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幾秒,嗓音轉啞:“明天見。”
卿本來還想跟他念叨兩句對公演的緊張,但聽他這么說,時間也確實太晚了,只好答應:“明天回家見。”
霍云深送她到樓門附近,在她揮手告別時,留了一句話:“我應該等不及回家見你。”
卿想得很簡單,霍總估計是要提前來接她,正常操作,意料之中。
她沒考慮太多,把心思都放到隔天的公演上,抱著裙子爭分奪秒入睡,天剛蒙蒙亮就被敲門聲叫醒,小卷毛拖著歐陽,后面跟著另外幾個隊員,撲上來大叫:“我的天你是仙女吧!”
卿懵了。
小卷毛激動得要哭:“有人給我們送了新衣服,說是你自掏腰包買的舞臺裝,超好看跟《飛鳥》超配,別的組根本不能比,咱今天絕對艷壓全場!”
卿沒得解釋。
霍總買的,霍總是她老公,沒離婚之前就是一家人,那也算……她買的吧。
卿接過女孩兒們的熊抱,帶大家去練習室帶妝彩排,等彩排結束,她又要到現場跟各組工作人員溝通伴奏、音響以及燈光等等的細節,中途撞上昨晚搶了服裝的那個隊長。
她要笑不笑地問:“卿,聽說你們又搞了套新衣服?是不是排在末尾的爛泥實在扶不上墻,逼得你沒辦法,才非要靠顏值搏一搏啊。”
卿攏了攏碎發,表情很甜:“誰是爛泥?我隊里的成員都是顏值和能力雙擔。”
“嘴硬有用嗎,”她嗤了聲,“不光我們,基本上所有隊,還有今天的一千個大眾評審,加上網上那些知道分組情況的觀眾,都猜到你們的現場會翻車了,就是不知道你的排名會掉多少啊,千萬別一下子被甩到淘汰,畢竟這場,可沒設給你撐腰的高能評審團。”
卿紅唇微彎:“高能評審團如果期期都設,還算什么高能,至于我排名多少,不是靠猜的,等到公演現場,你自己去看。”
一個小時后,錄制場地準時對外開放,一千個報名選出來的大眾評審依次入場,節目組給準備了統一的“巔峰少女”手幅,按順序發放。
負責分發的兩個女孩子機械忙碌著,本來進行順利,突然在一只修長利落的手上卡了殼。
“你好,這份是你的。”
男人的聲音寒而厲:“不用,我自己有。”
倆人禁不住抬頭,順著那只出彩的手往上看,齊齊驚呆。
面前的人身形高挑,寬肩窄腰,雙腿長且筆直,穿件海藍色衛衣,露出線條起伏的喉結,臉上蒙著大口罩,一頂棒球帽壓很低,只能瞥見一點點冷戾的目光。
這么一位光憑氣場能把人殺個來回的同志……
手臂上居然搭著至少四五條不同款式的手幅,另一手攜帶巨型燈牌,最過分的是,他還在帽子上面戴了個相當醒目的發卡。
上面粉紅色的光一閃一閃,大搖大擺寫著倆字——
“卿。”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給《崽崽》的實體書簽了一千多份簽名,手已廢,笑哭,寫的有點少,明天爭取多寫,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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