,難過得無法安慰,見他臉上毫無血色,擔心問:“你還好嗎?”

      霍云深沒說話,守在門口的椅子上,卻有些坐不住,他不想倒下,叫閔敬搬來一張簡易的單人床,擺在臥室門邊,靠在上面聽著門里的動靜。

      他等卿卿給她的宣判。

      卿像跌入無底的深海里,一直在下沉,她窒息得掙扎,每時每刻都要溺斃,海水無孔不入地鉆進她的身體,折磨她每一根神經,泡到腫脹,又錯亂地糾纏到一起。

      她渾身炙燙,疼得想死,想沉到底一了百了。

      可有個身影,帶著透骨的涼,光一樣穿透深海,死命地攥住她不放。

      他的溫度像與生俱來屬于她,源源不斷地給她慰藉,她腦中馬上要炸開的那張網,被涼意寸寸撫平,一條條捋順,也牽動了她心底最暗處,被閘門封死的洶涌情感。

      她不知道這種情感是什么,但知道,該給他。

      是她欠的,也是她骨子里深深鐫刻的。

      卿被汗浸透,在被子里扭成一團,咬著牙按住頭,猛然間睜開眼。

      屋子里很亮,是白天了。

      她迷茫看著墻壁。

      那上面掛著一幅合影。

      女孩子像她,男孩子……像他。

      他……

      卿有些想吐,捂住嘴,眼前花白地交疊著數不清的畫面,像是不甘失敗,徘徊著要流失,刀一樣剜著她的太陽穴。

      她不要……

      不要失去!

      一次已經夠了!

      卿攥著拳,強行抵抗,從床上坐起來。

      她撐著頭眨了眨眼,那些喧囂的干擾又如潮水般褪去。

      剩下的只是安靜,還有……

      莫名的想哭,似乎有扇摸不到的閘門在隱隱松動,從頭腦和心臟最深處涌出某種無法抗拒的情緒,急切地要釋放給一個人。

      卿傻傻坐著,費力地想,一個人。

      半分鐘后。

      我靠我想起來是誰了!

      卿忽然挺直脊背,環顧所處的地方,眼熟啊!她在這里被領帶綁過,還跳過窗!這是霍總他們家的老房子!

      她昨晚好像在慶功宴喝醉來著,醉了被霍總送到這兒?她毫無反抗之力,霍總居然乖乖地放她自己睡,完全沒有動手動腳。

      好乖!應該獎勵!

      她還說陪他吃飯,給他牽手來著,結果都食了。

      節目組到底買的什么破酒,后遺癥也太大了!

      卿手忙腳亂下床,心里鼓脹說自己說不清的沸騰熱意。

      她急切地趿拉著拖鞋跑到門口,一把拉開門,見到了守在外面的男人。

      中午陽光鼎盛,透過窗口照進客廳,卻一絲一縷也落不到他的身上。

      他高大身形半蜷在單人小床上,長睫在眼下遮住晦暗的影。

      卿心口猛烈抽痛。

      她走到小床邊蹲下,摸了摸他冰冷的手,輕輕喊:“深深。”

      霍云深喉結滾動。

      他吃力地吞咽幾下,才得到宣判般,緩緩睜開眼。

      卿沐浴在陽光里,半透明一樣,她傾身靠近,柔嫩的指尖觸碰他的眼角,軟聲說:“深深,我在呢,你怎么哭啦。”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19-12-20014809~2019-12-210158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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