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青笑說,昨天晚上聽說你們今天回來,爸媽一大早就起來了。
忙著叫人去準備最新鮮的食材。
爺爺也早早就起來了,杵著拐杖去門口好幾趟。
我問他是不是在等你們回來,他還拉不下臉,說就是多走走。
老爺子也是笑而不語。
以前爺爺可沒少生阿郁的氣,現在阿郁娶老婆了,他又開始盼他回來了。
花郁塵的印象中,自小爺爺就是他的噩夢。
看見爺爺,那簡直就像老鼠看見貓。
但是現在,他打心里最怕的人換了,換成了自已的老婆。
他看著身邊的小女人,笑說道,沾了我老婆的光。
花郁嫻說,依我看啊,還就只有我們家苗苗。
能把這個混小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爺爺你說是不是。
老爺子附和道,這混小子,一眨眼都要做爸爸了。
娶了老婆成了家,也該有男人的擔當了。
花郁塵揉了把身邊小女人的發頂,滿眼笑意。
還得是我老婆不嫌棄唄。
哎呀,爸,媽,你看他。
花郁嫻笑說,這哪還是我看著長大的老四。
兩口子倒很是欣慰,之前就一直為這個兒子發愁。
就怕三四十了還不著急討媳婦。
又怕這個混世魔王討到媳婦,不好好珍惜。
現在好了,娶了苗苗,能治得住他,他們都放心了。
今天難得家里人都不用去公司。
閑些時候,花郁青喊了一聲,湊桌麻將唄,苗苗來呀。
凌苗也沒玩過這玩意兒,我…我不會啊…
花郁塵攛掇道,沒事,老公教你,給咱兒子贏點奶粉錢。
啊
走走走。
凌苗被迫上桌,家里的四姊妹,剛好一桌麻將。
兩個男人負責端茶倒水,老媽負責準備水果點心。
花郁塵坐在凌苗身邊,指點江山,時不時喂她吃東西。
凌苗對于麻將,就是一竅不通,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偏偏有個東西叫新手保護期。
她雖然不會,但是敵不過手氣好啊。
絕張的邊張,單吊一張,對將,她都能摸個準。
有時候自摸胡了也不知道,沒成想居然又自摸回來了。
運氣爆棚得讓花郁塵都沒想到。
甚至把花郁青的自摸都杠跑了,還來了個杠上花。
截胡了個大的。
抽屜里的現金都滿得裝不下。
花郁塵坐在她旁邊,一張一張理好。
嘴都要笑爛了。
還得是我老婆啊,做生意厲害,打牌也這么厲害。
老爺子坐在一旁,邊喝著茶,邊看她們打牌。
時不時還指點今天的‘總輸記’幾句。
哎呀,三丫頭打快了嘛。
花郁青索性叫爺爺來當軍師。
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也打牌,充當她的軍師,還是綽綽有余。
誰知道第一把就被抓了四個杠。
哎呀,爺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看了三家牌,故意的呢。
老爺子笑道,都是不要的字,留著也沒用。
戚悠搬了把椅子,在媽媽身邊,讓爸爸教她寫作業。
花郁竹也不太去跟那些富太太打麻將。
所以有時候也會不知道該打哪個字。
戚澤就成了她的軍師。
不僅要教女兒寫作業,還要教老婆打麻將。
花郁嫻喊了一聲,媽,江湖救急。
樊音過來,看著兒子笑呵呵的數錢,敢情是今天的大贏家啊。
她笑著去花郁嫻身后,怎么著你也要請軍師了
花郁嫻說,他們都有。我也要有。
行啊。樊音笑道,那等會贏的咱一人一半。